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男罵罵湊湊之間,跟著一群哭喪著臉,如同敗家狗的混混走出酒吧。看到屌絲男他們一夥凶神惡霸的混混走了,大家的心情一下輕鬆了,一時間,大廳中又充滿了歡快的議論聲。
冉明起回想起剛才把那幫屌絲們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的模樣,想象著當時的情形心情就大好,他嘴角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哈哈,真痛快。哼,老子不發威,就把老子當病貓。老子就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
冉明起心裏邊想著剛才的打鬥邊伸手比劃擺些招式,手舞足蹈的,“嘶”正當得意洋洋之時,竟然忘記了受傷的手臂。經剛才這麼比比劃劃,傷口裂得更大了,痛得他呲嘴咧牙。剛剛那個兔崽子要傷到旁人,他一時急著去救人,才讓那個兔崽子有機可趁,傷了他的手臂。
“尼瑪,真是痛死老子了,那幫該死的龜孫子,竟然敢傷到大哥我,以後最好別讓我見著,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冉明起眼光充滿戲虐,惡狠狠地地說著:“一幫龜孫子,不知天高地厚,敢動大哥我,哥不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就不姓冉!”
剛才冉明起和那幫小混混打鬥的時後,江邊月躲在邊上,當她看到那幫屌絲被冉明起打得落荒而逃,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欽佩他有著一身好功夫,同時也暗暗替他感到高興。
她站起來朝冉明起走去,當走到冉明起跟前正好看到他呲嘴咧牙喊痛的模樣,才知道他的手臂受傷了。
她擔心地詢問冉明起:“你受傷了嗎?嚴重嗎?要不我帶你去包紮一下。”酒店安排給她休息的地方,那裏她有準備著急救藥箱。因為她做的是前台工作,緊急狀況時常會有發生。
冉明起看看自己傷口,還血淋淋的,而且傷口不淺呢!不知道是哪個小混混趁他救人不備用刀子暗算他的。以後最好別讓他看見。
冉明起再看看一臉擔憂的江邊月,心裏本想說這是小事,沒事,可是靈光一現,某個主意閃過,便接受了她的建議,滿臉感激對她說:“好吧,在哪呢?”
江邊月咧開嘴笑了笑,一邊朝酒吧左邊的通道指指,一邊對冉明起說:“請你跟我來吧!”
冉明起跟隨江邊月來到房間時,看到房間被布置得很溫馨,麻雀雖小,但五髒俱全。
冉明起愣了一愣,心裏嘀咕著:怎麼差不多一樣的房子,自己的亂得像狗窩呢?而人家的讓人覺得這麼舒服呢!冉明起百思不得其解,搔搔頭發不了了之。
“嘿嘿!”冉明起幹笑了兩聲對江邊月說:“我就不進去了吧!我怕踩髒你這麼幹淨的屋子。”
“沒事,進來吧,髒了再擦唄,再說了,站在外邊怎麼給你包紮傷口呢!”
聽到江邊月這麼說了,冉明起也不推辭了,他走進去在椅子上坐下來。江邊月不一會兒就拿出藥箱了,拿出了消毒水、紗布等。
“你把手伸出來。”江邊月溫柔的嗓音響起。冉明起乖乖的抬起手來讓她包紮。冉明起打量著認真給她包紮的江邊月。
她側著臉,發絲垂在臉龐的一側。她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水給他消毒,生怕弄疼他。殊不知道,他這個大老粗皮厚著呢!
江邊月邊給他消毒邊說:“痛的話就說哦!我會輕輕的。”
冉明起聽著,心暖暖的。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簡直不值掛齒,隻是有美女為自己療傷,就算他是醫生,也得裝傻一下,享受一下女人的溫柔吧。心裏想著,臉上不禁露出一抹怪異的傻笑。
可惜江邊月隻顧著瞧冉明起的傷口,沒注意到他的表情。當她看到傷口那麼大時,眉頭微微皺起,一臉抱歉地對他說:“對不起,真對不起,連累你受傷了,而且傷口這麼嚴重。”
冉明起看她一臉歉意的樣子趕緊說:“艾瑪,我沒事,你別覺得對不起我。這個對我來說是小傷而已,過個一兩天就好了。”
像冉明起這種習武之人也真是不懂得怎麼說甜言蜜語哄女孩子。他一貫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急性子個性。熟識他的人都說他是一個火爆球——脾氣火爆。
不一會兒,冉明起的手就被包紮好了。
他看著被江邊月包紮得漂漂亮亮的手,竟然還打了個小蝴蝶結在上麵。冉明起不忍直視,一臉嫌棄的樣子,心想:我這一個大老爺們,竟然給我弄個蝴蝶結在上麵。
冉明起看著蝴蝶結想死的心都有了。倘若被同門師弟夏朗看到了,那豈不是要毀了他一時的英名!他一臉嫌棄、皺著眉頭盯著蝴蝶結的模樣剛好被江邊月看到了。
她捂著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抱歉,我包紮習慣綁蝴蝶結了,是覺的很不自然嗎?那我把它弄成活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