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用腳踢了踢長毛,長毛掙紮了下就不動了。
那個胖子受傷程度還沒有長毛那麼嚴重,被夏朗踹了一腳,意識有點模糊,勉強有力氣可以爬起來,本想趁著夏朗和長毛激戰時跑了,沒想到長毛那麼不經打,才過不了幾招就被打爬了。
還教練呢,這麼不中用。胖子心裏大吐糟。他哪裏知道,不是長毛不中用,而是夏朗太厲害了。沒有機會逃跑了,胖子動了動滿是脂肪的大腦,做出了個明智的選擇,裝死吧。
夏朗看著不遠處的胖子,越看越不順眼,丫的,一大老爺們來欺負人家一個弱女子,正不巧啊,遇到了他,就讓他替天行道,滅了你個小王八。
這胖子真沒用哈,踢了一腳就暈了,夏朗皺著硬朗的眉頭,又對這胖子肉呼呼的腹部來個旋風腳。
胖子如籃球一樣飛起來,撞上了那麵牆,被彈了回來,然後徹徹底底地昏了過去。收拾了兩個不自量力的大傻後,夏朗的心情大好,輕而易舉打敗了他們,身體裏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別說兩個人,來幾十個都沒問題。
不過,不能放他們走,這種惡人留著也是敗壞社會風氣,這大半夜的,也不好把他們仍到哪裏,先綁起來再說。
夏朗回車裏找捆綁工具,還好找到了兩個成人拇指粗的麻繩,正適合捆這兩人。為了防止繩子被割斷,夏朗仔細檢查了兩人,還真翻出了不少利器,匕首之類的,還真是下了血本。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捆好了兩人,最後還打了個死結。夏朗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已經陷入昏迷的倆人被夏朗爛得不行的技術捆成了粽子。一貫都是負責將人放倒,這捆綁人的技術,還真不成氣候。
因為長毛的頭發纏著繩子,太礙事了,所以夏朗又好人心泛濫,用搜出來的匕首把他的頭發削了,夏朗又觀察了會兒,覺得這發型不符合他的形象,然後又順手一剃,然後就……成了光頭。
難得一次童心大發,夏朗笑嘻嘻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點點頭。
夏朗蹲在粽子一樣湯圓的胖子麵前,糾結了好會兒,最後還是打開車後蓋,折回來兩手一拉胖子,腿一踢。
隻聽“咚”的一聲,胖子不偏不正,被夏朗踢足球一樣將他踢進了車後箱裏。夏朗哈哈大笑了幾聲。爽,這球射得太準了。
接著看看長毛,這小子肌肉聽結實的,是個好手,隻可惜今天遇上哥,在陰溝裏翻船了。隻是夏朗甚是納悶,這小子武功不錯,怎麼會淪落到街頭打劫?隻是這會兒都快淩晨了,心裏就是有疑惑,也隻能留明天了。
一手拉起長毛,如剛剛一樣正打算再來一次踢球,就聽到長毛拚命搖頭求饒,目光裏滿滿的哀求。
夏朗輕蔑刮了他一眼,料到是這小子剛剛看到自己踢球的模樣,害怕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丫的,還知道害怕?哥要的就是你的害怕。心裏想著,手下動作不停,一把將長毛扯起來,腳一抬,又一個皮球滾進了後車廂。
狠狠踢兩個人皮皮球,夏朗累得有點喘氣,喃喃道“丫的,感覺功力增加了都沒個毛用,這幹苦力活還真不容易,比甩掉蔣甜兒還累。”狠狠地砸好車門,他又去撿起那些利器,可不能留下傷了無辜的人。
其實他哪裏知道,這胖子人高馬壯的,都二百來斤了。而那個長毛,看樣子不胖,可是常年練功,也有二百來斤,他隻是用腳力就將人家踹飛了,不吃力倒不正常了。
保時捷裏的南宮錦玉嚇得縮到駕駛座的一角,本想趁那些人打鬥時打電話求救的,可又恍然想起,手機在包包裏。剛剛已經被長毛拿走了。
她聽著外麵那悲烈的慘叫聲,害怕地顫抖,臉色死白,漂亮的眼睛裏都沒有焦距。難道是來救她的人被打了?心裏不禁暗叫慘。害怕之中,她搖上車窗,嚇得不停發抖。她心裏閃過下車逃跑的念頭,可是想想自己這身子骨,能與那強悍的男人跑得過嗎?
念頭打消後,她絕望地呆在車子裏,腦袋一片空白。她嘴裏喃喃有詞,乞求多管閑事的男人能打倒那兩個劫匪,隻有他打贏了,她才有被救的機會。
那兩個該死的劫匪,剛剛已經將她的車輪胎戳爆了,想將車子開回去,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聲音很快就停了,之後很久都沒有動靜,南宮錦玉心都停止了跳動,她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趴在有裂痕的窗戶上觀察著,靠著那微弱的月光,沒發現什麼。
正想打開車門逃跑,卻又看到有人返回撿著什麼,但南宮錦玉肯定不是剛才那兩個人,她又看到那人撿的東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反著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