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大小姐,我,我不小心摔倒了。沒事。”二狗狼狽爬起來,顧不得被摔破的膝蓋。
妙香卻莫名氣惱,蹬著高跟走過去狠狠往他身上踹了幾腳:“我看你的心思歪了吧,好端端摔倒,你這是演戲嗎?”
聽到演戲,南宮錦玉一下子想起混亂的片場。不知道拍戲現場那裏還好嗎?那些混混在她被擄走後有受傷嗎?想著,心情也隨著黯淡了。
妙香看到南宮錦玉低頭溫順的樣子,心裏很不舒服,你這是看不起我妙香麼,看來是自己對她太好了。別以為夏朗來了就能救得出了你,至少現在你南宮錦玉的命在我手上,我想讓你死,你也反抗不了,不是嗎?
捏死你,如同捏死一直螞蟻。
囂張走過去,一把抓起南宮錦玉的長發,迫使她仰麵對著自己,妙香獰笑道:“南宮錦玉,不錯啊,就你這張臉這麼快就勾引到了我的手下,讓你嚐嚐好滋味,來人,先掌嘴五次。不要搞花了她的臉,我要在夏朗的麵前親自將她劃花了。”
妙香的話如同霹靂炸開在南宮錦玉的腦裏。她抬起頭,驚恐看著妙香:她瘋了,她要幹什麼。想到這個狠毒的女人什麼都可以幹得出,顧不得自己的頭發還被妙香抓著,她奮命地掙紮起來。
“妙香,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南宮錦玉瞪大眼珠咬緊牙關,從唇邊抿出一句冷冷的話。
這話惹笑了妙香,她大聲笑著甩開她的頭,示意著她的手下將南宮錦玉緊緊押住。
南宮錦玉被妙香甩得頭暈眼花,隻能被別人牽製住,有人把她摁住跪在地上,她下意識地推開他們,可終究還是太弱了,一個弱女人的力量與兩個人高馬壯的男人相比,簡直不在一個程度。
看來,她就算活著,如果被毀容了,也沒臉見夏朗了,她悲傷地閉上眼睛,讓淚水肆意地流下。
一個打手走上前,舉起青筋暴突的手掌,看著如花似玉的南宮錦玉,卻猶豫了。這麼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他實在打不下手。
“啪”的一聲,這動作直接惹怒了妙香,她舉起塗著猩紅指甲的手,一巴掌就扇在了下手的臉上,一下子,下手錯愕的臉上起了無個明顯的手指痕。
聽到巴掌清脆的聲音響起來,南宮錦玉閉緊了雙眸,可是令她意外的是,臉上並沒有如期而來的痛感。她不解張開眼睛,就看到呆如木雞的下手捂著紅痕相間的臉蛋,眼裏害怕瞅著妙香。
妙香抽回手,輕輕用手帕拭擦了一下,冷冷嗬斥著:“這一巴掌,賞你動作猶豫,下一次,就不是巴掌了,你知道的。”她的話聲音不大,可是聽在大家的耳朵裏,卻如寒冬臘月的風,冰冷了大家的心。
看來這一回,巴掌是逃不掉了。南宮錦玉認命再次閉上眼睛。
“啪!”一陣皮鞭的聲音響起,接著突然一陣尖銳地痛苦向她湧來,背上背抽了嗎?瞬間傳來劇烈的疼痛,錐心的痛一股一股地刺激著南宮錦玉,他們在幹什麼?難道不是要……
南宮錦玉還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就又被抽了一下,痛苦來得排山倒海,大腦瞬間就疼得麻木了。
“啊……”的一聲,南宮錦玉受不了昏死過去了。
一位麵目猙獰的打手從南宮錦玉的背後閃出來,手裏拿著長長的皮鞭,得意笑著朝妙香邀功:“妙大小姐,這樣不錯吧,讓她痛不欲生的感覺應該正合你心意吧。”
妙香淡淡扯起一絲笑容:“還是你知道我心思。”接著將頭轉向剛剛被扇巴掌的下手:“這個廢物,隻會憐花惜玉,給我滾。”
那個下手恐懼瞧了她一眼,逃命一樣朝門外退出去。
摁住南宮錦玉的男人感受到她軟了下來,就向妙香彙報:“妙大小姐,她昏死了。”
押著著南宮錦玉的大漢目光在她身上停下來,看著南宮錦玉蒼白的臉蛋,也不由地心疼,怎麼說都是美人,不是他不想憐香惜玉,而是這女娃的命不好,落在了他們大姐的手裏。
“哦”妙香挑挑眉,揮手道:“繼續,給我抽到五次,不要不狠心下不了手,不然那個人就是你了。”
妙香的話讓拿著鞭子的男人一驚,冷汗直逼了出來,又默默地揮舞起鞭子。人都暈過去了,還要抽?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狠毒。自己都自稱心狠手毒了,想不到與她比起來,還是九牛一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