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是不是弄錯了這次隻是因為老夫聽聞神醫鬧的很大所以請神醫盡快收手要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他一字一句有了些許威脅的意味。
可惜夏朗好似全然沒聽懂他話裏的深意一般“哦”了一聲然後開口道“原來不是你病了請我來看病啊,你,你讓人請我來幹什麼,吃飯?”
看著夏朗裝傻充愣的樣子,司徒擎天有些不明白他是真傻還是假傻了。不過……視線瞥了一眼樓上,手裏的杯子放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不知道犬子如何得罪了神醫,現在疼痛難忍,求神醫賜教。”說著,不等夏朗開口,就站起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大丈夫能伸能屈,這麵子,先讓給你,以後將你捏死,還不是易如反掌!
夏朗知道,這個時間也差不多是司徒少華發病的時間了,沒有再裝腔作勢,而是並肩和司徒擎天往樓上走。
房間裏,司徒少華見到夏朗,一個翻身就撲過來:“救我,救我啊,我要痛死了!”
他現在的樣子好似吃了毒品上癮了一般,眼睛熬得通紅,樣子比前幾天都要糟糕。
夏朗臉色一變,伸手拽住司徒少華的手臂,中指與無名指迅速搭在脈門上,把脈後,有些怒意的看向司徒擎天,“你給他吃了什麼?本來病情都穩定下來了,可是現在連我都難辦了!”
“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你到底給我弟弟灌了什麼藥下去,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從司徒擎天身後走出一個女人,紅色的裙擺散開,一路拖曳過來。
此時她手上還端著一個茶碗,隔著很遠夏朗都能聞到裏麵的藥味,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夏茯苓,雲根,九芝……你給他喝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要知道,這些雖然都是解毒的聖品,甚至有一些藥材連夏朗都眼紅。可是,是藥三分毒,更何況像這樣,把一大堆藥混雜到一起給人灌下去。丫的!這幫渣渣,真是無風起浪,一潭清水都讓他們搞濁了。
夏朗無比憐憫的看向司徒少華,可憐他活到了現在,也是難得了。
“喂,小子,我說的話你聽不見嗎!”女子伸手想要拽過夏朗的衣領,而且染成紅色的指甲好像還染了什麼東西,就要觸到他頸部的皮膚上。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然沒錯。”夏朗眼尖的看到了女子手指上沾染的藥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翻手一折,往她臉上戳去。
司徒百合臉色一變,要知道,她一向隻會配毒,而她配出來的毒,很少能解。並不是沒有解藥,而是她還沒有開始配解藥出來。而且,能讓她下毒的人,她也沒有幫對方解毒的意思,可是,她沒想到,有一天這毒落到自己身上會如何。
眼裏多了幾分忌憚,可是夏朗的動作沒有一絲停滯。
司徒百合用力抵抗著,可是那指尖離臉越來越近。她咬了咬唇,順著被抓住的手臂轉身,隨便攀著夏朗的手臂,一拉扯,眼看就要落到夏朗懷裏去。
夏朗嫌棄的推開她,要知道,不是什麼美人都能往身邊放的。比如麵前這個,他無比篤信,她如果抱住了他,下一秒,一定是一把刀子捅進來。
隻不過,看著司徒家主無比冷靜的樣子,夏朗忽然起了興致。不知道司徒家主是太相信麵前這個自稱司徒少華姐姐的女人,還是毫不關心。畢竟,在這種世家裏邊,也是有重男輕女的傳統的。
司徒百合身上的衣服看起來簡單,其實卻不然。有些像古裝一般,近乎透明的紅紗,而重要的部位卻用紅色的錦帛纏繞,然後再覆上一層紅紗。深淺重疊的布料其實很厚,卻給人一種輕薄誘惑之感,其實,卻並沒有露出什麼。
說一句實在話,現在這天氣,去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十九二十幾歲的女人,穿的都比麵前這個司徒百合穿的要少。
夏朗伸手,拽著司徒百合腰際的一根衣帶,輕輕一拽。
司徒百合臉色一變,惱怒的瞪了夏朗一眼,伸手捂住腰部。夏朗趁機從她腿際抽出一把匕首,眼前一亮。這是一把小巧輕薄的海刺,幾乎是兵器榜上數一數二的東西,卻給這大小姐當成了裝酷耍帥的裝飾品佩戴在身上。
夏朗之所以說這匕首沒有被使用,是因為所有兵器在用之前都要開鋒,而這把匕首,卻還幾乎是原裝狀態。
唯有這樣,也體現出了匕首的難得,隻是雛形,就已經能躋身兵器榜了,開了刃,還不知道威力如何。
這麼好的東西,不收下實在可惜。所以,夏朗翻手就把匕首收進了自己手裏,“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