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哥一想起自己的手被夏朗就像是在捏橡皮泥一樣,身體打了一顫說道:“這事不是咱們這些小嘍嘍能管得,敢叫耗爺耗子的人在澄海市還真沒幾個。而且剛才如果你們真的衝上來,我估計今天能站著走的一個都沒有,就衝著這身手都不是咱能招惹的。”
“那咱們還給耗爺說一聲不?耗爺可是交代不能隨便放人進去的。”
紋身哥又是一巴掌,這回直接扇在那人的臉上大罵道:“你他媽腦子裝屎了?如果讓耗爺知道我們攔了這樣的大爺,不把我們剁碎了喂狗都算好的了,你看看人家那氣勢就不是一般人。不說還有可能躲過一劫!”
以為這不夜城就是這外麵的舞廳,那真是大錯特錯了。進了那扇小門,就如同進入另一個花花世界一眼。
夏朗瞧著裏麵應有盡有的賭博設備,不禁暗暗咂嘴。這血本下得也真夠勁了。可是,這錢還不都是從這些賭客身上刮出來的?
在入口處用現金換了幾個籌碼,夏朗開始在賭場裏晃悠。
夏朗手裏惦著幾個籌碼,在這個紙醉金迷的賭場裏東看西看著,腦子裏卻想著其他的事情。竟然向成功還不想見他,讓他在這裏玩一手,那他就如他所願,在這裏好好玩一手。
丫的,我就不信,我將你的賭場搗鼓得麵目全非,到時你還不出來給哥收場。
這賭場,有機器投注,有人工投注,有遊戲賭博,也有不設莊家的純粹賭客賭博。隻是,沒有莊家坐墊的,似乎玩的都不夠大。
“以指代針最考驗的還是對內力的把握啊,如果不能完美的把內力用極細的勁道打進穴位就達不到效果。可惜剛才那幾個沒過來讓我試試手,算了,萬一引起別人注意就不好了。今天有的是機會實驗。”夏朗眼中寒光一閃,向著賭色子的桌子走了過去。
別看剛才夏朗剛才沒做什麼,其中的深意隻有夏朗才知道。騙幾個小混混這種事情不過是考驗演技而已,隻要表現的有恃無恐一點,這些廢柴根本不能把夏朗怎麼樣。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夏朗其實是在暗中實驗剛想到的針術和蒼玉手的結合。之所以一直抓著紋身哥的手就是在用內力不斷的模擬金針刺穴的感覺,那麼長時間也隻有道最後才有了一些成果。夏朗用內力破壞了紋身哥手臂的經脈,用不了兩天這人的手臂就會壞死截肢。
對付這種敗類渣滓夏朗不會有人和的心理負擔,留著他們在這世界上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曾經冥河白水一門就曾有救人救世的說法,夏朗這樣做也算是除去社會上的毒瘤吧,夏朗都還有些遺憾其他幾個人沒衝上來,不然還能多除掉幾個敗類。
“全壓小吧。”夏朗將手裏不多的籌碼拍在小分倍,微笑著對桌子上旁的人打了聲招呼。
能來這裏賭博就已經是身份的象征了,沒人會懷疑夏朗是掏不起錢。更何況來這裏玩色子的人又不會賭多大,都不過是來娛樂一下。
其實夏朗也想去賭些其他的,可惜他根本什麼都不懂,唯一能看得懂的隻有這個賭大小了。
在這裏賭色子的大部分都是些年輕好奇的人,有不少都是女孩子來見識世麵的。有幾人看到夏朗都覺得眼前一亮,雖然說相貌平平,但是一身超然的氣質卻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眼光。
“三一三,小。”主持人柔手一掀,柔聲細語呼出結果。
夏朗笑了笑,將贏來的籌碼放在身前:“看來我今天運氣不錯,我還賭小吧。”
當然不是夏朗運氣好那麼簡單,他在內力上,已經突破巔峰了,夏朗就已經可以稍稍能把內力用指勁彈出去了,加上他過人的耳力就很容易在色子上做手腳。
連著幾輪下來,夏朗麵前的籌碼壘成了一座小山。原本一千來塊的籌碼,現在翻了幾十倍。而夏朗身邊的人也越來越多,不光是為了來看熱鬧,也有想過來沾點鴻運的。
莊家是賭場專門配的人,雖然不是沒見過運氣好的,但是運氣好到這麼離譜一把都沒輸過的還是第一次見。不過好在夏朗贏得都是些小錢,莊家也隻好硬著頭皮繼續開始。
“每次這人下注都是全壓,如果他還是運氣這麼好就別怪我動手腳了。”下定決心後,莊家也不再慌張,開始繼續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