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廖曉妍這一邊,正在幸災樂禍地等著光頭佬的捷報,
因為光頭佬對她說“這次我叫我的大哥親自出手,就不信不能給你那個對頭冤家一個狠狠的難忘的教訓,曉妍小姐,你就等著聽捷報吧!”
廖曉妍見光頭佬拍著胸脯吹噓著他的大哥的旋凱事跡,也開始充滿了信心,心裏暗想“看這次不整得你夏朗哭爹叫娘。我還真不叫曉妍了。”想著,眼前浮起夏朗跪在她腳下求饒的低賤模樣,情不自禁笑出聲來。
心情很好地品著咖啡,廖曉妍在咖啡店消遣了一個下午。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心情特佳的她準備再次光臨上次的酒巴,與光頭佬碰麵。出發前,她打了一個電話給光頭佬“嗨,光頭哥,情況怎麼樣了啊?”
光頭佬支支唔唔的不敢做答,她不知道,就在前幾分鍾,頭光佬剛被他的大哥狠狠削了一頓“別總是不自量力的去招惹我們惹不起的武林高手,如果他們較真起來,我們今晚四個都不夠死的。你嫌命長別拖著我啊!”
嗬斥光頭佬的人就是今天的黑臉猛漢。他今天雙手的手腕倒垂著,在醫院裏治療了一個時辰,剛剛從醫生治療室出來,回到病房中躺下。而他手下了幾位兄弟,也都傷勢慘重,心裏自然不爽,更讓他顏麵全無的是,他們還還被夏朗嚇唬了一頓。
當然,夏朗一點都不是嚇唬他們,如果他們繼續為虎作倀,夏朗下次看到他們,真真切切是不會手下留情了。
光頭佬的拿著電話壓低聲音支支吾吾的,可是電話中的廖曉妍聲音卻越來越高。她風鈴一樣清脆的聲音從光頭佬的話筒裏傳了出來。整個房間的人都聽到了一點尾音。
特別是躺在旁邊的黑臉猛漢,一聽到女人的聲音,渾身的疼痛都消失了,他猛的坐起來,湊近光頭佬,聽著話筒裏的聲音。
光頭佬的大哥黑臉猛漢也是那種人,就好一口,見到美女如同蒼蠅見到了屎,死命往裏麵撲。這一會兒,光聽電話中的廖曉妍聲音就聽聲心思澎湃,一把搶過電話說“你在哪裏呢,靚女,我們見麵再談!”
廖曉妍聽到聲音怪怪的,愣了一下,可是她總覺得自己可以情控得了光頭佬,也不疑有它的說“我在悠然咖啡店!你過來吧,我們談談。”
“好,我們不見不散。”黑臉猛漢說了一句,掛了電話,一臉壞笑瞧著光頭佬。
光頭佬一愣,不禁有點為難:“包大哥,你這是?”這黑臉猛漢叫包猛然,因為人生得粗礦,臉部皮膚黑不溜秋的,人人叫他包黑臉,久而久之,人們都將他的名字給忘記了。
光頭佬是他的下手,不敢直呼他的別名,一直都是尊稱他為包大哥。
包黑臉目光一暗,厲聲喝道;“我這是?難道你聾了,剛剛沒聽到我答應了人家姑娘的要求嗎?有美人相約,你傻了還是神經不正常?竟然不爽快答應?”
光頭佬被他嗬斥得如一隻乖順的小綿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包黑臉發了幾下脾氣,看他不說話,突然笑了一下,恍然大悟說:“哦,我明白了,你一定對這個女人不上心,是不是?有這麼好的女人你不喜歡也告訴大哥我呀,你要不是不知道大哥的愛好。”
光頭佬一聽,臉都皺成了苦瓜狀。這是啥回事,如果這個女人被他大哥瞧見,看來他都無緣與她卿卿我我了。
光頭佬瞧了瞧包黑臉剛剛包紮好的手腕,臉露疑惑問:“包大哥,你的手?”他的意思是你的手都受傷了,怎麼去咖啡店與女人見麵?剛剛你答應得這麼爽快,是什麼意思。
包黑臉卻滿臉不在乎瞧了一眼手腕:“我還以為手骨頭斷了呢,其實不是,隻是手腕脫臼了。看來那個男人心腸並不狠。手腕脫臼已經接好了,不礙事。你知道,大哥我泡妞比這手腕重要一千倍。”
聽他這麼一說,光頭佬都找不到借口說不去了。唉……
包黑臉起身,吩咐叼著香煙的瘦狗好好照顧受傷的幾位下手,就朝一邊老幺,沙鷗喊了一聲,率領他們向咖啡店趕去。
光頭佬其實私心裏不想帶包黑臉過去找廖曉妍的,所以在後麵磨磨蹭蹭的。包黑臉看光頭佬慢慢騰騰的,突地瞪了光頭佬一眼,粗聲粗氣的問道“你不想過去嗎?還是不想我們過去?”
“沒……沒這意思!”光頭佬皺著眉,急巴巴地沒力的申辯著。
“不是這意思就快點!別太娘娘腔的!”包黑臉大大咧咧的吆喝。
在悠然雅靜的咖啡店門口,隻見廖曉妍一頭張揚的波浪頭發下,露出一張強裝雷厲風行的雅致臉孔,在焦急的踱著步子翹首等著,一眼看見光頭佬等幾個人向這邊走來,不禁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