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謝你個死人頭啊!一個低賤的走狗也配如此和她說話?!妙香心裏一陣咒罵,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感讓她原本要脫口而出的話愣是沒了那開口的力氣,妙香就這麼躺在地上齜牙咧嘴地打滾。
那下手這麼做也就是為了挫挫她的骨氣,她以為她還是那個被司徒少華寵著護著的心肝寶貝啊?金貴得一根手指都碰不得?
“妙小姐,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嗎?敢背叛司徒先生,你就等死吧你!”他惡狠狠地對妙香說道,那妙小姐三個字簡直就已經是對她天大的嘲諷了,妙香聽著異常的刺耳。
不過他說的難道不對嗎?嗬,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這不正是她妙香此時此刻的處境嗎?
妙香想到這裏,臉上頓時沒有了一絲一毫的血色,隨後卻突然“”輕笑了起來,因為她還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會淪落至此,一旁的幾個大漢見狀都有些手足無措了,猜不透這娘們兒是怎麼了,難不成是瘋了?
就在他們沒敢輕舉妄動時,別墅裏一個聲音悠悠地傳來,讓她頓時停止了大笑,那正是司徒少華的聲音,該來的還是會來,她妙香又如何能躲的過去?妙香眸底閃過幾分釋然,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不會在司徒少華的麵前低頭!
那下手聞言,隨即便叫那幾個大漢將妙香拉進裏頭,而他們也就上前準備照辦了,妙香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神色便露出了無比的厭惡和嫌棄,這群低賤的人怎麼可以碰她?妙香完全受不了,她有些呆滯地躺在地上,就在那幾人將要拉起她時,她便爆發了,怒吼道:“別碰我!!”
一陣怒吼頓時將那幾人震懾住了,他們沒敢輕舉妄動,妙香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便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自己會走!”
她掙紮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站了起來,剛準備邁出一步來,卻一個踉蹌,整個人都搖搖晃晃地,差點兒沒又一次摔倒,隨即身旁那下手便開始輕笑出聲,妙香不去理會他,自顧自地向前走,可她沒走幾步,那人竟十分不耐煩地推了她一把,不屑地說道:“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嗎?媽的你倒是走快點啊!”
妙香頓時便摔倒在地,而隨後那人便給了身後幾個壯漢一個眼神,示意他們把她拖進去,他可不想讓司徒少華等太久,否則恐怕自己也跟著遭罪了,隨即那幾人便上前一把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說地拖著她進別墅。
妙香想要反抗,但怎奈何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根本掙紮不了,也就隻好閉上眼,任由他們擺布了,不一會兒她便被拖進了別墅裏麵,來到了司徒少華的麵前,盡管地板是瓷磚,妙香細嫩的皮膚還是在剛才與地麵的摩擦下有些破皮,都已經滲出了血跡,不過她目前在意的也已經不是這個了,眼前的司徒少華可比這恐怖千倍萬倍。
司徒少華看著已經傷痕累累的妙香,心裏卻並沒有一絲滿足,因為他覺得當然還不夠,這還不過隻是一個開始罷了,她妙香不是心高氣傲嗎?那麼他就更要折磨到她向自己跪地求饒!他就不信,這女人會是什麼不怕死的烈女,況且,就算她不怕死好了,他司徒少華可有的是手段讓她服服帖帖地。
想到這裏,司徒少華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遞給那下手一個眼神,隨後便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妙香又不是沒有在那裏呆過,她知道司徒少華要帶她到那裏,不過就是為了折磨她罷了,那裏有數不勝數的刑具,妙香頓時隻覺不寒而栗,她不知道自己這口氣能熬的住多久,又撐得了多久。
沒有人會來救她的,這一點她知道,她也非常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就是在死亡的邊緣,妙香隻希望他衝著自己一個人來就好,不要牽扯到旁人。
司徒少華剛一邁步,便沉聲拋給妙香一句話,這句話也讓妙香有些生無可戀了,他冷淡地道:“放心,隻是讓你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罷了。”
妙香眸底閃過一絲絕望,隨後便又有人幾乎是生拉硬拽地將她帶到了地下室裏,那兒十分陰冷,潮氣很重,妙香隻覺冷的全身都在不停的發抖。
地下室裏,最讓妙香膽戰心驚的還是擺放在一旁的刑具,看來她是免不了一頓酷刑了。司徒少華翹著二郎腿,坐在高椅上,而隨後妙香便被解開了手上的繩索,不過當然不是要給她鬆綁,隻是要將她綁在木樁上,方便施刑罷了。
妙香沒有任何掙紮反抗,十分順從地讓他們將自己綁在木樁上,她披散著頭發,垂著頭,而臉色煞白得就如同死人一般,司徒少華不會親自動手,他隻會像看小醜一般靜靜地看她是如何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