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急性闌尾炎!在拍戲現場病發,痛得死去活來,嚇死我了。”說到蔣甜兒,眼前又浮起她因為痛苦而扭結的臉,南宮錦玉似乎心有餘栗。
“原來如此!出去後,我們一起去看望她。相信我可以治愈她的,她在那些庸醫的折騰下,還不知要住多久醫院呢!”夏朗輕蔑的說。
不是他對那些醫生有意見,而是海府醫院的醫生的醫術實在不敢恭維。話說是整個澄海市一流的醫院的,醫術渣渣一大堆。從小蒙的發病事件中,夏朗對那些庸醫的印象大大打折了。
可是現在,貌似他也成為海府醫院的一名成員了。想到這裏,他不禁嘻嘻一笑。原來混入醫院這麼簡單。當初自己還特擔心如何打進內部呢。
沒有聽到南宮錦玉的應答,夏朗靜靜躺靠著,封閉的空間流淌著南宮錦玉甜甜的,淡淡的體香,夏朗有點心曠神怡。如果能永遠這樣呆在她的身邊,就算困死在這裏又有何妨?
南宮錦玉均勻的呼吸聲隱隱約約,夏朗一陣恍惚,感覺靠在他肩膀上的頭向下斜了斜,用手扶了一下。
這丫頭,太累了,竟然坐著也睡熟了
夏朗一手從腰間伸過去,摟住她芊芊細腰,防止她摔倒。嘴角卻不由自主勾出一絲微笑。古語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今,美人在懷,就算這裏是地獄,也值得了。
時間靜靜流淌著,在黑暗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朗隻覺得他的雙手都麻痹了,可是不想吵醒熟睡的她,一動都不敢動。
錦玉,你竟然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累成了這個樣子。多少天的熬夜?才會困到如此程度。
想到這裏,夏朗一手扶住南宮錦玉,一邊慢慢將右手抽出來。接著手心一轉,指尖撚著一枚金針,在熟睡的她胸前揷進去。
好好睡吧!接著手機屏幕微弱的瑩光燈,夏朗眉角寵溺著瞧著這張近在眼前安詳的粉臉,心裏柔情萬丈。
調整好姿勢,讓南宮錦玉舒服地躺在他的懷裏,感覺著整個酥軟溫柔的身體,他的血液不受控製奔騰起來。
男人是個衝動動物!這話夏朗此刻有了深刻的體會。丫的,這種情況,他怎麼能這樣心猿意馬?他的下麵繃得緊緊的,暴漲著叫嚷著要衝出他脆弱的體內。
將南宮錦玉摟住緊緊的,夏朗的雙眼布滿了血絲。他多想將眼前的女神就地正法,可是觸目南宮錦玉恬靜的睡臉,他搖了搖頭。自己怎麼能有這麼齷齪的想法?趁人之危非君子,自己真是被欲望攻心喪失理智了。
狠狠的咬了一下薄唇,從唇邊蔓延開的血腥味與疼痛讓他有點清醒了。依依不舍將南宮錦玉放下來,斜靠著電梯牆,自己卻站起來,走到對麵的銅牆邊,將燥熱的臉貼上去,讓冰涼的銅板喚醒自己的理智。
過了很久,很久,他終於癱坐了下來。眸光中的火焰已經淡下去了。
他拿起手機瞟了一眼時間,有點莫名的絕望。十二個小時過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經過這裏?難道南宮錦玉與自己就要困在這裏活活餓死?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還大好年華,他肩上負擔著師傅的仇還沒報,他怎麼能這樣死去?
伸手摸摸南宮錦玉還在熟睡中的粉臉,那麼光滑,那麼細膩!自己死不足惜,可是卻將她也拖累進來。她正處於人生的高峰期,事業大紅大紫!她如果就這樣被困死,該如何傷心?
自己用金針紮在她的睡穴道,不拔出金針,她會一直昏睡。讓她在昏睡中度過這漫長的等待,也避免了這等待中的煎熬。為了拍戲,她日夜顛倒,已經太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這次,借這個被困機會,就讓她好好睡一覺了。
還好這是初夏,天氣已經不涼,可以這樣睡覺。如果是冬天,他們兩個早被凍死了。
煩躁,接著失望,接著絕望。腳下的手機每隔一段時間看了一次,瞧著裏麵變動的時間,夏朗的心漸漸冷起來。
突然,手機的屏幕光閃爍了一下。心一跳!怎麼手機的屏幕光亮自己閃爍?這種情況在過去的十幾個小時離從沒出現過。
夏朗斜眼一瞟,發現有人打電話過來。他將擱在南宮錦玉腳下的手機拿起來,看到上麵的信號有了兩格,心漏拍了幾跳。有信號了!這一認知讓他歡喜若狂,激動得差點流眼淚。
他騰出一邊手,顫抖著在手機上拔出一個求救號碼,聽到嘟嘟的聲音,劍眉激動地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