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會這樣!”在嶽政南的計劃裏,還從來沒有把胡幫貫這麼一個小醜似的角色算計進來,沒想到在最後自己很可能竟然要毀在這麼一個小醜手裏!“不對,你絕不是江湖騙子,你到底是誰!”
“我?”“胡幫貫”指著自己,一臉不好意思的笑容,“哎呀,沒想到你比起我們星隕一脈裏的那些師兄們可真是差昨太遠了,隨便演演就把你給騙成這樣。我不就是受命於遁天魔宮赤元掌教還有血冥殿的黑冥老祖前來查看飛玄道慘案的傅元嘍?”
“什麼!你才是傅元,那,那他又是誰?”嶽政南目瞪口呆地看著場中的變故。大腦裏一片空白,隻剩下絕望兩個字。
‘這世上能把我傅元扮得這麼像的,當然就是我最好的兄弟傅飛了!’傅元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搭在了“傅飛”的肩上,微微皺了下眉頭,手上紅光一閃。
雖然嶽政南沒有看清那道紅光是什麼東西,但是想也知道肯定是在替他們療毒。
一個傅元自己就已經有些應付不了,如果真讓他把這些人全都治好,那麼自己真是連跑都沒有機會了。
“想救他們,沒門兒!”嶽政南大吼一聲,知道現在是拚命的時候,不敢有半分的留手,雙手突然一錯,兩道紅從他的手心中射出,在半空中一絞,形成一個剪刀的模樣祭出空中。
“血情剪!”傅元看到嶽政南祭出了他的壓箱底絕技,臉上竟然還是那種淡然的表情,“這下總算是錯不了了,沒想到魔魂宮開得價碼倒是不低,竟然連他們門派內的絕技也肯傳授給一個非本門的核心弟子。”
“哼!你們以為這世上所有的人都跟你們遁天魔鬼那麼小氣嗎?”嶽政南對於自己竟然能修習到真正的修真界的絕學也是頗有些自得,“在你臨死之前,我倒是有些話想要問你一下!如果你願意回答的話,待會兒如果我得勝了說不定還能給你一個痛快。你看如何?”
傅元長歎了一口氣:“看在你還沒有蠢得說要放我一條生路的份上,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為什麼你會讓你這個叫傅飛的兄弟假扮你前來,而你自己卻扮成是這麼一個江湖騙子的模樣!難道在來玉環鎮之前你就對我起了疑心?”
“聰明,可以這麼說吧。”傅元緩緩走到嶽政南的櫃子邊上,把自己剛才交給嶽政南的那份欠條拿了出來,“你當然認得這個玩意兒。這是我們在查探飛玄道的現場之時,一個神秘人突然現身交給我們的。看了這個之後,我和傅飛突然意識到,這一次慘案的最大受害者,也就是那個當時我們以為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的嶽政南其實是非常有問題的。在來之前,聽血冥殿裏的師兄們也說起過,他們最近明顯地感覺到了魔魂宮對於大黎王朝的滲透已經到了我們山腳下的地步,但是每一次打探總是無法弄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來。所以我們懷疑說不定是整個靈石礦的‘體係內部人員’,而且還是一個關鍵人物被魔魂宮的人收買,所以他們才一方麵不用派出大批的人馬潛入到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進行活動,另外如果我們一旦發現異常的話,也有一個地頭蛇級的人物可以幫著他們瞞天過海。”
“而結合著那個神秘人交給我們的這一份你親手寫的把玉環鎮抵押給一個叫胡奮天的家夥的文本,我們雖然不太敢相信,但是同樣也不能排除一個可能,那應時在我們的開采運輸靈石的體係內部,被收買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嶽政南本人!所以他才有這麼大的手段可以瞞天過海,同樣的我們幾次突察都能讓我閃察不到任何的蛛絲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