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搞定了,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嚐到新鮮的野味了,如果你們不敢看的話那就把眼睛閉上吧。”廖一揚拿出了腰間的瑞士軍刀,朝一旁的陳娟和廖曉航揮了揮手。
陳娟和廖曉航聽到了廖一揚的話,立刻便轉過了身去不再去看廖一揚了,本來廖一揚也已經製伏了野豬沒什麼可擔心了,再看下去看到什麼剝皮抽筋放血的戲碼,那之後的野味自己也就別吃了,倒不如趁現在把火生好,或許可以快一點讓自己吃上那美味的野味。
當廖曉航和陳娟兩人準備生火的時候才發現,廖一揚帶來的東西很全,比如什麼防火地毯啊,便攜式電源啊,烤肉機啊,還有各種名貴的飲料和一套餐具,甚至還有烤肉的調料和醬料,這樣看來,現場布置起來會非常的簡單,完全沒有陳娟和廖曉航想象的那麼複雜。
而另一邊,廖一揚那裏的進展也很順利,正巧他殺死野豬的旁邊就有一條小河,身強力壯的廖一揚很輕鬆的便把野豬拖到了河裏,三兩下便把野豬扒了皮放了血、將一隻活生生的野豬變成了一塊塊豬肉。
“終於弄好了,接下來就等廖一揚表哥了。”在布置好野餐地點之後,陳娟便一下子坐到了草叢中,貪婪的呼吸著大自然的清香氣息,伸著懶腰大聲說道。
“等不及了吧?我已經弄好了。”
說曹操曹操到,陳娟的話音剛落廖一揚就已經拿著一條條肥瘦適宜的裏脊肉走了過來。
“喝,動作夠快的啊。”廖曉航看到回來的廖一揚不由得感歎了一句:“二弟,你可以啊,居然能練得一個人殺掉一頭野豬,我看你去當武林高手都不見得有多少人強的過你啊。”
“那裏那裏,我這隻是雕蟲小技罷了。”廖一揚謙遜了一句,接著便將手中的裏脊肉放到便攜的塑料砧板上用手中的瑞士軍刀削成了一片片肉片。
廖曉航、廖一揚和陳娟三人就這樣在親近大自然的綠草地上吃上了野生的豬肉,三個人有說有笑,談天說地,其樂融融,廖一揚帶來的果酒飲料也很快就見了底,隻不過誰也沒發現廖一揚喝酒用的被子下麵有一個小小的缺口。
在酒飽飯足之後,陳娟便和廖曉航一同躺在廖一揚帶來的大地毯上享受著春風和陽光,廖一揚看了一眼身旁的廖曉航和陳娟兩人微微一笑,在做了一點動作之後便對兩人說道:“我先去旁邊抽根煙。”說著廖一揚便起身走進了一旁的樹林之中沒了蹤影。
廖曉航也沒去在意廖一揚,準備閉上眼睛在柔軟對方或痰上睡上一覺,但是廖曉航卻越來越覺得身體開始有些異樣了,沒有什麼緣由的廖曉航感覺自己的下腹部開始發熱,胸口也悶了起來,這種感覺絕對不是正常的。
而同一時間,躺在另一邊的陳娟也開始感到了身體的異樣,症狀也和廖曉航一樣,下腹發熱,胸口悶氣,而且心跳和體溫越來越高,四肢沒有任何力氣,就像是踩進了爛泥地一般,整個人就像是力氣被抽走了一樣,但是體溫卻熱的像火燒似的。
而此時早早躲到林子裏麵的廖一揚,在暗中觀察這廖曉航和陳娟兩人,為了能達到這次的效果,廖一揚特地往杯子下方抹上了一層強力催發藥,他還在廖曉航的杯子裏加了一種藍色藥片的溶液,當然,廖一揚自己用的那個帶缺口的杯子裏麵是幹淨的。
廖一揚奸笑了兩聲,架好在林子裏布置的攝像機,一邊警惕著四周的人員一邊開始了對廖曉航和陳娟兩人的拍攝。
此時的廖曉航和陳娟雖然都覺到了身體的異常,不過他們兩人的腦海中卻都萌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情,男人和女人,本來是堂兄妹的兩人,現在卻在這異常的狀態下互相產生了吸引,明明是禁忌的事情、明明是有血緣關係的人,但是兩人身體的本能卻在催促著他們快些結合。
“啊,這是、怎麼回事?”
廖曉航用盡全身的力氣抑製下自己本能的衝動,半蹲在地毯上渾身顫抖著。
知曉一點點醫術的廖曉航明白自己是被下了藥,而且估計量還不小,現在廖曉航的身體正越來越熱,他兩腿之間的東西正死死的頂著西裝的褲子越變越大,仿佛下一秒西褲就要被撐破一般。
“怎麼回事,到底是誰?”
雖然廖曉航明白現在自己的處境,但是他卻沒有一點辦法拯救自己,隻能用自己的毅力和那不知名的藥物比上一比,是死是活就看自己的一念之間了。
而此時的陳娟可就沒那麼樂觀了,隻見平時穩重、麵目清秀的陳娟此時臉頰紅透,渾身癱軟的倒在地上,淋淋的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