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甜兒心都跳的不能控製,她真想大聲呐喊出來,夏大哥,我喜歡你。可是話到嘴邊卻無法說出來。她的心狂跳著,思維都不受她控製了。她雙眸迷離,緊緊盯著夏朗,如夢如幻。
打開門,夏朗將蔣甜兒直接抱進大廳,將她放在沙發上。
蔣甜兒兩隻如水蛇一樣纏繞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卻仍然緊緊地不舍放開。偷偷盯著夏朗俊臉的她一陣恍惚,想起小可愛在病房裏親他,心裏不知怎麼的就想親一下那魅力的唇辨,於是手臂一用力,猛將夏朗一拉。
將她輕輕放上沙發的夏朗冷不提防一個踉蹌,整個人就撲在了蔣甜兒的身體上,更讓他狼狽不堪的是,他的嘴唇竟然一下將蔣甜兒的嘴唇咬住了。
轟的一下,夏朗腦裏一陣空白。這柔柔嫩嫩的感覺如一陣閃電,將他擊垮了,他思想都遲鈍了,那少女特有的芬香,充沛著他的感官,讓他渾身都燥熱起來。
……
話說霍青嵐出了飯店之後,就上了出租車就打算直奔妙香的藏身之地,那裏是一家藥鋪,可以直接打聽妙香的消息。
霍青嵐輕揉著太陽穴,頭腦有點混亂,麻煩一下子就撲來了,還真是禍不單行,先是夏朗出事了,偏偏這時又冒出個妙香。要是夏朗安然無恙多好,這樣自己能和夏朗搭檔解決妙香,輕鬆多了。
等下要去藥鋪裏,就怕那些藥鋪的夥計不肯說。
突然霍青嵐的念頭一轉,藥鋪的人也可能是妙香的人啊!怎麼沒想到這個,不,不能這麼莽撞地去,先去打聽下那個藥鋪。霍青嵐讓司機調頭回福源堂,福源堂裏的夥計們或許知道一些關於那個藥鋪的消息。
時間還早,夥計們還沒下班,都聚集在前廳裏聊天,說八卦。
霍青嵐走進福源堂時,正巧聽見夥計黑頭說“你們說,咱們老板怎麼嫁不出去呢?因為老板她嫁的那個人一定會成為妻管嚴,所以沒人喜歡她。”
夥計們哄堂大笑,他們個個聽得津津有味,那認真的表情像是狠不扒光了老板的黑曆史。
“怎麼?我嫁不出去你娶我啊?”霍青嵐又氣又想笑著說,話到嘴邊硬生生咽了下去。這群小兔崽子,給他們點顏色就想開染坊了。
夥計們大多都是比霍青嵐小的年輕人,平時喜歡和霍青嵐稱兄道弟,雖然有時和剛才一樣拿霍青嵐開玩笑,不過還是從心底裏尊重霍青嵐的。
夥計黑頭也不回地說“不可能,她比我老。”說完還站起來拍著胸脯發發誓,幼稚的臉上寫滿了認真。
其他夥計們已經注意到了霍青嵐,但並沒有提醒夥計黑頭,隻是默默地笑,靜靜地看著霍青嵐臉黑。
霍青嵐黑著臉用高跟輕輕踩了一下夥計黑頭的小腳趾,痛得黑頭殺豬一樣喊叫起來。他剛想回頭狠狠揍那個不長眼的家夥一頓,就看到霍青嵐似笑非笑的粉臉在眼前放大。
霍青嵐嘴角吟笑,溫柔瞥了黑頭一眼說“黑頭啊!說老板壞話,可是要扣工資的哦。”
夥計黑頭扭過頭看著他的財神爺,那神色非常的溫柔,可是他的後背一下子冷汗淋漓,臉上滿是惶恐:“嵐姐,咱們是開玩笑的,不是背後黑你呀。”
他越抹越黑,看著霍青嵐慢慢冰冷的臉,頓時淚留滿麵。這堆沒良心的,幸災樂禍的叛徒,財神爺來了也不說。
“嵐姐,我錯了。”夥計黑頭抱著霍青嵐的腿求饒。霍青嵐翻了個白眼,不動聲色閃開不理他,用眼神示意另一個夥計,便走進了福源堂的內室。
夥計黑頭在霍青嵐走後,對其他人低吼“老板來了怎麼不說我工資沒了怎麼辦”
其他夥計沒說話,哄堂大笑起來,臉上都是幸災樂禍的得意,但眼神裏都寫著“不可能”三個字。倒不是夥計們自信過頭了,這是真的,平時夥計們做錯了事,霍青嵐不會扣他們的工資,隻是罰他們加班或做苦力,有時他們還會偷懶。
霍青嵐這樣管理福源堂,不但沒有使員工鬆懈,反而使他們工作更賣力,因為他們覺得跟對了人,理解他們工錢的來之不易。
人性管理,再加上經常獎勵夥計們,這也是夏朗能放心把福源堂交給霍青嵐打理的原因,她懂得賣人情帳,也對管理有一套方法,使福源堂越來越好。
話說被霍青嵐喊進去的夥計,叫韓明,他揉揉頭,滿臉疑惑:“嵐姐不是應該罰黑頭嗎?把我叫進去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