血湮老人搖頭道:“當時的九火道人的確沒有給他下毒,而且也的確是被他的樣子給嚇了一大跳,甚至一時之間不敢去取那柄化血神刀,生怕自己也遭到了跟那個化骨老人一樣的下場。不過後來他找來了那個化骨老人的其他弟子仔細詢問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之後仔細研究,才想通了其中的關鍵,想來必是那埋藏著化血神處之處被不知哪位高人下了極其可怕的劇毒,所以才會有此詛咒,而且那化骨老人拿來做試驗的弟子卻是沒事。”
“本來的話以化骨老人的深厚功力那劇毒想要把他化成血水還不知要十幾幾十年的時間,但是那一次與九火道人的大戰卻把他自身的真元消耗了個七七八八,使得他再無力壓製那化血的劇毒。明白了這個緣由之後九火前輩自然是放心地將那化血神刀帶回到了遁天魔宮之中,而且後來也沒有再有人因為使用過化血神刀而化為血水過。否則的話赤元掌教又何必要把這刀送給你呢?”
“赤元掌教好像可不是想要把這刀送給我,而是送給這一豈的星隕一脈的第一名吧?最後這次我可是勝得險極,說不定一個不留神就要被大師兄斬於劍下了。以我看來這把劍倒是跟他比較配也說不定。”
“好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血湮老祖知道他還在為之前的事情而耿耿於懷,“赤元掌教之所以不把這把神刀直接交給你,就是怕你不知輕重,不知此刀的珍貴,更有磨難你的意誌的用意。你以為星隕一脈年輕一代第一人的責任就是為了享受眾人的歡呼嗎?你以為這二十年來你大師兄一直都是我星隕一脈的第一人,他受到的就隻有那些弟子們的愛戴而已嗎?不求付出先尋回報,哼哼,那樣的話你永遠都不可能比得上你大師兄。”
傅元沉默不語。
“雖然這麼多年,我們星隕一脈一直沒有什麼起色,但是不管怎麼說,你大師兄不管敗於駱遙的手中多少次,該由他去挑的責任,他是一次都沒有害怕丟驗或者別的什麼原因而回避過。這才能贏得這麼多師弟師妹們的衷心愛戴。罷了,這些東西你還是得以後再多加體會,現在我先傳你化血神刀的用法。”
“化血神刀,可不單單是能映出紅光這麼簡單。它的最可怕之處,就是揮動之間竟能影響到敵人身體的血脈運行,最高之時,甚至可以讓對手全身全脈逆行,直接爆裂而亡。那幾乎是已經達到了道器級別的威力了。隻不過想要達到那種程度,你至少要達到不滅元嬰的境界!就算是我,也是做不到的!”
大黎國,星鎖飛玄道。
黑夜之中這條本就是平時極少有人走動的小道,此時本來應該更加安靜才對,但是此時,卻突然傳來無數的腳步聲。
依稀的月光之下,二十餘人正神色慌張地在這條小道之上急馳著。一邊走還一邊回頭望著什麼,仿佛在他們身後還有一股極強大的敵人在追著他們。
這二十人個個都虎背熊腰,背負長劍,更關鍵處,是每個人飛奔之時,淩空時間都是極長,與其說是在地上飛馳,倒不如說是在緊貼著地麵半飛行著。
既然有如此的本領,那麼這些人就不僅僅是普通的世俗世界的高手那麼簡單,隻怕還是人人都有通玄的本領。而且其人數也不在少數,這麼強的一支隊伍,突然他們的敵人是誰,竟讓他們連接戰的勇氣都沒有,直接如此落荒而逃?
“哎呀!”看樣子他們已經這樣趕了不少的路,隊伍中的不少人都已經露出了疲態。不一會兒,其中一個年輕女子終是因為實力不濟,一下子摔倒在了路上。以他們剛才所施展的漫步雲飛的速度,這一下摔得可是絕對不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