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妙香冷冽的眼神,拿著皮鞭的下手剛剛獰笑的臉沉了下來。他不得不揮起皮鞭,朝暈死的南宮錦玉的背後抽去。
一下,兩下!就算是強壯的大漢也禁不起這樣的抽打,何況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弱女子。
僅僅被下手揮著皮鞭打了三下,南宮錦玉背麵的衣服已經被抽得裂開了,血不住地流了出來,血肉模糊,這樣的抽打無論是誰都經受不住吧?
她的臉色已經變得死白,要不是她還有點微弱的呼吸,讓人都覺得她早已死了。
手揮皮鞭的下手眉頭皺了一下,照這樣抽打下去,這個女人不死也奄奄一息了。他停下手,瞧著妙香,意思很明顯,在等待她的命令,還要不要再打下去。
妙香也驚奇地望了南宮錦玉一眼,沒想到打得這麼狠了,她還沒死,不過也好,留著一口氣,好讓夏朗來受死。那個貪圖南宮錦玉的美貌的二狗,妙香讓人拖了下去,怎麼處置就要看她的心情了。
看著等待她命令的下手,妙香撇撇嘴巴,冷笑了一下,拽氣十足說:“算她命好,就饒了她這一次,等夏朗那土包子過來再狠狠折磨她。”
手拿皮鞭的下手應了一聲“好。”跟著妙香走出房間。
鐵門重新合上,妙香留下了劉寶繼續看守著南宮錦玉。
劉寶輕輕地歎了口氣,本是想趁著大家不注意把她送出去的,現在她成了這樣,該怎麼是好
劉寶也是知道妙香的手段的,隻是沒想到對個女孩這麼狠心,不過是丟垃圾回來,那活生生的女孩就變得快不行了。本來說好的,偷偷把這女孩放了,可是這女孩沒受傷還好,現在就麻煩了。
在妙香離開後,劉寶偷偷向院子裏的看守要了一些皮肉傷的藥水,給昏迷不醒的南宮錦玉背後的傷口稍微稍微擦了一下。
按照妙香一貫的習慣,她上午一般會過來一趟,然後到下午晚飯時間會過來查探一下。劉寶與他母親的電話中,告訴母親將夏朗約在晚上過來。晚上避開妙香,而且忙碌了一天,看守們會放鬆警惕。
按約定的時間,福源堂的老板那個夏大哥應該會準時過來了吧。如果他在外麵接應,自己隻要把她送出去,順便讓福源堂的老板護下自己,這個也行吧!
如果成功了,能得到一筆錢,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家人的命還在福源堂的老板手上,這?狠狠抽了口煙,劉寶吐出煙霧,遮住了視線。
他想,也好,用一條命換兩條,值得。劉寶“騰”地站了起來,心裏做了一個決定,就這樣了。
在劉寶心裏決定要幫夏朗救出南宮錦玉的時候,夏朗與霍青嵐從劉寶家出來,並沒有徑直趕到劉寶所說的地點。這個時候還是早上十點,離晚上還有大把時間。
因為小可愛無法撐住福源堂,打電話向夏朗求救。夏朗放下電話,對霍青嵐笑笑,吩咐她趕回福源堂挽救殘局。
想著小可愛被夥計們搞得焦頭爛額的模樣,夏朗心裏不禁笑出了聲。也好,讓她知難而退,知道不是什麼事情都像她表麵看的那麼簡單。小可愛很單純,這是他喜歡她的一方麵,可是她太固執了,讓他也很頭痛。
看著霍青嵐離開,夏朗想到昨晚在廣源藥鋪看到的一切,心裏對陳寒被捆綁有些疑惑,他特意到醫院去了一趟,問清楚陳寒老婆,知道陳寒自從與他們碰麵之後,回去就再沒有出現在醫院。
夏朗確定昨晚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陳寒。出了醫院,車子開出街道後,就朝廣源藥鋪開去。
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一副繁華庸碌的景象,轎車的喇叭聲和道路兩側那來來往往的行人談話聲混在一起,更顯得嘈雜無比。
明明是烈日炎炎的正午時分,可街上的人流和車流量卻並沒有絲毫減少的趨勢,這條街位於本市的中心區較偏僻的地方,可是白天道路兩邊各色各樣的店鋪都打開做生意,還是挺熱鬧的。
將車子停泊在街頭,夏朗擠在這些人堆裏穿行,原本沉穩的步子卻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帶上了幾分焦慮急切,在這形形列列的店鋪中,他趕回來的目標點就隻有一個,那便是街角唯一的一家藥店——廣源藥鋪。
他當然不是單純地去買藥的,人家認識他,他可不能大搖大擺地走進去了,偷偷地潛進去,這還得想想辦法。沒有辦法還真不行。
自覺告訴夏朗,這家店鋪絕對有問題,而這個李老板也不是什麼好人了,最近的事情頗為怪異,還不知道他們背後到底在搞什麼鬼。
隻不過,這個李老板夏朗是知道的,單單憑借他一個人是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的,而他背後的妙香,也一定有個更龐大的靠山,一個需要夏朗更加提防小心的人物。可是這個人物還是一個迷,隻是存在於夏朗的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