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劉寶動作迅速衝過來,手起刀落,閃著銀光的刀麵劈在妙香的肩膀,妙香一聲尖聲慘叫,鮮血“噗”地噴撒了劉寶一身。
劉寶插了一刀還不解氣,從妙香的身體取出刀,還想再捅。見過大場麵的下手大漢們都愣住,刀麵上的血沿著刀尖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麵,劉寶的麵孔已經扭曲,猙獰的臉孔如同地獄來的惡魔。
妙香顫抖地伸出手捂著肩膀,劉寶一刀砍下,她的骨頭已經斷了,那錐心的疼使她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她的嘴唇蠕動著,想要說著什麼,卻終究疼得說不出。
劉寶瘋子般把刀拔了出來,妙香痛得都叫不出來,眼淚嘩啦地流出,腦袋一陣暈眩,白眼一翻,虛弱倒地。
在妙香倒地的前一刻鍾,按照約定時間正往劉寶約定地點趕來的夏朗,接到了霍青嵐的電話。
霍青嵐的語氣裏充滿了焦急:“夏朗,你在哪裏?你快點過來,出事了,劉寶被妙香帶走了,他母親也出事了。”
“我已經快到劉寶所說的院子了。怎麼?妙香將他帶到哪裏了?”夏朗也急了。他心裏一直忐忑不安,就擔心出事,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你到達劉寶指定的地點後,向右一直開幾百米,有一幢橘紅色的別墅,你直接進來就可以。”似乎有雜亂的腳步跑過來,霍青嵐急切說,說完就掛斷了手機。
說話間,夏朗已經到達了劉寶指定的院子前,他心急如燎調轉車頭,按照霍青嵐的指示急速感到橘色別墅前。
在別墅門口觀看了一下,夏朗避開大門,繞到後麵的圍牆跳了進去。
一路查探過去,突然聽到一聲尖叫,夏朗急速奔跑過去,推開門口兩個走狗般的守門下手,一腳踹開門,就看到妙香躺在血泊中。
夏朗一陣風卷到劉寶麵前,看清了正在顛瘋的人,心裏有一絲的驚訝,他要幹什麼?劉寶揮開夏朗,瘋狂中,刀尖就要劃到夏朗的俊臉。
夏朗條件反射扯住劉寶的手,奪過鋒利的刀,手指迅速在他身上點了幾下,接著來個漂亮的過肩摔,就把劉寶製壓了,抬手就把劉寶劈暈了。
又走去檢查妙香的傷勢,夏朗皺起了眉頭:她流血過多昏過去了,已經傷到骨頭了,看來這個囂張的女人有一段時間不能逍遙了。
這個女人,幾次想要置他於死地,還勾結別人來害他與錦玉,想想心裏就莫名堵塞。可是自己能看著她流血幹竭而死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眼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在他眼前消失嗎?
這矛盾隻是一閃而過,當夏朗目光沉下來時,他已經在心裏做了一個決定。
他蹲下了身,出手點了妙香的穴位止住血,袖口一揮,幾枚金針從衣袖裏滑落出來,瞬間手指間撚著,往她重要穴位紮了下去。這胳膊如果不及時醫治,這條手臂就要報廢了。
更嚴重的是,胳膊不治,傷口流血不止,生命危在旦夕。
劉寶一刀砍下去,妙香的胳膊一半的骨頭都裂開了。皮肉綻開,陰森森的骨頭從血肉中露出來,觸目驚心。
夏朗用手把扶著胳膊接好,從兜裏拿出一小包的藥粉,撒在傷口,看到血已經止住了,就將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固定好。
“打急救電話啊!在醫生來之前不準動她,否者她的胳膊廢了是你們的事情。”回過身,夏朗喝著傻站在一旁的妙香的好手下,他會給她處理好傷口,可是後續照顧問題,他可不想與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糾纏在一起。
大漢們這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打電話。可偏偏有人給夏朗臉色,完全沒有感謝夏朗救了他們的主子,趁著夏朗放鬆防禦的時候,就從背後偷襲。
“忘恩負義的家夥。豬狗不如。”夏朗眸光寒意一閃,頭也不回,就準確地握緊一個大漢的拳頭,輕輕一扭,饒是漢子也受不了那斷骨之痛,大漢疼得在地上打滾,嗷嗷大叫。
夏朗平靜地站起來,虛掃了下衣服,像是鄙視大漢把他的衣服弄髒了。
“你們抓來的女人呢?”夏朗冷冷地睨著那些呆愣的大漢下手們,大漢們心裏打了個寒靈,這男人是誰,太可怕了。
“大哥,這邊請,請。”什麼地方都有牆頭草存在,當夏朗的目光環視了一圈後,一大漢狗腿恭維陪笑著走上來,做了一個姿勢指路。
夏朗起身跟他進去了。對於這些眼裏隻有錢的社會敗類來講,示威就是征服他們的最好方法。
夏朗目不斜視地走著,因急於去找南宮錦玉,屋裏光線黑暗,沒有注意腳下有物體,一腳邁出去時,感覺下腳時有東西,愣是將腳穩住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