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明起一拍腿,恍然大悟道:“夏朗,他們會不會將你的血液注入那些屍體中,讓那些屍體起死回生?就像你在實驗室中的小白兔一樣?”
經冉明起這麼一提醒,夏朗眸光閃了閃。如果是這樣,他就可以解釋為何那麼多屍體冷藏著而不下葬了。可是,如果是救人一命,幕後操縱者為何要這樣神秘兮兮。他直接找他,作為醫生,他不會拒絕去救人的。
“也許是這樣。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天下的第一好事了。我們也不必擔心了。”夏朗歎了一口氣,接著說:
“可是,剛剛師傅都說了,他查看了這些屍體,發現這些屍體都是好好的活人凍僵,凍死的。如果按照你的推論,他們何必將人凍僵?何必將人弄死再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這一問,將冉明起問得啞口無言。這,確實說不通。
“他們沒有這麼好心。一切都是陰謀,一個巨大的陰謀。一個持續了幾十年的陰謀。”苗匡義一字一句說:“在這場陰謀中,你父親遭到了迫害。你父親去世沒多久,你母親將你交托給我也隨著你父親去了。
夏朗,殺死你父親的一定是這場陰謀的組織者,你一定得將這幕後的操縱者揪出來。”
“我會的,師傅。不管如何,我都要為我父親報仇。”夏朗咬著牙承諾著。
失去親人的悲傷讓他莫名充滿了仇恨。長這麼大,沒有得到父親一絲一毫的愛,全部因為該死的幕後者。是他,害死了父親,也間接害死了他的母親,害他成了孤兒。
“根據八旋圖中的弘揚寫下的標誌,我猜測,你父親的意思是讓我們先查海府醫院,接著進軍沙漠,可是還有一個地方是哪裏,他卻沒有標注。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這一切,都是一個未知數,等待我們卻查探呢。”
苗匡義目光再次瞅向八旋圖,接著解釋。
“師傅,我在海府醫院看到屍體,可是第二天再去查探時,卻發現一具屍體也沒有了,這是什麼回事?”
“其實你們不知道,屍體一直都在,在解剖樓下麵,有一個巨大的地下室,裏麵是一個先進的冷凍室,冷凍著數不清的屍體。”聽到夏朗提起醫院的屍體,苗匡義解釋說。
“師傅,過幾天,等我處理好手頭的事情,我們再去探探解剖樓,你帶我們去,我要找到一具屍體,同時去做一個實驗,我心裏有一個疑問,我想知道,幕後那些人,是否將我的血液與這批屍體聯係在一起。”夏朗眉頭緊鎖,好一會兒似乎下了決心一樣說。
“好。”苗匡義點頭。
走出書房,夏朗突然想起還被關著的向問天,問周管家:“向先生如何了?”周管家湊過身子,在夏朗耳朵邊低聲說了幾句。
夏朗臉色一變,回過頭對冉明起說:“師兄,累了一整天了,你帶師傅先去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姓向的。這個家夥,很挺多事的。”
冉明起一聽高興打了一個OK的手勢,笑嘻嘻帶著師傅朝後麵的大廳走去。跟著夏朗折騰了一天,說實話,他真有點累了。他要在夏朗這裏好好享受一會兒。當然,帶著師傅,兩個人好好歇歇,讓夏朗一個人忙碌去吧。
冉明起帶著師傅來到大廳,吩咐管家將好東西端出來招待他們,他們看著電視,享受著美食,最後累了直接在大廳寬敞的沙發上就睡了過去。等他們兩個人醒過來時,竟然發現天已經亮了。
“周管家……周管家……”揉揉眼睛,冉明起從睡夢中醒過來,看窗外太陽又爬起老高了,站起身,心裏感覺挺奇怪的,自己看電視看得睡過去了,怎麼管家也不過來叫一聲。
周管家急匆匆從外麵跑進來:“冉先生,怎麼啦?”
“你昨夜怎麼不將我們叫醒,將我們留在客廳睡覺是待客之道嗎?”冉明起雙眼一瞪,興師問罪。
周管家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結結巴巴說:“然先生,昨天你不是特別交代,說如果你們睡熟了,不要吵醒你們嗎?我不敢叫醒你們呀。”
有這回事嗎?一群大雁從頭頂飛過。冉明起不好意思笑了笑:“我有交代嗎?哎喲,看我這記性,竟然忘記了。可是,夏朗那臭小子呢?他怎麼也不過來?”
“誰在嘀嘀咕咕呀?吵醒我了。”苗匡義在沙發上伸了一個懶腰,將蓋在身上的毛毯拿起來,睜開模糊的眼,掃了一眼客廳中站著了兩個人,沒好氣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