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傅元本來就不想總是悶在這麼一個死氣沉沉的山穀之中,雖然比起之前住的山洞要強得多了,但是總是讓人覺得很壓抑。或者隻是四周那些高峻得似要整個壓過來的可怕山峰的關係。
而秦正良也終於鬱悶了一把。不管他的職位有多高,他也是一個內部人員,對於這種外派任選是沒他的份的!
“你要記得,雖然現在你已經是修羅山的一分子,但是也不是能前往修羅山的任何一個地方而且更不是在哪裏奉迎都能禦劍飛行的!”一邊在前麵疾走著,修羅使者一邊交待他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帶著他穿過一個洞口來到一片寬闊得多的小穀之中時才道:“比如說這裏,你就可以禦劍直飛下山了,甚至其他的一些地方我以後有機會會再告訴你的,現在,先跟我走吧。”
這一次他們飛往的方向並不是傅元來時的那個小鎮,而是與之相對著的,在山的另一邊腳正反一座更加繁華的小鎮邊緣。而在那裏,已經開始了一場激戰。
“上去之後,不需要頭號,不需要多說什麼。那些在黑風禁域裏根本什麼用也沒有!”修羅使者雖然對傅元總是冷冰冰的,但是謹言慎行交待他注意的地方一樣也不少,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上司,“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最狠的手段把那些穿紅衣服的敵人殺光!”
“直接就殺?”雖然路上已經遇到過不少的黑風禁域內的高手,而且也殺過不少。但是那些基本都要麼是對方主動殺上門來,要和叉是對方埋伏他們想要趕盡殺決,現在卻是讓傅元自己主動出手對付他們而已一上來就要下殺手,讓他一時還是接受不過來。
“你忘記了最後的一刻,那個保絕峰是怎麼對等你的了嗎?”修羅使者沒有時間給他慢慢做思想工作,直接一句話就把他的所有顧慮全部打消。
“殺!”傅元似乎又轉身成為了那一個毫無人類情感的殺神一般手持靈劍直殺而上。戰場之上劍氣縱橫。不過傅元也是早就已經知道在這黑風禁域裏打泥的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以令人肉眼難以看清的高速飛轉著,竟然沒有任何一道劍氣能傷得到的。直接兩下飛腳,把兩個正合力想要擊殺掉一句青衣戰士的紅衣幫眾踹飛出去,一把把那個青衣戰士給扶了起來。“兄弟,你沒……。我靠你他喵的想幹甚!”
讓傅元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好心好意從敵人手中救下一個自己人,結果對方不但不領自己的情,竟然毫不猶豫地反手一刀就向著自己劈來,要不是他跟自己的實力之間還是有相當的差距,隻怕剛才那一刀就已經讓他傅元人首分家了。
“白癡啊!聽清楚老子的命令再說!我隻跟你說紅衣服的是敵人,誰跟你說過青衣服的就是朋友了!在這裏我可沒空總是看著你,好好照顧自己吧!死了的話除了你自己沒有人會為你丟半滴眼淚!”
傅元沒想到自己反而被修羅使者給教訓了一頓氣得鼻子都歪了!
“那這後半句你剛才不早說!非要等差點兒把老子給害死欠才高興?”一邊向著尋陣容根本已經不聽他說話的修羅使者抱怨著,傅元一邊狠狠地痛宰了剛才那個恩將仇報的青衣戰士。
“傅!元!”誰知道傅元剛剛解氣般地抽出劍來在這個屍體上擦了擦,剛剛那個似乎已經再不去理會他的修羅使者突然又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嚇得傅元還以為是被敵人欺近,猛地一刺去,幸好修羅使者的實力不審及時格擋住了這一劍。“你為什麼要殺了這個青衣戰士!”
傅元差點兒被他給氣哭了:“老大!修羅將大人!您老人家就發發慈悲吧!到底需要我怎麼做啊?您倒是給句痛快話成不?”
“我怎麼以前都沒有看出來你竟然笨到這樣的地步啊!”修羅使者的樣子竟然看上去比傅元更加的委屈一樣,“動動你的腦子啊!這裏紅方勢大,我們當然是聯合青衣的泰何先把紅衣的勢力給幹掉然後反過頭來再揍挺青方的勢力更加容易許多嗎?現在你連青衣的手下都殺了,而且還是當著泰何的麵兒殺了他的手下,這豈不是擺明了跟兩方勢力為敵嗎?現在不管是紅衣一方的勢力還是青衣一方的勢力都不可能跟我們善罷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