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隻聽兩聲痛呼,一個匪徒一手抬起卻定定不動了。另一個匪徒雙眼暴睜著,不可思議地盯著夏朗,麵目猙獰,卻也是一動不動,無法動彈。
金針奪穴可是他的拿手針灸,幾天不用,他的手已經癢癢的了,今天不但讓他過一把癮,還派上救人的用場。
這一次,他使用的是遠距離發針,金針帶著內力,徑直飛到匪徒的不同穴位。這對別人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對他來說確是小事一樁。他隻是在熟稔的紮針手法上融合進內功而已。
眾所周知,不同的穴位對人的影響也不同,這次夏朗飛過去的金針,準確無誤紮進的天柱穴,在頭部後頸,是人體的一個主要穴道,可以控製人體的行動能力。隻要被紮住,整個人都不能動彈了。
當然,這是夏朗在用內力加進去的效果,如果單獨使用,一個不慎,不但不能控製這個人的行動,反而起副作用,會讓人一命嗚呼。
夏朗笑嘻嘻走過去,用手拉過縣長大大,從匪徒手裏拿下手槍,用一個指頭輕鬆一點,兩個匪徒直直朝地上砸去。
“砰!砰!”兩聲物體倒地的巨響,嚇地周圍的警察目瞪口呆。他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匪徒被夏朗製服了,急急衝了過來。
“這手槍不錯,真他丫的貨真價實的好家夥!”將手槍在衣袖上擦擦,夏朗如獲珍寶將它塞進自己的口袋裏。
“不許動,把手放在頭頂上!”一群警察衝過來,手持手槍,齊莎莎對著地麵,將兩個匪徒團團圍成一圈,那狐假虎威的模樣讓令人作嘔。
“別吆喝了,他們被我定住行動,不能動彈了,你們先將他們綁起來。”夏朗不滿地皺著臉,回頭給圍過來的警察一記輕蔑的眼光。
一個頭目模樣的警察吃驚疑惑問:“真的嗎?”看到夏朗朝他翻白眼,他小心翼翼走到匪徒身邊,用腳試探著踢了一下。果然,匪徒一動不動,隻是用眸光惡狠狠地盯著他。
“這兩個兔崽子真的不能動彈了哦!”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大聲驚叫起來,接著出氣解恨般狠狠得抬起腳,踹了地上的匪徒幾腳。“叫你剛剛囂張,這會如一頭死豬了吧!”
夏朗翻翻白眼,感覺無法看了。隻是這個時候,他也沒空理這般沒有的水桶警察了。他瞅見周縣長國字臉已經青黑了。
他心裏大呼不好,手腳並用,將癱軟在地上的周縣長平放在地上,然後掀開衣服,手腕一轉,幾枚金針已經應手而紮下,一下子,胸前的天突,華蓋,玉堂等穴道上都紮滿了閃閃的金針。
接著,他用手一拉周縣長的雙腿,用力一抖,放下,用手由腳踝處的山陰交彙穴按摩起,無名指肚一路按壓上去,一直到中庭,天突,最後到鼻尖下的人中穴。
夏朗下針動作順暢,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中間不帶半點猶豫,每一針下去都恰到好處,分毫不差。這手法,看得周圍的警察一陣喝彩。
“這金針手法,真是讓人吃驚呀,二十年前我看到一個醫生會這一手,已經很久沒看到這種行針手法了。”一個高瘦的醫生躋身進來,手捋著花白的胡子,嘖嘖驚歎著!
夏朗抬頭一瞥,心裏暗暗震驚,這個老頭不簡單,竟然知道自己用的行針手法,還知道金針,等下要拖住他問問,或許從他嘴裏可以得到一點師傅的信息!
低下頭,又將一枚金針紮在周縣長的太陽穴上,隻見周縣長剛剛青黑的臉漸漸起了紅潤,接著“啊!”的一聲蘇醒過來。
“我,我死了嗎?”一睜開眼,周縣長與驚未定大叫起來。真是膽小如鼠啊,還是一縣之長呢?真是無臉見東江父老了。
丫的!哥白救你了!夏朗心裏蔑視了一般,瞅了他一眼,不想理他,直接站了起來。
一位哈巴狗模樣的警察局長跑過來,扶起周縣長,討好著:“周縣長,你終於醒過來了,可把我們嚇壞了。幸虧匪徒被我們製服了。”
丫的,哥將匪徒製服了,你這個渣渣局長現在跑出來領功勞了。
夏朗不滿腹誹了一下。他不喜歡去巴結權勢,也不想這個時候上去與這渣渣局長爭功勞,勾下視線,當沒看見。看著眼疼。
“製服了!真的?”這時周縣長似乎反應過來了。他一手捉住滿臉堆笑的局長,激動問。
看到局長笑嘻嘻點點頭,他四周環顧了一下,看到被警察緊緊綁成粽子模樣的匪徒,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接著下一刻,他挺直了腰板,用手拍拍身上的灰塵,一股道貌岸然藐視天下人的當官者形象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