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亦來到了政事殿,政事殿正門大開,隻有幾個護衛站在門口,當風之亦走近的時候,幾名護衛紛紛拍胸行禮,風之亦也隻是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
安度因和幾名大臣正在商討著一些事情,但是風之亦看著他們爭得臉紅脖子粗,就差擼袖子動手的情況,也知道他們肯定是出現了分歧。
而一邊緊閉著的休息室裏傳來的那一聲聲爭吵都掩蓋不過的浪喋,一聲聲粗狂的大笑還夾雜在其中,風之亦知道“自己”的父親恩德又在裏麵逍遙快活了!
風之亦並沒有去打擾,因為恩德不喜歡當國王,這是他自己的,而與女人、與酒精快活算是他最後的一點樂趣了。
但是這並不是風之亦不去打擾他的重點,而是風之亦知道,勞倫以前打擾過恩德,但是被卻恩德好好的修理了一番,至今這句身體都還記憶猶新,所以風之亦也不打算去找罪受。
“諸位大人為何吵成這副模樣?各位可都是南鏡國的支柱啊,可得注意別氣壞了身子!”風之亦笑嗬嗬的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了空著的國王座位上。
眾人的爭吵聲一瞬間就停了下來了,看到了風之亦坐在了國王的位置上,眾人麵露異色,但是卻也很快的掩飾了下去。
風之亦看到眾人的表情,瞬間覺得這些人的功夫還不到位啊,喜怒型於表麵,風之亦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那一份攤開的在眾人麵前的卷軸細細的查看了起來,想看看是什麼東西讓這群人吵成這樣的!
卷軸上,一位衛兵在昨夜身死,妻子昨夜他們因為一些瑣事發生了爭吵,丈夫在爭吵後就一個人去了柴房睡覺,幹物燥不心走了火,他的丈夫在睡夢中被活活燒死了,而自己發現的時候根本救援不急,但是也因為救火燒傷了身子。
妻子還他丈夫睡覺的時候有打鼾和多動的習慣,眾位大臣都認為衛兵是因為自己打翻了燈而把自己給燒死的,而他們爭論的也不是因為衛兵的死因,而是衛兵風之亦撫恤問題該發放給衛兵老母親還是發放給衛兵的妻子。
風之亦嘴角略微抽動,心裏有些無語,他們難道就不懷疑這個案件有問題嗎?
風之亦放下了卷軸,看著幾個又再一次爭論起來了的大臣,出聲詢問道:“這個女人身上有無淤青?”
爭吵聲又再一次的聽了下來,安度因看了看治安大臣維尼,維尼卻為之一愣,因為他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情況。
於是他出聲道:“我的大人,此案已結,我們正在討論撫恤發”
風之亦揮了揮手,道:“此案未結,你差人將屍體和那個女人都到這裏來!”
“這恐怕不行,我的大人,您沒有權限如此。”安度因平靜的道。
風之亦瞥了他一眼,“國家就我一個王子,為了您以後的榮華富貴,您可要仔細想想清楚了。”
風之亦完也不再多言,端起了桌上的剛端上來的茶水輕輕的啜了一口,白開水,差評。
安度因站在原地,皺著眉頭沉吟了一會兒,才對一直盯著他的治安大臣點了點頭,而治安大臣也趕忙出了政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