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詭異非常,而一係列戲劇般的變化,讓眾人大開眼界之時不禁噓噓,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答案卻水落石出般明顯。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夏朗也不例外,看情景,剛剛是夏朗對妙香憐花惜玉,手下留情,不讓她吃苦頭而已。
如果大家知道夏朗曾被妙香無情退婚,也許就不會這樣亂想一通了。
被揍的司徒少華這下子才體會到什麼是痛不欲生,他眼珠暴突,回過神來惡狠狠掌了三角臉幾個嘴巴,扇得三角臉嘴角鮮血直流。
這三角臉被揍得一臉懵懂,哭喪著臉,跪倒在地上。
抽回手的夏朗其實這一刻已經筋疲力盡,油盡燈枯。如果這時上來一個人,隻要輕輕一推,他就無力招架,潰不成軍。他知道這一刻不能露陷,硬挺著擺出一臉冷冽,哈哈幹笑了幾聲,斜著眼瞅著窩裏鬥的司徒一夥。
這個時候,如果你夠仔細,就可以看到夏朗的太陽穴已經摻出了汗珠。
不過對嚇得腿腳哆嗦的司徒少華一群人,他們已經亂成一團,連自己都無暇顧及,哪還感瞅著夏朗。
“走,今天老娘真是撞邪了!”見勢頭不好,妙香對幾位保鏢一招手,蹬著高跟一拽一拽朝門外扭去。幾位保鏢扶著司徒少華尾隨妙香後麵,狼狽非常。
一直站著不吭聲的廖曉晨神色一變,忙跟著上前幾步喊道:“妙小姐,走錯方向了,宴會從這邊走!”
妙香停步頓了一下,用眼瞅著司徒少華。司徒少華扶著胸口,憋著一口悶氣,本想臭罵廖曉晨一頓,眼角餘光卻看到夏朗似笑非笑的冷冽,欲言又止,最後憋不住囔了一句:“還參加個屁宴會,你沒瞅見爺受傷了?爺要上醫院看傷去!”
“那,那您慢走,養好身子再過來做客!”廖曉晨不愧是在風浪裏打滾過的人,知道以他的能力惹不起司徒少華,就客套打著哈哈,看起來很貼心將司徒少華送到他的黑色歐迪前。
司徒少華黑著臉,不再說話。妙香卻滿臉不甘心,得理不饒人:“廖大哥,我勸你與那些裝神弄鬼的人,還是少接觸為好!”
廖曉晨不知該如何回答,隻是一個勁的幹笑。狗屎如果會說話,它是不是也說別人很臭,不要與人為伍?
南宮錦玉站在站在夏朗的身邊,看著司徒少華一群人囂張消失了,扯扯夏朗的衣角,微微一笑:“走吧,我們進去,宴會快開始了。”
“遇見一堆臭狗屎,真敗興,走吧,去喝一杯去去黴氣!”夏朗長長舒了口氣,心道好險。當務之急,他要進去躲一陣。否則再來一記這樣的突發事件,他會玩完!不過,剛剛他使了一個詐,然後······
廖曉晨走在前頭,一副敬仰的模樣打斷了他的歪歪念頭:“夏神醫,這邊請。”
夏朗故作瀟灑大步向前,可是腿腳無力卻一個勁的抖著。丫的!醜大了!他大手一伸,把手撘在南宮錦玉肩上,一半的身體壓在她的身體上,故作親密:“還是我這個妹子香哦!我就想靠靠!”
南宮錦玉被夏朗一摟一壓,耳朵裏灌入他嬉皮笑臉的甜言蜜語,粉臉嗖的一下紅到耳根。腳步都不自然了。前麵的廖曉晨回頭看到這一幕,趕緊又別回頭。
其實他們都誤會了,夏朗隻是借借力又不想別人知道而已,逢場作戲演一出親密戲。當然,美女在懷他很受用,可是丫的,他卻有心無力,這個時候他想著全是如何進去找一個無人的房間。
踏入三樓宴會廳,旋轉的墨色玻璃門,推門進去,裏麵燈火輝煌,裝修奢華,設計別有洞天。
宴會廳裏,人影綽綽,賓客滿座。香檳美酒,佳人名士,交杯碰盞。
“夏神醫,你請自便,我先去招呼客人!”將夏朗帶入宴會廳,廖曉晨就有禮貌地將他撇下了。
夏朗看著廖曉晨,眼角朝南宮錦玉眨眨,笑得無比詭計:“我有南宮錦玉相陪就可以了,你先忙去!”
南宮錦玉一進來,感覺到滿座賓客似乎有意無意瞧著她肩膀上搭著的手,有點害羞,幾次想將夏朗的手拉下來,可是夏朗一察覺她的意圖,卻將身子欺的更緊了,嚇得南宮錦玉不敢再有動作。
現在看廖曉晨意味深長地瞅了她一眼,轉身融入賓客中,不禁一陣羞怒,抬起頭,狠狠瞪了一眼夏朗。可是,夏朗,他,他在看什麼?莫名其妙的,南宮錦玉的心一下冷了半截。
視線跟著廖曉晨,落在宴會廳的人群中,夏朗一下子走神了,於是錯過了南宮錦玉落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