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真是考驗爺的顏麵與耐心嗎?我受夠了!
“那個……”看到南宮錦玉來到床邊,似乎有掀開被子上來的節奏,夏朗腦門冒汗,一頓一頓的痛感讓他感覺腦細胞特別不夠用,急中生計道:“你能幫我去找一下廖曉晨嗎?告訴他我需要一壺上好的燒酒。”
“燒酒?”南宮錦玉一愣,不知道他這無厘頭的提議是為哪般。難不成這男人有特殊癖好?“這裏貌似葡萄酒很多,可是會有燒酒嗎?你確定要?”
將被子往上一拉,口幹喉嚨沙啞:“對,我有急用!而且萬分火急!”
“哦哦,好……”南宮錦玉一愣,臉上倒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傻乎乎的瞧瞧夏朗,轉身再次撒腿跑了起來。可憐的影視美女,何嚐被人騙過,竟然毫無懸念被他騙了出去,
門關上,美女的倩影被擋在門外。夏朗迅速丟開被子,光脫脫就坐床上,兩眼一閉,雙手氣壓丹田,凝思不動,打起坐來。他運氣在體內周旋一圈,逼向小腹,用他體內的陽勝功力逐漸緩解著簇集在丹田左下角的寒毒。
隻見一股熱氣在夏朗周圍緩緩升起,汗珠一滴滴從太陽穴滑下,其實如果房間有人,會立刻感覺溫度下降,房內寒冷如冰窟。一陣熱氣升騰後,夏朗感覺身體的疼痛不適慢慢緩解了一些。
似乎在千萬敵兵的戰場上拚殺了一番,夏朗感覺精疲力竭。可是這個時候,盡管疼痛緩解,卻還是危在旦夕。
他幽幽睜開眼睛,犀利的眼神在房間內掃視了一陣,赤腳下地,拿起茶幾上的茶壺,對著茶壺口,端起來往嘴裏猛灌水。這金針運氣修複身體,最費體力,剛剛在外麵豪飲的幾杯葡萄酒,簡直的杯水車薪。
一壺水,一下見底。他隨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迅速又躍上大床,像烏龜一樣趴在上麵。這次,是修複身體的第二階段。
長長噓了口氣,想著剛剛,丫的,真是懸!多虧這房間找的及時,也多虧南宮錦玉撒腿跑得快,這輕則前功盡棄,重則傷及自家性命,幸虧,爺腦袋轉的快,這寒傷總算是被他穩下來。
宴會廳上,主人還沒上位。到處交杯碰盞,喧鬧之聲似乎要掩蓋了飄渺的輕音樂。
宴會上鬧哄哄的,美女不少,蜜蜂蒼蠅也成群。就算是走了幾個鬧騰蠻狠的主,這裏的也不乏熱熱鬧鬧的。在人群裏穿插,廖曉晨找不到,倒是引來幾隻聞到花香的蜜蜂。當然,在南宮錦玉的眼裏,是不折不扣的臭蒼蠅。
心裏嘟喃著,這廖曉晨,真是無事身邊繞,有事不見人影,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一邊滿世界的找人,一邊意想連篇,這刻的南宮錦玉,身在曹營心在漢,她的心裏想的竟然完全是剛才的夏朗。那赤裸裸的邀請,那男子漢氣息洋溢的軀體,那對愛不藏不躲的坦白。
那種帶著矜持和些許期待的想法讓她覺得有些害羞,不自覺的臉上就起了紅暈。
拍拍臉,南宮錦玉清了清思想,將眸光放到人群中,重新進入尋找廖曉晨的絕對狀態中。
“哎呀,南宮小姐,是你啊,真是幸會!”身側一個朗朗男生傳來,接著一個手持酒杯的翩翩男士出現在南宮錦玉麵前。
南宮錦玉瞧著有點眼熟的俊臉,禮貌性客套:“這位······”
“曾與你公事一場,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香水戀’裏麵的男二,記得麼。杜強。”杜強臉上春風蕩漾,伸出手,紳士十足,一隻手蕩著暗紅色的葡萄酒,瀟灑自如。
略略思索,她一下子記起了這個隻有三四個鏡頭的帥哥,在她主演的“香水戀”中的短命男二,牛郎職業,與女主一接觸太過激動一命嗚呼了。想到他的角色,她就忍俊不禁了。如果是往常,南宮錦玉會溫柔與他客套幾句,畢竟同事一場。
可,現在似乎不是談天論地的時候,夏朗還在萬分火急等著她救駕。她微微一笑,打著嗬嗬,高冷又不失溫雅告辭:“當然記得你這帥哥,隻是有點事情要忙去,下次再聊!”
說完起步就走,孰料這杜強卻是一個厚臉皮的家夥,一直對南宮錦玉甚是上心,難得一次的偶遇,而且看到她形單影隻,那肯就這樣放過機會,忙用手一扯南宮錦玉的衣袖:“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