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如此輕鬆。嘻嘻,辦事的同時戲弄戲弄這個刁蠻的大小姐,日子也很有趣。
夏朗開著車慢慢的逛著,想著晩上能不能偷偷的約幾個朋友出來喝上兩杯,突然間,車子激烈一震,接著,右邊的車玻璃受力爆裂開了,碎片四濺。
夏朗手腳並用,急刹,狠狠穩住方向盤,停車,動作迅速下車,一氣嗬成!下車後,前後左右空無一人。奇怪?車子莫名其妙壞了,卻沒有發現罪魁禍首?孤疑的夏朗犀利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周圍,覺得很莫名其妙。
夏朗伏在車窗邊,雙眼微眯,想查看看是什麼重擊在玻璃上時,突然,夏朗危機意識一窒,耳尖的他聽見了後麵有小心翼翼的腳步聲在靠近,好像還不隻一兩個人。
尼瑪,玩到哥身上來了。你們還真是屌啊。老虎不發威,你當他是病貓了。
夏朗不動聲色,用眼角一掃,乖乖!有六人之眾,個個都人高馬壯的,看樣子都是混江湖的練架子手,他們個個麵目猙獰,帶著狠毒的忤氣,每個人手裏都拿著鐵管,似乎接下來會有一場激烈的戰爭。
尼瑪,今天如果是等閑人,不但會被秒秒鍾撂倒,還會被打得屍骨無存了。
但,不走運的是他們這群混混撞上了夏朗,在他們靠近的瞬間,夏朗借力在車身上,雙手一頂,內力簇集在腳上,兩隻腳如同長了眼睛,朝後麵橫掃過最近的兩位偷襲者。
兩個以為即將偷襲得手的混混,突然感覺一陣劇烈的力量襲擊而來,都不知咋回事,就被腳力狠狠襲擊,接著震開到幾米開外,痛得慘叫連連,半天都翻不起來身。
在左右兩邊各兩名抱抄者,聽到同伴的慘叫,愣了一下,見夏朗已發覺,心急了,兩個人對了一下眼色,猛然逼近,毫無章法的奮力揮舞著手中的鐵棍,朝夏朗頭部,腰部砸去。
但夏朗是什麼人啊,這樣等閑的人再來二十個都不能奈何得了他。這些混混,充其量就是花拳繡腿,在他麵前隻是小菜一碟。他勾唇冷笑幾聲,身體旋轉一圈,輕鬆自由避開了這兩個人的砸打範圍。
夏朗閃開了左右兩邊的偷襲,繞到他們的身後,用手狠狠敲了一下他們的頭頂,哈哈笑了幾聲。看到他們懵逼驚恐的樣子,心裏特爽。他玩遊戲一樣轉到了右邊的一個胖子身後,悄悄抬起腳,一腳踢出。
“哎喲,好痛啊。我的屁屁要開花了。”那個胖子痛得狼嚎起來,他被踢得往前麵直衝,與裂開玻璃的車身來了一個親密的擁抱,臉上被劃出幾道血痕,他後知後覺用手抹了一把,看到滿手的血時,嚇得癱軟,如一堆爛泥倒下來。
其他人見狀,一下子驚呆了。他們想不到一個相貌不揚的家夥,竟然徒手對付他們幾個,而且看起來風輕雲淡,毫不費力。這個人,看起來就是神一樣的人物。
他們都是貪生怕死類型的家夥,看不上夏朗對手,也不戀戰,隻是揮舞著鐵棍,救走同夥後,一煙溜的跑了個沒影。
夏朗見狀也不追趕,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有一條長鐵棍,夏朗吃虧在手沒寸鐵,雙拳肉博那麼多的鐵棍還是罷了。還有,在關鍵時刻,他可不想節外生枝,因為這些莫名其妙出現的混混而耽誤了廖曉航的大事。
步步為營,他計劃走到這一步不容易。接下來他就等著收網了。這段時間,他得好好經營,不能讓其他事情破壞了他在廖一揚身邊的臥底身份。
來到京都,似乎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且,他似乎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夏朗想不透是什麼人雇這些下三濫的人來偷襲他。
那些混混跑了一段路後,見夏朗並沒有跟在後麵追趕,就歇下喘了下氣,還掏出電話彙報道“頭兒,這個人的武力很強大,我們再多的人都不他打。”
話機對麵一個熟悉的聲音愣了一下,接著如同火山爆發,一陣咆哮出話筒裏傳出來,震耳欲聾“操,尼瑪的,你們真是一群飯桶啊,這麼多人還不敵不過一個赤手空拳的!”
屁屁痛得額頭扭成一團的混混捧著電話委屈的辯解著“他是練家子嘛,我們還傷了三個呢!個個都掛彩了。”
話機對麵那個聲音“呸”了一聲,明顯很不屑他的解釋,認定他們就是沒用。他的話語中透著不耐煩“好了,好了,你先送兄弟們去看看,回頭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