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的工人一聽,哭喪著臉狠狠捶打了自己一下,才接著說:“都怪我鬼迷心竅,貪財啊,我原來的公司的工資比較低,而聽說這個新開的公司待遇好,薪水比其他處高一倍,心一動,就來了,可是想不到……”
夏朗點點頭,知道了緣由卻不禁有點感歎。鳥為食死,人為財亡。人看來還是不能隻盯著金錢看。凡事不可貪便宜。有得必有失。誰能保證這看起來美好的東西裏沒有陷阱?
夏朗看著他懊悔不已的樣子,提醒他道:“接著說吧,他們將你關在這裏幹什麼的?”
年輕的工人揉揉幹澀的眼,繼續說:“我們跟著貨物來到上麵的院子,有人吩咐要將貨物運到地下室,我們就將貨物送了下來。等貨物運送往了,他們竟然將我們也關在這裏麵。”
夏朗指著其他幾個人問:“他們也是與你一起過來的搬運工人嗎?”
年輕工人還沒有回答,其他幾個人異口同聲答道:“是的,大哥,我們也都是一起過來的。誰都想不到,他們竟然將我們都關了起來,還關在了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
“他們關你們進來幹什麼?”夏朗再次繞到了這個話題。剛剛他就感到很奇怪,這些人,向問天將他們抓過來到底有何用處?當他的免費工人?
裏麵的工人都是一愣,他們剛剛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們也是很奇怪,他們將我們關在這裏,除了吃飯睡覺,就是隔一段時間將我們弄出去,然後弄暈了一個小時。我們醒過來後再被送回來。”
“弄暈?送回來?”冉明起挑著眉頭問。這個詞讓他感到奇怪。好端端的弄暈,再送回。難道這個小時沒發生什麼事情?
感到冉明起的奇怪,裏麵的工人中有一個吱吱呀呀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補充了一下:“我知道他們弄暈我們後幹了些什麼,他們就是給我們打針。有一次,他們在開霧氣的時候,我將鼻子緊緊靠在他的背後,還沒有完全暈倒時,看到他們將我們抬到了外麵的手術室中。”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
“然後看到他們給我們打針。那個時候,我差不多迷糊了。在被他們打了一針後,我就失去了知覺,後來是怎麼回來的,我也不清楚了。隻知道醒過來時就躺在這裏了。”他說完後,臉上還帶著一種奇怪的恐懼。
這種神色,讓人感到他當時心裏是多麼的驚恐,無助。如一個躺在手術台上無辜的小白鼠,等待人家的宰割,而且不知道人家將會宰割他們的哪一部分。
“身體有什麼症狀嗎?”夏朗細細端詳了他們一下,有點隨意問。其實他這雙火眼金睛看過去,已經將裏麵的人的身體狀態摸得七七八八了。這些工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臉色蒼白隻是不見天日的緣故。
果然,年輕的工人回答說:“除了有點困乏,我們沒感覺到什麼不妥。”
夏朗聽完這些人的話,心裏反而更沉重了:“你們好好呆著,我們一定將你們救出去。”說完,他開始集中精神尋找解決辦法。退出房間,在外麵的電源開關處看了良久,才招手讓冉明起過來。
冉明起來到門口,仰著頭看著夏朗視線瞅著的地方,開心問:“你找到解決辦法了?”
“蹲下來。”夏朗直接指著地下說。看到冉明起蹲下去,他一躍跳上冉明起的肩膀,接著說:“站起來,讓我看看這房間頂上的東西。”剛剛夏朗在觀察外麵的時候,看到門框頂上的燈泡處時候有一個東西凸出來。心裏思索了一下,就決定上去看看。
可是三四米的地方,上麵又頂頭,想跳上去不容易,會撞頭,隻好犧牲冉明起當他的人梯了。果然,冉明起看著夏朗站在他肩膀上後,不悅別了他一眼。隻是大事當前,他可不能耍脾氣。他站起身,將夏朗頂到了三米多的高度處。
夏朗眯著眼看了看上麵突出的盒子,果斷用手將盒子拆開,然後伸出一根食指,將裏麵一根紅色的電線挑斷。
他嘴角笑了笑,然後跳躍了下來。
“可以了?”想不到這麼快就搞定,冉明起有點驚異。
夏朗點點頭,打了一個響指,心情很好得意說:“這些電子產品,從來都難不住哥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就那麼一點愛好,如果不精通這點小東西,還真被人取笑了。其實他安裝的是一種遙控開關,可以用遙控器控製。”
“哦。”冉明起眼睛睜得老大,還盯著上麵瞧。
“遙控控製的電源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他們必須有接收信號點。剛剛我上去破壞的這個就是接收點。我將他丫的開關都拆了,也就是說手動關閉了裏麵的電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