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錦玉說著,緊緊地扶著蔣甜兒的手臂,“我們還是回醫院吧,反正這裏已經沒我什麼事了。”
蔣甜兒以為南宮錦玉因為重要的戲份被搶,雖然嘴上說不在意但心裏總歸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所以她有些自責,覺得是自己這個經紀人沒有用,才會令南宮錦玉這麼被動的。“錦玉姐,對不起……”
“傻小妞,說什麼呢。”南宮錦玉打斷了蔣甜兒將要說的話,“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是你的經紀人啊,怎麼……”
仿佛知道了蔣甜兒要說什麼,南宮錦玉有一次打斷了她的話,“可是,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南宮錦玉親熱拉起了她的手,動情地說道,“而且,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的了。在我看來,已經找不到比你更好更負責任的經紀人了。”
蔣甜兒用手抱抱南宮錦玉,哽咽著無語了。她一直覺得她沒有保護好錦玉姐,可是錦玉姐卻對她那麼好。其實,在一起為演藝事業的努力中,她們不但成為最好的閨蜜,已經如同親姐妹了。
“好吧,送我回家了,哥哥一定很擔心了。”靜靜站了一會兒,南宮錦玉摸了摸蔣甜兒的頭說。
一身疲憊推開她的房門,卻驚訝發現哥哥在房間的窗口前站著,一臉的著急。
“錦玉,你終於回來了!”看到南宮錦玉,坐立不安等著消息的南宮烈一陣驚喜,衝上來緊緊抱住了她。
一天一夜了,他都不曾入眠,束手無策在家裏等消息,兩個眼眶黑黑的,他都瘦了一圈了。派出去的下手都沒有帶回來一點消息,而一邊與向成功談判的夏朗叮囑他稍安勿躁。他焦頭爛耳,卻隻能在房間裏如同困獸。
想不到,南宮錦玉卻自己平安回來了。這個他從小疼愛的妹妹,他捧在手心。
“哥哥,讓你擔心了。”南宮錦玉眸光裏隱隱約約多了一層水霧。有人擔心關心的感覺真好。
南宮烈瞧了一眼滿是泥濘,狼狽不堪的南宮錦玉,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這是什麼回事?”
“都是向成功這個惡魔。”南宮錦玉聲音充滿了厭恨,她不敢告訴哥哥,自己被人欺負了,怕哥哥一個衝動,會去找向成功,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裏的悲痛,疲倦說:“哥,我累了,這事以後再說。”
“去吧,吃點東西再休息。”南宮烈心疼看著她一臉的蒼白,沉重點點頭。
看著南宮錦玉走進了洗手間,南宮烈眸光恨意熊熊燃燒起來。這個向成功,拿他南宮一家當靶子用嗎?欺負錦玉,又在他頭上栽贓,這筆賬,自己一定要跟他算清楚。
他想起夏朗交代他的事情,走出南宮錦玉的房間,在大廳裏隨手拿起一件外衣,開車朝不夜城駛去。
昨天一天呆在家裏,是因為南宮錦玉在向成功手裏,忌憚他會傷害錦玉,所以不敢有所作為,現在錦玉回來了,他要加入夏朗的計劃,好好將向成功擊垮。
話說從不夜城半夜回來,夏朗回到住處,想想三更半夜回家,擔心會吵醒小可愛,就又從家門口折出去。在清冷的街道走了一段,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藥鋪。他打開藥鋪的門,就在藥鋪裏竹椅上躺了一夜。
不知是疲勞還是怎的,一頭睡到了日上半空。藥鋪的夥計來開門,才吵醒了夏朗。夏朗忙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急急起身朝不夜城奔去。
“夏朗,你在哪裏?”昨天給辛延掛了個電話,他答應來助戰,這回兒,人家電話打來催問了。
夏朗看著疾馳的車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嘻嘻一笑:“我還在路上,今早睡過頭了。五分鍾到。”
電話裏傳來辛延一口大大的倒吸聲,人家想著應付耗子都不敢睡覺了,這位爺倒好,睡得如豬,還睡過了頭。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太天真大敵?他剛剛想責備夏朗幾句,卻聽到話筒裏傳來嘟嘟的忙音。
草!竟然掛斷電話了。等下過來得好好教訓他幾句。辛延在不夜城一樓門口呆愣了一會,轉身進入不夜城。
······
夏朗的家裏。
話說呆在夏朗家裏的小可愛,由於夏朗一早出門,一天一夜都沒回來,她在兩間房子裏回來晃悠,都悶出病來了。習慣山村小賣部的熱熱鬧鬧,一下子剩下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對生性活潑的她來說,真是一種折磨。
液晶電視機裏的屏幕色彩繽紛跳躍,各種頻道的節目聲音隻短短地停留了幾秒鍾便再次消失。
寬大柔軟的沙發上,小可愛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拿著手中的遙控器不同地變換頻道。
真是太無聊了,人生就不能找到些有意義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