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小可愛被小輝硬拖回去軟禁起來,她本就一肚子怒氣。剛剛小輝一出門,她就打車直接奔到夏朗的別墅,徑直進入別墅,找不到夏朗,卻聽到掃地的傭人們議論紛紛昨夜的曖昧事件。
她盡管單純,可也不傻,一聽就明白了昨夜的事情。原來,霍青嵐這死丫頭,叫小輝將自己帶走,是為了勾引夏大哥。一瞬間,她心裏的醋罐子被打翻了,怒火衝天趕到咖啡館,卻正好看到霍青嵐出來,不經大腦思考就狠狠賞了嵐姐一巴掌。
霍青嵐似乎滿肚子怒氣,但很好的修養讓她保持著冷靜。她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是腳下卻狠狠一踩油門,車子一下飛速啟動,小可愛一震一晃,身體不受控製向前一傾,差點跌倒,盡管用手撐住,可是額頭還是撞上了前座的椅背。
霍青嵐嘴角勾起一絲冷冷的笑意。這個小女人,無緣無故打人,自己臉上現在還是疼痛得很。如果不是念在夏朗的份上,她一定不會放過她。想她長這麼大,沒從挨過揍,想不到,竟然被一個女人打了。理由還是那麼的牽強。
小可愛坐好身體,揉揉發痛的額頭,眼淚猛的流淌下來,感覺到霍青嵐周身散發出的那種冷氣,又不敢出聲哭泣,隻是無聲抽咽著,肩膀一聳一聳的。
小輝挪過身子,大手一摟,將她摟住,拍拍她的肩膀,無聲安慰她。
小可愛掙紮了一下,但她越掙紮,小輝手勁更緊,抬頭看小輝一臉的堅定,她忍不住將頭靠上了他的胸膛。她心裏真的很難受。她想到自己苦苦追求的男人心裏裝的不是她,而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論容貌,她比不上,論智慧,她也比不上,不禁黯然神傷。
眼淚不要錢似的不停流,將小輝胸口的衣服都浸透了。小輝搖搖頭,欲言又止。該怎麼說這個傻女人。
車子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疾馳,熟門熟路的霍青嵐左拐右拐,看到前麵熟悉的車子時,猛的一踩刹車,車子在一家看起來氣派豪華的別墅前停下。
還是來晚了些。霍青嵐下車時,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之間司徒別墅前,司徒百合帶著一大批打手站在門口與兩個人對持著,這兩個身影,不用看前麵,霍青嵐就知道是夏朗與冉明起師兄。
夏朗到底怎麼啦?不是告訴他不要硬碰硬嗎?用實力拚?盡管夏朗與冉明起聯手,可以將這一群烏合之眾打下去,可是這一開戰,拳腳無眼,誰敢保證他們都能全身而退?
自己這邊就幾個人,數量對比懸殊,如果能用計,那最好不過了。
司徒百合一身黑色的西裝,那頭飄逸的長發也全部紮起來,戴著一頂白色的鴨舌帽,這個人就是一個假小子,她伸手一摟身邊一個塗抹得如妖精一樣的女人,對著她額頭的滑下來的秀發吹了吹,眼睛瞟了霍青嵐他們一眼,笑哈哈說:
“全部到齊了?這樣更好,一鍋都端了,免得再去找這些娘們。”
夏朗不說話,可是一張臉卻陰沉了下來,他劍眉一挑,站直身子,一種壓迫的氣場不知不覺形成。霍青嵐過來,夏朗隻是瞥了一眼就將目光移到司徒百合身上,臉色不變冷冷說:“醫者父母心,我隻是不想將一些無辜者卷入我們的事情。”
“那是你的事情,我隻想要一個人,你知道的,就是妙浩宇。”司徒百合用塗著猩紅的手指在身邊的女伴臉上輕輕一彈,笑得花枝招展。那怪異的模樣,讓人雞皮疙瘩起了一層。而那帶著尖銳的笑聲,聽起來如同午夜惡鬼的嚎叫,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夏朗走向前幾步:“妙浩宇,這個人被你打得遍體鱗傷,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夏朗的話音剛落,司徒百合笑得更歡了。她的笑聲掠過樹梢,衝向雲霄,天空一下子陰暗了很多。
一邊的冉明起忍了很久,已經怒火衝天,看著她惡心摟著女伴,想起傳聞中說司徒百合是一個同人,不禁胃口翻騰,額頭青筋暴起,一躍而上,落在司徒百合一米之處大喝道:“你這怪女人,男不男女不女的,還敢囂張,看我不將你碎屍萬段。”
他一拳剛要打出去,就被從天而降的夏朗一邊狠狠拉住。
夏朗低聲在他耳邊說:“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不是打鬥的時候。記住,我們的目的是擒住她,將她家裏的主事人逼出來。”
冉明起氣得將拳頭一攥,骨頭哢哢作響,再狠狠跺一跺腳,地上震動了幾下。看著一群手下心驚膽跳。這人這麼厲害,隻怕就算人多勢眾,隻怕也是勝負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