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問我,為什麼會知道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仍然會是傅漠劍的一言堂常居於黑風禁域之內修羅山之下的第一大勢力對吧?”何狂草慢慢站起身來,不知為何,當他坐著的時候,就算是他已經表現出了極高的才智,在傅元的心中仍然有著他隻是一個糟老頭兒的想法。但是當他站起來之後,傅元隻覺得一股絕不弱於最裏麵被鐵鎖栓住的那個可怕的高手的壓力撲麵而來!
“原因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因為一言堂的堂主是傅漠劍啊!那個家夥,可是整個黑風禁域,啊,甚至可能是整個天元大陸最膽小謹慎的一個人了吧?”
咣當!
傅元側摔到了冰冷的石麵之上……
“您……您剛才是說傅漠劍這個人……膽小謹慎?”傅元一臉不信的模樣。雖然之前他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傅漠劍這個人的。但是卻也聽淩若虛說起過這個家夥的經曆。
“是非三經報,天下一言決!”能喊出這樣霸氣的口號,再加上“一言堂”這麼霸氣的名字,作為它的主人,傅漠劍怎麼也是那種一方既出駟馬難追,而且毫氣幹雲的主兒吧?
而且當初他們被那些從中土所不容的惡勢力欺負成那樣,也是由傅漠劍登高一呼才徹底扭轉了黑風禁域的局勢,到現在他能帶著一言堂成為修羅山下的第一大勢力,肯定有其過人之處,怎麼也不至於被人下了膽小謹慎的評語才對吧?
“不用那麼吃驚,我所說的膽小跟你理解中的膽小並不是一回事。”何狂草摸了摸他那可憐的山羊胡——或許是因為在這黑獄之中呆得時間太長了,所有的老家夥都一直連頭發什麼的都顧不得疏理,包括這個何狂草在內,但是他的那一撇山羊胡卻是到現在都整理得整整齊齊的樣子,“我所說的膽小怕事並不是指怕死怕犧牲這一方麵,而是當你成為了一大勢力之主的時候,你身上所背負的許多看不見的東西,會讓你在作出任何決定的時候都會變得非常的小心,在外人看來甚至於到了膽小的地步。再加上傅漠劍這個人極當的謹慎,所以他們可以說被其他勢力取而代之的機會微乎其微!”
“哦?原來如此。”傅元暗自點了點頭,對於最強大的敵人的頭領的性格上的了解,對於之後對他們采取應對手的策略以及應對是極有幫助的事情。
“嗬嗬,不但如此,傅漠劍的實力也是擺在那裏的,除非是前修羅之王又或者是……”何狂草下意識地往裏麵望一眼,不過最後還是控製住了這種本能反應,“其他的人,縱然能跟他打個平手,也絕不可能戰勝得了他,而且因為他的功法極為特別,據說是傳自陰陽天極宗之中最為神秘的一種功法……”
“陰陽天極宗!“傅元驚叫了一下。還有所謂的最為神秘的功法?他們最厲害的那套功夫不就是讓傅飛哭爹喊娘的那種跟碧妍一起雙修的那個什麼什麼功麼?
“嗬嗬,好像不怎麼淡定了啊!“何狂草冷笑了兩聲,”這樣的話我會誤以為你是陰陽天極宗的人哦。“
“那樣最好!“傅元心裏很是無所謂的暗自說了一聲。
“好了,等會兒再來猜你的身分好了。此種功法雖然讓傅漠劍的進境極慢,據說到了四百歲上才得通大道,成為了結丹老祖。但是它最厲害之處就是不懼群戰。除非能有一個高手的絕對實力在他之上,否則的話是絕對不能靠著人海戰術取勝的。這就是我判斷一言堂仍然存在並且仍然居於黑風禁域第二大勢力的根據之二了。“
“多謝前輩提點了。“
“嗬嗬,能給你的幫助也不算太多,至於其他我們知道的細節,比如說這個老家夥的那些得力手下。但是這兩千多年過去了,想必也是死得死亡得亡,不會再存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