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工資啊?還是留著買點補品回來滋養身體一下吧!要吃什麼,去哪吃?你做主,哥買單!”冉明起豪爽的笑著說。第一次外出已經讓女人看單了,這一次,可不能再讓她破費了。
“好啊,那我就好好宰你一回!”江邊月笑了,嘴角的弧度不斷往耳根邊擴散。每個女人都有虛榮心,誰不想被人捧著啊!
兩人走進一個川菜館,點了滿滿一桌菜,有說有笑的吃著。
冉明起望著江邊月燦爛的笑容想“以後能安定下來時,就娶個這樣的姑娘回家吧!善良又容易滿足,還秀色可餐。”
正想著,電話響了,司機邪的助理在電話裏說“明起兄弟啊,因為老板需要出去一趟,但這會沒有人陪同,你看你能否抽空走一趟?”
這麼快?心裏嘀咕了一下,劍眉皺了皺。冉明起看江邊月已停下筷子了就說“沒問題,我現在趕回吧!”但心理卻在腹誹不已丫的,資本家!想壓榨勞動者就直說嘛。吃一頓飯都不能好好吃,還說讓我們好好玩去呢,哥前腳剛到,你電話就來了。
他放下電話抱歉的對江邊月說“老板招喚了,我要回去了,你看還要點什麼嗎?沒關係的,我們可以打包帶走。”
江邊月理解冉明起是身不由已,所以說“沒關係的,我吃飽了!我們走吧!”冉明起招來服務員結帳買單後,在門口就分開,自已急匆匆的走了。
江邊月這才想起還沒來得及說今天找冉明起的主題呢。唉!算了下次吧!
司徒邪這幾天似乎越來越依賴冉明起了,這幾天都是冉明起陪著去各個運貨點巡邏。冉明起開著車來到君臨國際酒店的時候,司徒邪正好從酒店裏走出來。
看到冉明起,司徒邪的臉笑得特別燦爛:“你這小子,還真準時,我還以為你趕不及呢。”
冉明起將心裏的不滿隱藏下來,淡淡說:“老大吩咐,天大的事情都要擱下來了,何況是一個女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多的是,隨時可以換換。”
這話聽起來似乎冉明起對女人很在行。可是誰知道他白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談過呢。他一邊說著,心裏卻為自己的大話而汗顏。
早有下手將司徒邪的勞斯萊斯開到門口了。司徒邪一揮手,下手很識相下去了。冉明起看司徒邪的手勢,知道讓他開車,他很紳士為司徒邪打開車門,等他坐進去將車門關好後,就繞到前麵,坐進了駕駛室。
車子緩慢開動,滑入熱鬧的街道中。按照司徒邪的指示,從市中心一直往西邊開,街道漸漸冷清了下來。
當車子來到一貴港碼頭附近時,有手下打來電話來報“老板,這批貨好像有點子動過了。我不敢私自拆開封條,請你去看看。”
司徒邪一聽,似乎動怒了,他沉著臉說“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的貨!”他掛掉電話,朝冉明起說:“折回車頭,咱們去倉庫看看。”
車子折回頭,從另一條大道拐入,接著又開始融入車水馬龍的熱鬧中。
開著開著,對司徒邪所指示的路線,冉明起心裏不禁疑惑起來。這條路,他走過。對,正是他將貨物送過來的小區。他心裏一陣竊喜。原來是去他卸貨的那個倉庫。他真想找機會過去瞧瞧那批貨呢?想不到,機會自己找上門來了。真好。
果然,最後停車的地方是他第一次過來交貨的一幢樓房。這裏,他一點都不陌生。他一開始隻是猜測這批貨物與司徒邪有關,如今,他的猜想證實了,這批貨物,明顯就是司徒邪經手的。
冉明起跟著司徒邪下車,走進樓房。隻見很多很多的集裝箱碼在一起,來來去去的工人在忙碌著搬運,隻有一個箱子孤零零放在一邊。
一個穿著帆布牛仔套裝,模樣很潮流的手下走過來,臉色很沉重,看到司徒邪過來,忙用手指給司徒邪看“你看,就是這個箱子動過了,但不知裏麵情形,我們也不敢動。”
司徒邪目光深邃,綁著臉,一聲不哼走過去。他半蹲著身體,仔細地看了箱子邊上,目光越來越冷。
冉明起也在觀察,箱子隻是外麵包裝毀掉了,裏麵的東西卻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看不出一個所以然。
“拆開吧!”司徒邪目光凝重瞧了很久,心裏似乎在考慮,過了一會兒,他沉聲下令。
那個手下因為沒有見過冉明起,隻遲疑了一下,目光在冉明起臉上瞧了瞧,就轉頭望著司徒邪。目光裏帶著一種詢問,那個意思,就是問這個陌生人在,也要將箱子打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