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廖曉航和陳娟兩人就被廖一揚嚴密監視著乘坐廖家專用的飛機回到了廖家本家,廖一揚以保護和監視為由安排了許多黑衣人限製了廖曉航和陳娟的行動,雖然廖曉航和陳娟不願意接受但是麵對手握他們把柄的廖一揚,兩人也不敢有所反抗。
此時此刻,廖曉航正在廖家的專用飛機上,他的身旁虎視眈眈地坐著兩個健壯的黑衣人,這兩個人都是廖一揚排下來監視廖曉航的人,這兩個人就像是年糕一樣,廖曉航不論怎麼做他們都會如影隨形,就連去廁所和睡覺都要被監視。
“你們,能不能不要跟著我了。”廖曉航看著他身邊的兩個黑衣人有點不耐煩的向他們問道:“我還也沒有一點人身自由了?你們這樣到底想做什麼啊?”
而那兩個黑衣人完全沒有理會廖曉航的抱怨,隻是一板一眼的對他回答說道:“對不起了廖曉航大少爺,這是廖一揚少爺的意思,我們也沒辦法違抗,在到達廖家之前我們必須跟著你,如果您對我們不滿意的話可以去找廖一揚少爺把我們換走。”
“唉,怎麼會這樣。”廖曉航懊惱地一下坐到位子上抱頭歎息道,然後他又轉臉向那兩個黑衣人問道:“對了,陳娟怎麼樣了你們知道嗎?”
而那兩個黑衣人卻搖了搖頭,麵無表情的對廖曉航回答道:“不知道,我們隻負責看守廖曉航少爺您,其他事情請您去問廖一揚少爺吧。”
廖曉航聽到兩人的回答頓時火冒三丈,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一個人坐在飛機的座位上生著悶氣,等待飛機到達廖家的那一刻。
不過一個小時之後,飛機便已經到達了廖家的主家,廖一揚帶著廖曉航、陳娟和一群黑衣人走下飛機之後轉身對廖曉航麵無表情的說道:“大哥,你的事情我已經告訴父親了,不過我沒有告訴其他人,現在知道的人隻有父親一個人。”
“噢、噢謝謝。”
一到廖家,廖曉航頓時就對自己之後要經曆的事情感到恐懼了起來,腦子陷入了一片混亂的狀態,完全無法進行思考了,對於廖一揚的話廖曉航也隻能敷衍的點點頭,簡單的回複一下,現在的廖曉航哪裏還像是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簡直就像是一個被遣送回國的罪犯一樣,滿臉怯懦和不安。
“不必謝我。”廖一揚完全沒有領情,一臉陰沉的對廖曉航冷冷的說道:“現在父親要照你談話,你就跟我過去吧,至於陳娟表妹,父親已經安排了一間條件很好的療養室,陳娟你就先在那裏等著你的父母吧,有什麼想要的就給那邊的人說就好了。”
而陳娟雙目失神的低著頭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廖一揚的話,在旁邊黑衣人叫了她幾遍沒有反應之後,陳娟就被那些黑衣人拽著架起她走開了,看樣子陳娟的精神受了很大的打擊,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回複的了。
“廖一揚老弟,我們現在就要去見父親嗎?能不能等一等,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父親啊。”一聽到自己馬上就要麵見父親了廖曉航頓時慌亂了起來,馬上哀求著廖一揚給他想想辦法:“好弟弟,我求求你,幫我想想辦法吧。”
而廖一揚卻是巴不得廖曉航永遠被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呢,哪裏會給廖曉航想辦法?
隻見廖一揚冷冷的一笑對廖曉航淡淡的嘲諷說道:“大哥啊,你自己在之前做出這種事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今天呢?你現在不想見父親?那你先去休息我對父親說你不想見他讓他等著你,你看這樣行不行?”
聽到廖一揚的話之後廖曉航一下子便蔫了下來,無可奈何的對廖一揚求饒說道:“不用了,我去見父親,我去見父親,我這就去。”
廖一揚帶著狼狽不堪的廖曉航和一群黑衣人保鏢走進廖家大宅、登上電梯、到達廖家老爺子所在的主腦會議大廳。
一路上廖曉航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牙齒像是在發冷一樣一直在打哆嗦,有好幾次廖曉航的兩腿發軟差點要倒在地上,還是旁邊的黑衣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避免發生廖曉航癱倒在地的景象。
終於,在十分多鍾的沉默之後,廖一揚終於把廖曉航帶到了廖洪天爺子的所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