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的保安瞅著夏朗說:“他,他身材矮小,如同發育不良的高中生,相貌?尖嘴凹臉,臉上都沒有一點肉。”
“真的?”夏朗不問骨折的這位保安,卻將腳放在剛剛被揍成熊貓的國寶肩膀上問。
國寶以為夏朗還要揍他,嚇得簌簌發抖,忙不迭是回答:“是,是,他說的不錯。”
其他幾個滾在地上痛得皺著眉卻不敢吭聲的,看到夏朗的視線掃過去,也忙點頭。
冉明起凝思了一會兒,奇怪得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個姓許的不是我遇到的那個人。難道說,那個武功高強的還不是這裏的主?充其量他就是一個打手?”
連打手武功都這麼高強,這幕後的主兒到底是何方神聖?不但是夏朗,冉明起的神情也凝重無比。他們遇到了一個勁敵。
“你們這裏隻有姓許的一個人指揮嗎?”想了想,夏朗再次開口問。
國寶一臉茫然,支支吾吾說:“我,我不知道,在這裏,除了管好自己崗位上的事情,其他事一例不準過問。我,我隻是一個看門的,其他的真是不知道。”
夏朗一拍國寶的肩膀,問:“這裏的監控開關在哪裏?報警的開關呢?”
國寶勾下頭,一副猶豫的樣子。
冉明起火大了,一下提起腳,朝他屁屁上踹過去,一下子將國寶踢飛。重重的國寶橫空飛起,然後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痛得他齜牙咧嘴,一張臉都皺成了苦瓜狀。
“還要再飛一次嗎?”冉明起笑笑溫柔地說,聽在大家的耳朵裏卻如同厲鬼索命一樣的陰冷。
國寶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聲音充滿了恐懼:“不要了,不要了,大哥,饒命。”
“那你知道報警的線路在哪裏了吧?”冉明起走近他,仍然一臉的笑容,可是看他的目光,卻如冰冷得讓人發抖。
國寶後怕瞅著他,唯恐他一個不順心,又給他來一腳,急忙點著頭。
夏朗不禁笑了。師兄這招狠狠的打法的確可以省掉一些口舌,鬼都怕揍,何況是人。
在冉明起的犀利目光下,國寶戰戰兢兢將所有的線路都告訴了夏朗。
看他那害怕的表情,夏朗心想他應該不會耍心眼兒,就按著他的話將報警線路,還有監控線路都破壞了。
剛剛在地上還有點期待的殘兵敗將們見此,不禁絕望翻著白眼,仰望天花板,一臉沮喪。
“走吧,看情況他們也不知道什麼。”冉明起想了想,朝夏朗勾勾手。
夏朗瞅著一地的戰俘,有點為難問:“這些人這麼辦?”
“涼拌吧!”說話間走過去,朝地下的每一個都踹了腳,隻看見所有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嘴巴張開喃喃著,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夏朗心裏暗笑,師兄也挺會想,給他們每個人都點了啞穴,這啞穴,至少要過二十四個小時才能解開,他們離開後就算是有人發現,他們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這招用的好。夏朗嘴角扯了扯,朝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迅速提起倒在地上的敗兵,將他們全部丟到牆壁的隔層裏。
看到夏朗動手,剛要邁步走出去的冉明起也停下來,幫忙將所有的保安扔進了隔層。
拍拍手,他們轉身離開了監控室。前麵的路還很長呢,看看天空,天更加陰暗了,陰沉沉的壓下來,讓人感覺透不過氣來。不知道是雨後的烏雲遮蓋,還是這裏的樹木太多的緣故。
反正,夏朗的心莫名的慌張。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我們現在去哪裏?”走出門口幾步,夏朗問。
冉明起指指前麵朝右的小道:“去我今天早上進入的那個倉庫。”邊說邊疾步向前,如同飛一般的奔跑。
夏朗忙運氣提起腳步,跟了上去。
沿著彎曲的小道走了十幾米,一座倉庫出現在麵前。這倉庫,與剛剛進入的倉庫,從外表看,幾乎沒有兩樣。
來到倉庫門口,因為冉明起的提醒,夏朗這回特意卻瞧了瞧門口上麵的標誌。果然,大門上麵,有一個B3的標記。這標記雖然小,可是留心注意,還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這裏了。”夏朗邊說邊看看門口的大鐵門。鐵門上一樣有個大大的銅鎖。
冉明起還沒等夏朗招呼他,就手腳麻利上前,他一手托起銅鎖,一手拿起他的開鎖工具銀針,看似隨意搗搞了幾下,哢嚓一聲,大大的銅鎖應聲而開。
“師兄這門手藝越來越爐火純青了,真是開鎖技術天下無敵了。”夏朗眼看著師兄手起鎖落,由衷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