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店後,夏朗將廖曉航帶入房間裏,立刻將他扶起來坐在凳子上。用金針渡穴手法中的療傷秘籍,給廖曉航治療內傷。
夏朗食指與中指合並,其他手指握實。用治療內傷的手法快速地點廖曉航的膺窗穴、章門穴,肺俞等穴位。膺窗穴:在胸骨中線第三肋間玉堂穴旁開四寸。
當然如果是不懂療治內傷的手法,隨意點膺窗穴,這個可是要出問題的,衝擊,膺窗穴可使肋間神經和胸前神經及動、靜脈,震動心髒停止供血、休克。
夏朗經過一番封住穴位後,雙手攏實。掌間傳出一股真氣,真氣在夏朗的雙手間快速遊動。夏朗考慮到廖曉航隻是一個普通人,太多真氣反而會傷到廖曉航。將手中的真氣一分為二,單手把真氣渡給廖曉航。
廖曉航背後被夏朗的真氣傳到至全身,身體開始發熱。頭頂冒出一陣陣淡淡的煙出來。
真氣在夏朗的指導下,真氣快速地到達廖曉航的五髒六腑,五髒六腑受到真氣的滋潤,有內傷的地方馬上自動的修複。
大約十來分鍾,廖曉航全身皮膚的傷口已經痊愈了,就連內傷都治好啦。
廖曉航這個時候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的環境。
“我不是在酒吧被人打嗎?怎麼到這裏了?”廖曉航一臉懵逼的在自言自語。
廖曉航打量著這位的環境,看到夏朗。確定了,是眼前的人救了他。
“謝謝你,救了我!”廖曉航半鞠躬的對著夏朗說。
夏朗心想:這個人現在如此的有禮貌,看來出身必定不凡,非常有教養的一個人。處事大大方方得體,和剛才在酒吧看到的死纏爛打判若兩人。對廖曉航的好感度上升了不少。
“行醫之人,隻是舉手之勞,你不用客氣!這個本是我應該做的。”夏朗點了點頭回答道。
廖曉航正要說話,就覺得自己身體有一種莫名的暢快的感覺,發現自己的傷口不但全好了,就連一直困擾廖曉航幾十年的哮喘病也不翼而飛了,呼吸非常順暢。就感覺整個人都脫胎換骨啦。
“這位大師,您是用什麼藥替我療傷的啊,我全身感覺好舒暢。感覺這個不是我的身體一樣。”廖曉航興奮的問夏朗,畢竟他也是藥業世家,對行醫救治的方法和藥材都有著非常濃厚的興趣。
“你不用叫我大師,都把我叫老了。你可以叫我夏朗。”夏朗回答道。行醫以來,他都是被稱為醫生為多,正值青春年華,突然給叫成“大師”還是有些不習慣。
畢竟夏朗屬於年輕有為的,把他叫得怎麼老,到時候出去把妹就成障礙了。
“叫您夏朗,就是對能太不禮貌了。那我就叫你朗哥吧。雖然我年紀比你的大,可是哥是一種尊稱。”廖曉航認真答。
“別這樣,你還是叫我夏朗比較好,這樣聽起來比較舒服!”夏朗心裏突然一黑。
“朗哥”?一個大老爺們含情脈脈的把我叫作“朗哥”,總感覺怪怪的。就好像是一個偽娘在叫他一樣,夏朗立馬拒絕了這個稱呼。
“這樣啊,那行。我以後就叫你夏朗吧。”廖曉航畢竟比多夏朗幾歲,叫哥也不是很合適,其他的稱呼夏朗又不喜歡。
“話說,你怎麼在酒吧被他們打?”夏朗有點好奇剛才廖曉航被打的事情,也看的出來廖曉航發生這件事情必定有其他原因。剛剛他隻看到廖曉航被打,可是原因卻不知道。
“事情是這樣!”廖曉航整理了一下思緒慢慢說道。
“夜色玫瑰酒吧的老板娘以前是我的女朋友,我們以前是非常相愛的。但是知道為什麼最近她突然這樣對待我,可能也是因為我被趕出家門後才開始這樣對待我!這個賤女人,妄我以前怎麼真心真意對待她。”
廖曉航將口袋裏的煙拿出來準備點,但香煙全部都是皺巴巴的。被這麼些個大漢群毆的體無完膚,香煙更不用說了。
把香煙叼在嘴裏,找遍了全身,都沒有找到打火機。夏朗瞧了一眼,從口袋中掏出火機替廖曉航點上。
“我曾經是廖氏家族半島藥業公司的老總,因為遭到我老弟的陷害,被驅逐出家門。”廖曉航咬著牙,他永遠也忘不了這個奇恥大辱。
原來是這個樣子,廖曉航的身為廖家長子。
如不出意外,整個廖家家業都是會給廖曉航繼承。而且家族的長老為了讓廖曉航將來有前程,有意識的培養他掌控家族產業。
夏朗側耳傾聽廖曉航說起他的身家故事。
廖曉航十幾歲的時候就被送到美國哈佛大學攻讀商業管理。他也很爭氣,5年後順利博士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