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甜兒也是茫然搖搖頭:“不知道,先過去再說吧。”
看到哥哥還在旁邊看著她們兩個,南宮錦玉搖下車窗,對南宮烈說:“哥,我們先走了,記得替我去看望夏大哥,我等你電話。”
看到南宮烈點點頭,朝她揮手,蔣甜兒踩動油門時,她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夏大哥醒過來,告訴他,我這邊公事一忙完就過去。”
這話還沒說完,車子就開出幾米遠了,南宮錦玉不放心回頭看著南宮烈,卻看到他點著頭,為她的緊張擔憂吧,笑得不可開交。
看著南宮錦玉與蔣甜兒的車子消失,南宮烈一踩油門,車子一下衝進車水馬龍的街道,朝夏朗的住處駛去。
不到十五分鍾,南宮烈就來到了夏朗的家。對於這個住處,他卻是花了一點時間,打了幾通電話才確定了準確位置。
按門鈴,進去臥室,南宮烈有點詫異,以為自己來得很早,沒想到還有人比他更早。看著滿臉愁容的辛延,不禁擔心問:“夏醫生病情很嚴重”
“不,不算嚴重,我隻是不明白,好端端的他怎麼會昏迷不醒呢?”辛延語氣裏滿滿的不解。
如果說打架,他還能對上兩手,可是對醫學現象,南宮烈就一臉懵逼了,他隻能盯著辛延,茫然搖頭。
“轟······”窗外突然傳來一陣雷身,剛剛開始明亮的天空一樣被烏雲遮蓋,一場大雨突兀而來。
“怎麼突然下起雨來?”南宮烈站起身,來到敞開的窗戶邊,想到可能開著車行駛在半路的南宮錦玉,不禁隱隱擔心起來。
不到一分鍾,外麵雷聲滾滾,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如潑,如倒,雨勢之大,真是觸目驚心,讓人感覺這是要發洪水的架勢。
澄海市很久沒有下雨了,特別是這麼大的雨。這雨來的突然,但也是久旱人們的渴求了。似乎在幹旱的澄海市,很多地方已經幹枯地裂開,就等著一場大雨來滋潤那些幹咳的心田,也滋潤大家幹枯的心。
可是不知道的是,在人們幹枯的心裏,除了一些幹枯的野草,在很多不為人知的隱蔽角落,也隱藏著很多醜陋,陰暗與令人發指的罪惡。
這場雨,打斷了刀疤的幫中事務,他看著烏黑的天空,一個電話打給耗子:“這天氣,適合撂倒你的對手,你看如何?”
真為震耳欲聾的雷聲煩悶的耗子,看到手機的閃動,接聽後一臉的驚喜,忙不迭是附和著:“月黑殺人夜,暴雨拿人天,看來,老天都在幫我們,這雨,來得是時候,大家都過去吧,先探明情況。最好一舉成功。”
“好。”刀疤哈哈大笑了起來,掛了電話,他陰森森對身邊的下手吩咐著:“兄弟們,行動起來,我們的任務提前了,今天,我們要一洗那晚的侮辱,重震我們的威風。”
“大哥英明,我們都憋著一肚子氣,就等你一句話呢。”高個的藍眼睛黑頭尖細著嗓子娘娘腔說著,語調溫柔,但蹩腳的漢語與咬牙切齒的味道卻讓人不寒而栗,渾身發抖。
“好,出發。”刀疤冷冷一笑,毒辣的目光一勾,站起身朝外麵走去,身後十個打手也跟著出來了。
不會兒,大雨傾盆的街道中,一隊黑色轎車魚貫而出,冒著如倒水的雨簾,疾馳著朝綠緣小區駛去。
天越來越黑了。烏雲將唯一的一點光亮都遮蓋住,如同黑夜。在隱隱約約的雨簾中,十個打手鬼鬼祟祟衝上了夏朗小區的六樓,然後侵入夏朗的左鄰右舍,將他們如同粽子一想捆綁起來。
黑頭率先從鄰居的陽台爬過去,蹲在夏朗臥室的窗台下,探聽虛實。
臥室裏,看著外麵的傾盆大雨,無聊的南宮烈與辛延扯起了牛皮。
“醫術我不行,可是打架我可以以一當十。”南宮烈隨口胡扯著,其實就是為了掩蓋自己對夏朗傷勢的一無所知。
他很想辛延給他解釋一下夏朗的病情,無奈這家夥,他在他麵前坐了不止十分鍾,他卻一言不發,他不得不下此下策,用激將法。
果然,聽到他張狂的語氣,辛延丟給他一眼藐視,語氣怪怪說:“就你這細腿胳膊的,還以一當十呢,這樣說來,我就可以一個對方一百個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蹲在窗台底下的黑頭心一凜,嚇得腿差點癱軟了。丫的,幸虧大哥聰明,先派他過來探探虛實,如果就那樣貿然衝進去,那這次一定也會吃啞巴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