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青衣戰士們殺到紅衣戰士,此時的修羅使者仿佛已經變成了一個真正的修羅一般見人殺人見佛殺佛!
很快整個大街都被血水沒過了鞋麵。
傅元的心重新冷了下來。看向修羅使者的目光再也沒有任何的感情。
“或許這才是一個真正的殺神。真不知修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是不是每個人進去之後都會變成這樣。”傅元看著自己的手,多少年之後,它又會染上多少無辜的血?
“就憑他也配稱為殺神麼?”彌天珠內,紫袍老頭卻是一臉冷笑,“並不是隻要會殺人就能成為殺神的。像這種瘋子般的殺戮,充其量隻不過是個殺魔而已。隻為殺而殺,這樣的人,不叫他一聲殺瘋就已經不錯了。”
“這就是修羅,這就是黑風禁域!”殺戮過後,修羅使者購物券轉眼之間就平靜了下來,仿佛那個狂笑著帶走一片又一片的生命的根本就不是他而已。“這算是一個儀式吧,雖然錯過了那一個儀式,但是我專門為你準備了現在這一個儀式。”
“歡迎你叫入修羅,傅元。”
“所謖修羅,就是那一群從九幽返回人間的厲鬼。也就是我們,當初修羅初創之時,修羅之王是懷著何等的絕望,憤怒,不甘與殺意,現在就一絲不差地傳承到了修羅的整個組織。不過那些東西跟你暫時還沒有關係,想要體會那些東西,你得殺足夠的人才行。作為一個戰鬥修羅兵士,剛才那樣的任務以後會是你的常態,當然,你的方式可以與我不同,但是就算不把他們殺掉你也要把他們對於我們修羅的恨意減到最低!”最後傅元看向自己的眼神兒當然一絲不漏地看在了自己的眼裏。修羅使者說完之後最後又添了一句。
“但是,我們修羅山不是足以與其他中土的魔道九大宗派相持的嗎?在黑風禁域不是已經占有支配地位,怎麼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這就是黑風禁域跟中土的最大差別了。在中土,那裏的百姓們常年都在一片土地上生存,就算百十年之後活在那裏的也是他們的後代。所以隻要有一股勢力在那片土地上稱雄,那麼那些百姓還有他們的後代就會一直聽從他們的統治。”
“但是在黑風禁域中卻絕不一樣。雖然黑風禁域的確給他他們一個活下去的希望,但是就不要說隨時都有可能被分家潛入進來找他們報仇就逄是在這裏麵的人們也是每天都會為了各種各樣的原因而殺戮。血腹,昨量,殺戳。這三樣成為了黑風禁域的主旋律。”
“因此,在這裏的人基本上每過五十年就要換上一大半!那些老人們要麼自己死掉了,要麼被其他的人給殺掉了!而且五十年前的居民跟五十年之後沒有任何的傳隨關係!他們來之前更是一個個身陷絕境,為了生存早就已經變成了世上最可怕的亡命之徒!雖然這養成了黑風禁域裏的彪悍之氣,但是同時也讓他們變得格外的桀驁不馴。你覺得就算我們能降服現在的這些黑風禁地的勢力,等到十年後新勢力崛起之後他們還會服從我們嗎?”
“那就打服他們唄!”傅元突然冷笑道,“要麼就殺光他們,反正看上去這樣的事情你也是常幹,順溜得很!”
“幼稚!”修羅使者並沒有為自己那天的行為作出任何的辯解,隻是對於傅元的這種想法教訓道:“如果我們真這麼幹的話那麼最高興的莫過於中土的魔道九大宗派還有任何想要讓我們垮掉的勢力!”
“你真以為在黑風禁域這裏打滾的那些勢力都是吃幹飯的?你覺得我們為什麼隻是在幕後不斷地影響他們卻從不真正地直接出麵去統合他們。最多也就是出現一兩個挑頭鬧事兒的家夥,然後由我們出手去幹掉他們?如果我們真的那麼做的話,那麼還沒有踏出黑風禁域一步我們最強大的力量就會先完全消散在這種毫無意義的內耗中,而且換回來的也絕不是長久的忠誠。難道你要十年之後再來一次大屠殺嗎?”
“上上之計自然是在黑風禁域之中形成一種心理習慣,那就是隻要我們修羅出世,就要讓他們習慣圩服從我們,害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