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中等身材朝夏朗揮揮手,就走了。
“這人怎麼走了,這個服務員又是什麼回事?”黃局長感覺自己顏麵盡失了。這警察局,是喜歡來就來,喜歡往裏麵塞人就塞人嗎?
夏朗走過來,將雙手被綁的服務員拉過來:“黃局長,犯人已經給你帶來了,你想如何審問,就如何審問吧。”
“我有事要忙了,這裏就交個陳雄警員處理吧。”黃局長似乎覺得事情有點棘手,看看梗在一邊的向成功,不知該如何,隻好溜之大吉。他拿起辦公桌上麵的內線電話,撥出一個號碼:“老雄,過來帶一個嫌疑犯過去錄口供。”
一會兒,一個身材魁梧,臉色曬得發亮的中年人走進來。他眉毛粗粗的,濃濃的,不怒自威。
看到陳雄走進來,黃局長交代了幾句,然後就借口離開了。剛剛看情形,他知道一邊的向成功沒戲唱了。他剛剛接受向成功的紅包時,他還信誓旦旦說一定將南宮烈關押住,等判決,想不到錢在口袋裏還沒捂熱呢,這事就要黃了。
他不想看向成功沒有得逞後的哭喪臉,所以還是不要插手這件事為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陳雄一看就是個工作認真的警員,他將服務生帶到一張辦公桌前麵,開始了他一貫的審問工作。
栽贓的服務生非常的配合工作,有問必答,不一會兒就水落石出,將整個栽贓案子說得一清二楚。
一邊梗著的向成功差點要癱倒在地上。他心驚膽跳聽著服務生的招供,擔心這個嘴巴一個不小心,招出是耗子指使,然後牽連到他,那他就玩完了。
他雙腿開始發抖,後背冷汗淋漓。
最後聽完服務生的口供,他才舒了口氣,用手抹抹額頭的冷汗。他沒有將耗子招供出來,一切罪狀他一個人都包攬了。
夏朗朝著一臉坦誠的服務生,心裏奇怪極了。這個服務生,看樣子沒多大的能力,他自己去哪裏搞到的毒品?而且還是大劑量的?
可是陳雄警員幾次查問,這毒品的來源,他都隻是說是自己買來的,竟然是如何買,從誰手裏買,他卻閉口不說話了。這是說一切都是他的罪過,他就看南宮烈不順眼,想害他一場。
看再也問不出已經所以然,陳雄警員結束了問話。
“陳警員,竟然私藏毒品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一切都明了,南宮烈也可以無罪釋放了吧。”看到陳雄竟然收拾東西,吩咐兩位下手將服務生押走,夏朗趕緊上前問。
陳警員點點頭:“是,證據已經有了,這說明南宮烈是冤枉的,等下我將手續辦好,他就可以出來了。”
夏朗一聽,一直緊蹙的劍眉舒張開了。他眯著眼睛看著一邊死人般的向成功,走過去低聲說:“知道服務生為什麼不將幕後主宰人供出來嗎?”
“還有幕後主宰人?”向成功假裝詫異問,心裏卻是一凜,嚇得心都無法跳動了。他目光盯著夏朗,想從他的眸光裏看出一點線索。
“當然有,而且,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夏朗風輕雲淡說,說完意味深長瞅著他一臉的震驚,還有一閃而過的害怕,心裏笑岔了氣。
他隻是猜猜而已,想不到他這麼震驚,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是明眼人都能一目了然了。這一下,夏朗更加肯定就是向成功搞的鬼,看來,南宮錦玉也還在他的手裏。
“你真會說笑,我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情?而且,這服務生都已經招供了。一切都是他做的。”向成功皮笑肉不笑說。
夏朗盯著他,詭異笑了笑,笑得向成功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你知道嗎?我有辦法讓這服務生將幕後人招供出來。隻是,現在我還不想這麼做。”
這話聽得向成功一愣一愣的,他不由自主問:“為什麼?”
“我想拜托向大哥你打聽打聽南宮錦玉在哪裏?我聽說你與君君酒吧的老板是朋友,這事,你就一個電話就可以問清楚了,不是難題吧?”
看到魚兒上鉤,夏朗在心裏笑開了。如果不是擔心南宮錦玉的安危,夏朗早想將這個渣渣揍得滿地找牙了。可惜,現在隻能用計,不能動手。
“這,這與服務生幕後人沒幹係呀?不過說回來,這事,你求我了,我這人什麼都不好,就是一樣不好,看到朋友有事一定要幫忙。你這事,我就給你問問。”向成功拍拍胸口,一副兄弟的模樣。
他也算是在渾水裏混出來的人,看到台階肯定會下了。何況,夏朗已經為他鋪好台階了。
“那就好,你幫忙,現在給你朋友掛個電話,我想見他一麵。”夏朗笑嘻嘻的,繼續追問。
向成功一愣,頓了頓,回過神來,猶豫了一下,吱吱呀呀了一陣,才回答:“好吧,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