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肩膀,給廖老治療完畢後他就一直在一旁的房間中休息。廖老雖然已經恢複過來,但是意識還不是很清醒。如果不是廖曉晨再三囑咐要留下來,夏朗早就想要離開了。
“夏兄弟,你的醫術我是真的沒話說。我感覺和你合作應該是我做出最明智的決定。”南宮烈被夏朗之前展現出來的神奇手法弄的心裏就像貓撓一樣,南宮烈隻能用神乎其技來形容。
南宮錦玉的眼睛裏也像是閃著星星一樣的看著夏朗,夏朗剛才的身影在她心中根本無法揮去。南宮錦玉心裏神奇的有一種欣慰開心的感覺,每次夏朗大展神威的時候南宮錦玉都會不自覺的開心。
夏朗輕輕搖頭說道:“比起我師父我這還差得遠了。”
南宮烈聽南宮錦玉說過有關夏朗師傅去世的事情,聽夏朗一說南宮烈也忍不住的一聲歎息:“唉,先不說這些了,相信你會比你師傅的成就更高的。”
南宮錦玉也安慰道:“對啊,你還這麼年輕。”
夏朗低頭沉默不願繼續這個話題,南宮烈也尷尬起來,畢竟這是他挑起來的話茬。就在屋子裏的氣氛有些壓抑的時候,廖曉晨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我可以進來嗎?”
南宮烈鬆了一口氣,快步走向門口將門打開道:“廖老醒了?”
廖曉晨麵露真切的微笑道:“現在精神很好,他說比以前都還要舒服。剛才足足喝了兩大碗銀耳湯,我看胃口也好的不得了。”
廖曉晨微微一頓,看了一眼夏朗繼續道:“老人家很想當麵謝謝神醫,不知道您的意思是?”廖曉晨不經意間都用上了敬語,不過夏朗的醫術也值得他來用這個稱呼。
廖曉晨之前不清楚南宮烈為什麼會對夏朗那樣敬重,現在就算他是瞎子都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剛才他還特地去查了一下巡夜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得出的答案幾乎讓廖曉晨不敢相信。
“中巡夜花者,必死。”這是廖曉晨動用關係查到的唯一一點信息。可是夏朗卻是實實在在的把毒解了!
夏朗猶豫了片刻回道:“好吧,我就和你去看看吧。”
廖曉晨對著南宮烈和南宮錦玉點了點頭:“我就先帶神醫過去了,一會再聊。”
廖曉晨的意思很明顯是不願意讓倆兄妹一起跟著,南宮烈倒是沒什麼意見。南宮錦玉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對著夏朗說了一聲:“我們在這等你。”
夏朗對著南宮錦玉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後兩人就來到剛才治療的房間中,廖老坐靠在床上,帶著紅暈的臉色充分說明了他現在的身體狀況。
廖老一見到夏朗吃驚道:“你就是那個神醫?”雖然已經知道這個隻好自己的神醫是個年輕人,但是親眼見到後還是很震撼。
“你別誤會,我隻是感慨。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了不得。”廖老爽朗一笑,看著夏朗忍不住的搖頭讚歎。
“隻是一些小手段而已,治病救人不看年齡的。”
聽夏朗這一說,廖老臉上立馬嚴肅了起來:“治病救人可不是小事,我這老頭子可都是欠了你一條命的。而且如果說你那都隻是小手段,那我真不知道其他的醫生那都算些什麼?”
夏朗頓時愕然,沒想到眼前這老頭竟然這麼認真。
“老人家言重了,我不來也會有別人來的。”
廖老見夏朗不願意承情,也就隻好繼續問道:“這事等會再說吧。還沒請教神醫貴姓?”
“姓夏明朗,直接叫我夏朗就好,神醫什麼的實在是擔待不起。”
廖老微微沉吟,好似在捉摸著什麼。不一會又好像想不出什麼,再次開口道:“我就叫你夏小哥好了,不知道夏小哥說我中的這個巡夜花到底是個什麼毒?”
夏朗在腦海裏稍微回憶了一下便說道:“巡夜花也叫勾魂草,是一種慢性劇毒。據我所知這種植物應該已經沒有人再飼養了,我想這事應該不簡單。”
夏朗的用詞引起了廖老的注意,於是好奇的問:“飼養?”
夏朗點點頭:“對,其實巡夜花並不是天然的植物,它是一種草盅。”
“草盅啊,該來的還是來了。夏小哥有沒有辦法製藥解毒?”廖老深深地歎息一聲,好像又蒼老了幾分。
“用藥解毒也是可以的,不過用藥一是很貴,都是一些很難買到的珍惜藥材。二是速度慢,沒有長時間服用是沒用的。您不是已經解毒了嗎?”夏朗奇怪的看著廖老,不知道這老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廖老強行笑了笑:“沒什麼,我就是問問。以後還需要夏小哥多多照顧一下我這老家夥啊。”
夏朗從廖老意味深長的話中感覺到自己好像牽扯進了什麼事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