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總統套房裏的槍火(1 / 2)

“我還以為你中邪了呢,沒事就好!我隻想問你,老板出事了,你為什麼在這裏呀?”江邊月擔擾的問。

“尼瑪,他出事了是好事呀,我當他的幾天手下,伺候著他,都憋屈死了。他出事了我不在這裏在哪裏啊?你還想我坐在警車裏讓你萬裏哭夫嗎?”冉明起口才一下好起來了,笑著對江邊月拻揄著。

江邊月一邊伸出小拳頭對皮粗肉厚的冉明起揮舞著,一邊羞答答的叫嚷“明起哥,不帶這樣欺負人的。”但心裏卻似蜜般甜。

冉明起怕擁擠的人群傷到江邊月,就不舍躲開,隻擁著她,任她小拳作怪。江邊月捶了幾下不舍的問“傻哥兒,你為啥都不會躲啊?”

“反正我皮粗肉厚的。”冉明起來說“你這手勁打也不疼,我如果躲開了別人衝撞傷你,我會心疼的。”

江邊月一聽,感動得眼眶都紅了。不是沒人對她說過好話,可是她知道,那些人隻是嘴皮上說說而已,而麵前的這位男人,他說話那種真誠,是發自內心,來自靈魂。她伸出手,緊緊拉住冉明起的手,似乎想一輩子就將他的手拉住。

話說幾個警察押著司徒邪下了警車,幾個警察走在前麵開路,看熱鬧的人自動閃出一條通道。程海被押著跟在後麵,一行人浩浩蕩蕩朝酒店最頂層的總統套房走去。

以前每次回酒店,司徒邪都是前呼後擁,那頭發梳得油光可鑒,臉部油光水滑,裝逼得象二百五。幾時見這樣落魄的時候啊。

現在的司徒邪搭拉著張萬念俱灰的臉,眼神黯淡無光,一團亂糟糟的頭發扒拉的緊貼頭皮,本就矮小的個子更是無看頭了。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

幾個警察在前麵押解疑犯,還有真槍實彈的在後麵警戒著。看著格式,看熱鬧的人都心裏忐忑不安著,知道這次事端似乎鬧大了。

“司徒邪住幾號房,請前麵帶路,打開房門接受檢查。”其中一位警察上前亮出證,服務員戰戰兢兢的帶到司徒邪的高級總統套房門口,打開房門後趕快逃開了。

所有警察匆擁而入,隻剩一名警官和四名在荷槍實彈的守著司徒邪和程海。不一會兒,從裏麵跑出幾位收獲滿滿的警察。大家看著出來的警察,眼睛都睜得如同燈籠。誰都想不到,司徒邪的房間裏竟然會有這麼多的禁品。

“報告!從房間裏搜到35支步槍!”

“報告!在房間裏搜到500發機槍子彈!”

“報名!在房間裏搜到一包5公斤的白粉!”

司徒邪滿臉不可思議瞧著從他房間裏搜出來的槍支,子彈,白粉,一刻都無法鎮定了。他瘋一樣掙脫警察的固製,衝進了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他就是再傻,也不可能將這些要命的東西藏在這裏。可是,他們怎麼從裏麵將東西搜了出來?

看著房間裏滿滿的槍支,司徒邪一張黑色的臉瞬間慘白。他心裏還一直納悶他給冉明起下套的槍支跑到哪裏去了,原來都在他的房間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喃喃自語著,目光裏充滿了絕望。剛剛被他掙脫的警察緊跟著進來,再次緊緊押住司徒邪。

司徒邪瘋狂喊叫起來:“有人陷害我,我不服,我不服。”

警察頭頭走進了,冷冷瞟了司徒邪一眼:“證據確鑿,你就算不服,也得走一趟。”

司徒邪身體搖搖欲墜,顫顫的癱軟了下來,再也站不住。這私藏槍支加販賣毒品夠判幾次死刑了。再也不能翻身了。

跟在司徒邪身後的程海,看了房間裏的這一幕,更是驚恐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他目光瞪得大大的,如同見了鬼一樣。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他們沒有翻身的機會了。他回過頭,在房間裏掃視了一遍,尋找著冉明起。

冉明起看他的樣子,邪惡一笑,故意走到他的麵前:“你是在找我嗎?”

程海一看到冉明起,兩眼噴火,似乎要將冉明起燃燒起來,他大嚷著:“冉明起你這個兔崽子,我帶你不薄,你這麼可以這樣待我?你怎麼能陷害我呢?”

冉明起斜眼一勾,冷冷說:“是嗎?你對我很好對不對?你故意下圈套讓我鑽,這樣就是對我好?”

程海臉一陣紅一陣青,啞口無言。

冉明起繼續說:“難道這不是你們的槍火?我隻是借花獻佛而已,如果說是我陷害你,那可是大大的冤枉我了。退一萬步來說,是你們想陷害我,而不是我想陷害你,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不是人,等我有機會,我一定會宰了你。”程海抓狂了,大聲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