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天嫉妒良人嗎?竟然來熱吻,就給一個天時地利呀,這嘴唇剛剛有感覺,這呼吸就出問題了。原來兩個人都跌進了浴缸的熱水中。那抹丁香的味道真是好極了。夏朗有點舍不得鬆開櫻桃嘴兒。
可惜不是一條魚,快要窒息的時候,夏朗才將小可愛抱出,鬆開她。
“哎喲,好痛!”小可愛剛剛被鬆開,就嘟著嘴皺著柳眉嘟喃道。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夏朗心裏一下咯噔。剛剛隻沉醉在美好中,沒注意到小可愛摔倒時是否受了傷。他愧疚而懊惱地察看了下小可愛的頭部,見沒有傷到,才聳聳肩膀圓目狠狠瞪了一眼小可愛。
這家夥,都神智不清了,還讓他無辜擔心。真是天生的調皮。
可惜這目光對小可愛一點用處也沒有,剛剛的一吻,她似乎很受用,突然鬆開,身體中那種難受的滋味讓她渾身都不舒服。她使勁睜開微閉的眼皮,瞅了夏朗一眼,看到他生氣的模樣,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傻傻笑了一下。
感到那雙抱著她的手臂還在,她拽了拽夏朗的手臂,將兩個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了。
夏朗看著赤白兔一般的小可愛,怒氣卻莫名雲消霧散。隻見她半眯著雙眼,全身不安向夏朗蹭著,好象隻有這樣才能舒解身上莫名的熱,雙手還扭脫了夏朗上衣好幾顆紐扣。她一邊往夏朗的身體上靠,一邊嚷著:“難受,我好難受……”
毒性已經侵入內髒。夏朗眸光一凜。盡管他已經點穴做了阻礙毒藥進入身體,可是時間一長,慢慢的參透還是讓她毒性越來越多了。
看著服了藥的小可愛渾身漲紅,被熱水一浸泡,透著一種詭異的緋紅。她的目光幾乎沒有焦點,迷茫著,既熟悉又陌生人般,平時小可愛的眼光再怎樣的熱切也不會是這樣嫵媚醉人,夏朗擔心的同時,感覺到男人的原始東西不禁再暴漲一丈。
被小可愛又摟又抱,夏朗渾身都是水了,索性脫了衣服,草草衝了水,再抱著小可愛來到柔弱的被子上,雖說兩人也不是第一次,但這樣赤誠相對的卻是第一次。並且這一刻,夏朗清醒著。
夏朗畢竟是醫生,再怎樣猴急也不能傷害了小可愛。他穩穩心神,他先幫著拭幹兩人身上的水,但小可愛這時已被藥物控製了心智,如水蛇一樣糾纏上來,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夏大哥,你的身體好舒服,好涼啊,我要……我要……”熱氣騰騰的身體附上夏朗的皮膚,小可愛渾身的火熱似乎得到了緩解,櫻桃嘴兒一動一動,發出舒服的驚歎。她如饑渴的人突然看到一條河,不顧一切縱身跳了進去。
夏朗本有點猶疑的心瞬間被小可愛的火熱都融化了。他目光跟著燃燒起來。
當猴急的小可愛撲上夏朗身上拱來拱去不得其門而入時,夏朗奪回主動權勇猛的衝鋒塌戰。
臥室裏風光無限美好。樓下的大廳中,小輝等了一個時辰,如坐針墊坐立不安。他目光時不時朝著樓上,側耳傾聽樓上的動靜。無奈樓上房間的隔音實在太好了,他兩隻耳朵都拚命往上邊的方向抖了,卻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冉明起看著他煩躁難耐的樣子,再次翻了翻白眼。他對樓上的情形心中了然。想著讓小輝這樣空等也是一種折磨,就站起身對小輝說:“哥們,走吧,咱們審問向問天去。”
坐著在這裏也是白等,再說,對著這麼一個坐立不安的男人,冉明起就算性子再好也受不了啦,何況他本來脾氣就緊。被小輝那煩躁的表情一影響,忍不住了,想逃離這個地方。
小輝看他朝外麵走並不跟上去,身子一動不動,目光閃爍,瞅著樓梯口支支吾吾:“可是,我擔心小可愛,想看看她有沒有事。”
冉明起氣得直瞪眼,折回身,拿起手中的報紙,狠狠給了他一個暴栗,打得他目瞪口呆。
“你還是少操心了。夏朗一個大神醫在上麵,你擔心個鳥?退一萬步來說,小可愛不喜歡你,你再擔心死也沒作用。你還是想想另外找一個妞兒當女朋友吧。這個小可愛,不是你的菜。”他拉著驚愕過來滿臉怒火的小輝,就往門外走。
無辜被打,小輝就滿腹怒氣,這會兒又被他話中有話說著一些堵塞心房的話,心裏鬱悶難受,不禁吼起來:“我關心小可愛關你屁事,你真是狗抓耗子,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