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皺起眉頭沒有回話,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沒想到南宮錦玉的哥哥竟然會這麼衝。不過一想到南宮錦玉的狀況也就釋然了,所謂關心則亂嘛。
“哎呀!哥你怎麼這樣啊。”南宮錦玉一看哥哥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一把拉著他的胳膊不樂意起來。
夏朗插嘴道:“沒事的,這位先生不相信我是應該。健康是最重要的,更何況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南宮錦玉的哥哥臉色稍微好看了一絲,但是語氣依舊冷冽:“我沒法相信你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能有多高的醫術,也不知道你給錦玉吃了什麼藥能讓她好起來。現在把你給錦玉吃的藥拿出來,我找人檢驗。”
“南宮烈大哥,夏醫生他沒用藥的。”蔣甜兒沒等他說完就打斷插話。
“什麼?沒用藥怎麼治?”南宮烈瞬間就愣住了,他還真沒聽說過不用藥就能治病。
夏朗雖然能理解南宮烈的懷疑但並不代表他就是一個人人揉捏的軟柿子,不是誰都能懷疑他的醫術的!夏朗一臉平靜的直視著南宮烈的雙眼:“你和南小姐有同樣的家族病,要不要試一下?”
夏朗平淡的雙眸中閃著自信的目光,三根金針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他的手上。南宮烈不知道夏朗到底是哪來的自信,如果沒有南宮錦玉欣喜的眼神的話,南宮烈肯定會冷笑一聲拒絕。
別以為南宮烈真的一點都不相信,南宮家人沒有一個是不惜命的,不然也不會不斷尋找著能拯救這份血脈的方法。當然也是因為夏朗的年紀實在是太具有欺騙性,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
南宮錦玉見夏朗掏出金針,臉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哥,你就試試吧。試試就知道了,夏醫生是真的可以治好咱家的病。”南宮錦玉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一旦能說服自己哥哥的話,家裏人肯定也都會認同夏朗的醫術。這樣南宮家也就真的就能擺脫這要命的遺傳病。
南宮烈看了看南宮錦玉臉上少見的健康血色,稍作沉吟後開口道:“那好吧,需要我怎麼配合?針灸要脫衣服吧?”
夏朗微微一笑:“把上衣脫掉就可以了。”
夏朗拿了一條濕毛巾將手擦幹淨說道:“你們兄妹倆的症狀在我的師門中被稱為‘寒毒’,這種病根據每個人的體質不同也會有不同的反應。你就趴在沙發上吧。”
等南宮烈趴好後,夏朗右手上的三枚金針輕輕落在南宮烈的背後的穴位上,嘴上繼續說著:“人的五髒剛好對稱金木水火土五行,寒氣代表著掌管著水的器官出現了問題,對應水行器官的當然指的就是人體內的腎。”
南宮烈立馬惱火抬頭大叫著:“你敢說我腎不好!”說男人腎不好感覺就像是再說他不舉一樣,男人腎不好確實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更別說屋子裏還有兩位女士正在一旁,這要是傳出去讓南宮烈以後還怎麼混?
“給我趴下吧。聽人把話說完,火氣這麼大。”夏朗在南宮烈還沒爬起來的瞬間,閃電般的兩根金針插在南宮烈肩頭的琵琶骨上方。
南宮烈正準備起身和這個年輕的小神醫好好理論的時候,驚人的發現自己的胳膊竟然一點力氣也用不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
夏朗理都不理他,雙手就像魔術一般的翻出一根根金針插在南宮烈的穴位上。嘴上繼續旁若無人的說道:“你們家的這種寒毒和普通的寒氣還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寒氣是從外入體,對身體造成一定的損傷。手腳冰涼,體質虛寒的人大部分腎虛,無法處理堆積進身體的寒氣。寒氣暫且不提,先說你們體內的寒毒。”
“寒毒和寒氣正好相反,寒毒是從體內自己散發出來的。由腎擴散性的向其他器官散發著寒氣,這種寒氣用普通的方法根本無法祛除,都隻是治標不治本。而腎本身就是產生寒氣的器官,不會受到影響所以也很難查出來。”
南宮烈在夏朗的講解和針灸中平靜了下來,不僅僅是因為夏朗說的很對,更多的是他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在體內緩緩流淌著。就像是五髒六腑正泡在溫熱的水中,暖暖的感覺差點讓他吟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