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真以為,那群魔魂宮的人有多麼好心吧?”傅元看都不看那看上去威力驚人的血情剪一眼。“他們傳你的這套功法其實本身上有缺陷的。”之前紫袍老頭曾經把過去時代裏的一些非常厲害可怕的魔功以胩一些非常有特點的魔功都給傅元講過,目的就昌為了讓了以後在遇到這些魔功的時候能做到知己知彼明白應該怎麼應付,而這血情剪就是那些曆史非常古老的魔功功法之一。
“你現在才想起要挑撥離間,會不會太晚了一點兒呢?”嶽政南根本沒把傅元的話放在心上,“以為自己的遁天魔宮小氣,就覺得其他的九大宗派也沒有人願意大出血?哼!他們的人說過了,這套功法可是已經有了兩千年曆史的絕強功法,隻要我修行得宜,那麼將來的實力其實可以達到他們的長老級別!”
“這些話倒還真沒有一句騙你的。隻不過不家些話他們沒跟你說起過而已。”傅元歎了口氣,再次看向嶽政南的眼神兒更多了一絲同情,“血情剪隻適合一種人修煉,那就是被情所傷,一意堪破世情之人。因為它會以修煉者的情血為引子才能大幅增加自己的功法。除此之外的其他人修煉,因為自己的心脈跟情脈相合,所以,血情剪會直接把你心脈中的氣血化為己用。雖然短期之內能更快地提升自己的功法,但是你自己的心脈每練一層就被毀了一層。時間一長,不用跟人動手,你自己就會氣血杜竟而亡。如果遇到一些特別的對手的話,更是相當於把自己的小命送給敵人了。”
“少在那兒胡說八道!”嶽政南大所喝止了傅元,不敢讓他再繼續說下去,而自己的聲音之中已經開始帶起了幾絲顫抖。
事實上他嘴上雖然強硬,但是卻知道,傅元說中的正是他心底裏最大的擔心!
從修習這所謂的血情剪的第二個月開始,自己就開始總覺得血脈流行不暢,尤其是運行到了自己的心脈之處時,更是格外的滯塞。但是當時他隻以為那是自己初開始修行高深功法的原因,並沒有特別往心裏去。尤其是自己修習到這種血情剪之後,魔功一日千裏,實力突飛猛進,更是對這功法深信不疑起來。
而現在突然被傅元點中了自己身體最大的問題在,而且直指其原因就是自己修習的血情剪。雖然還不至於讓他立即崩潰掉,但是卻也已經心神顫動,再也沒有剛才必勝的信念了。
“我在胡說八道麼?”傅元輕笑一聲,“那麼嶽大莊主敢不敢做一個實驗呢?”
“什麼實驗!”嶽政南完全沒有發覺得自己已經開始被傅元牽著鼻子在走了。
“我這裏有一件法寶,乃是赤元掌教親賜,名為化血神刀!”一邊說著傅元一邊將化血神刀祭於右手之上,“此刀有一特效,那就是可以影響到人體內的氣亂血。按赤元掌教的說法,練到最高深處,隻要祭出此化血神刀一旦揮動,則直接就可令對方血脈爆裂而亡。我現在當然沒有這種本事了,不過現在你體心的氣血卻也是最虛弱的時候。你敢不敢在那裏試一下。現在我的功力揮動此刀最多也就是能讓你氣血不暢,上翻下騰極難聚力而已。但是如果你現在的心脈已經出了問題進而影響到了所有的血脈,那麼我這一揮刀間,隻怕你體內直接血流離體,連站都站不住。怎麼樣,直接吧?”
“哼!難道我會真的相信你的鬼話不成?”嶽政南吞了一下口水,勉強站直了身體,“要來就來吧!不要說站不住腳,就算我稍微晃上一晃就算你贏又如何!”
“好吧,既然你死都不信,那我就成全你好了。”傅元輕輕揮了揮衣袖,隻帶起了一片紅雲。
而嶽政南隻覺得自己似是墮進了一片血海之中,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自己的大腦之中湧了上來。頓時別傳覺得眼前一片蒙朧,如果不是他多年身為月靈山莊的領袖,意誌力過人,這麼一下隻怕就要立時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