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不可思議的愈合能力(2 / 2)

一般情況下,血液從人身體中流出來,都是顏色變深,然後慢慢凝結,最後變成了暗紅色。

看著漸漸變淡的血液,冉明起的頭湊過來,而已越來越靠近夏朗的手臂,就差要將兩個燈籠一樣的眼睛貼在手臂上了。他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古怪,看著就要消失了的血液,他臉色蒼白揚起頭。

夏朗正好也抬起頭,兩個人目光中都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光芒。冉明起忍不住用手拽住夏朗的手臂,驚恐搖晃著,並且喊了起來:“你手臂上的皮膚竟然會吸血,太怪異了。”

其他夏朗早看出這淡下去的血液有點懸,他眨眨眼睛,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冉明起師兄說的對,他的皮膚竟然會吸血。對,是吸血。用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在吸取血液。速度非常的快,讓人隻是感覺恍惚了一陣,再看剛剛的血跡時,竟然沒有了。

“真是太匪思了。你再看看,這傷口在變化著呢。”夏朗一眨都不眨,緊緊盯著傷口,錯愕的語氣裏滿滿的是驚訝。

這一回,冉明起眼珠子差點掉到了地上,滾來滾去,再從地上爬上夏朗的手臂,他怎麼都不敢相信,夏朗的剛剛如同天方夜譚的話竟然是證實了。他隻是一晃神之間,就看到剛剛的傷口不見了。

對,是不見了。連被刀割開的一寸見長的刀口都不見了。他顫抖的雙手撫摸上去,來回摩擦著,皮膚完好無缺,一點都不像剛剛被割破了。剛剛夏朗說幾個時辰能愈合,可是現在,他看看手表,一刻鍾都不到。

尼瑪,太嚇人了。真不可思議了。傷口竟然會愈合得這麼快。冉明起瞅著夏朗,眼神裏有一種懼怕。這是他的師弟嗎?不會是帶著麵具的某個外星人吧。

思潮轉動,他猛的將手按在夏朗的臉上,從耳邊,發際摸索著,試圖找出他是否真的戴著一張所謂的人皮麵具。

“師兄,你搞什麼鬼?不知道這樣揪人會痛嗎?就算我的身體突然出現了某種愈合能力,可是痛覺卻還是在的,丫的,再揪我,我就揍你了。”一張好端端的臉被他用指甲掐,掀,揉,夏朗一下子惱火了,不明白冉明起這是唱哪出戲。

愣愣看著夏朗,冉明起眼珠在眼眶裏轉了轉,最後還是回到他的臉上,怪怪問:“你真是我的師弟夏朗?”

夏朗氣爆了,一拳打過去,打得冉明起的肩膀晃了晃。他冷冷一問:“這排山蹈海拳還記得嗎?”這拳,看起來平淡無奇,可是在冉明起與夏朗的練武回憶中,卻有一段故事。

十年前,師傅教他們兩個學狼咬這套武功,夏朗聰明,腦中靈活,可是卻沒有耐心,經常投機取巧。這套拳,師傅教了之後,就放下話讓他們各練兩個禮拜。

冉明起師兄勤奮,天資從小比夏朗低,這一回,師傅一下山,他每天聞雞起舞,練得不分日夜。而夏朗,天天到後山卻玩耍,沒將這排山蹈海拳放在眼裏,更別說練拳了。他心裏暗想,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個招式,看師傅示範了幾下後,就熟記於心了,還用練嗎?。

時間一晃而過,兩個禮拜後,師傅回來了。以往,師傅都是第二天,或者第三天才考試他們的功夫,可是這一天,師傅表現有點反常,他將夏朗與冉明起叫過來,當場就考驗他們練習的成果。

結果可想而知。夏朗不但招式生疏,而且功力幾乎都不懂。師傅氣得暴跳如雷,罰夏朗在寒冬臘月的冰冷門外跪了整整一夜。夏朗被罰,一開始冉明起還幸災樂禍呢,下半夜時,卻從暖和的被子裏爬出來,陪著夏朗罰跪。

這一夜的罰跪,夏朗沒事,想不到第二天冉明起卻被凍病了。更糟糕的是,他這一病,所有的家務雜事都落在了夏朗的頭上,夏朗除了要練功將拖延下的功課拉上,還要起早摸黑完成所有的家務,甚至還要照顧生病的師兄。

整整一個星期,累得他筋疲力盡。

夏朗跪了一夜,累了一個星期,反省了一天。從那天起,他一心一意開始努力學習師傅教給他的所有功夫。也記住了排山蹈海拳。

“記得,我怎麼會忘記呢,就你這個臭小子,害我病了一場,連師傅都束手無策呢。哈哈,看來你沒有戴人皮麵具。”聽夏朗這麼一說,冉明起卻笑了。他笑了一下,臉色卻更暗淡與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