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廖一揚也知道,現在他和神秘人的會麵被夏朗那麼一攪和,他和神秘人的關係也就徹底崩塌了,神秘人不可能再相信他了,所以他還是和夏朗合作比較好一點,而且說實話,他也早就受夠了那個神秘黑袍人的欺辱了。
看到廖一揚同意了自己的提議,夏朗很幹脆的就給廖一揚解了穴,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在夏朗看來,廖一揚雖然做了不少的惡事,但是他也是被逼無奈,而且對妻子也算是一心一意,所以夏朗並不打算追究他的責任。
關於廖一揚對廖曉航做得那些事,就讓該管的人教訓他吧,反正這些事情也和夏朗沒有關係。
“我的廖一揚董事長,你幫我把那個人扛到你車上吧。”夏朗伸了個懶腰,然後指了指身後暈倒在地的黑袍人,對廖一揚淡淡的說道:“然後,麻煩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吧,怎麼樣?”
“好的,我知道了。”廖一揚點了點頭乖乖的按照夏朗的命令,把那個黑衣人扛到了自己的車上,用繩子綁好了,然後帶著夏朗一起驅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回來的路上,整個過程廖一揚都十分的順從,他知道,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在一路上,廖一揚一邊開車,一邊對夏朗交代了他知道的神秘人的所有事情,不過他所說的事情,基本上對夏朗沒有什麼用處,那個要挾廖一揚的神秘人和廖一揚聯係的方式太過隱秘,連他都不知道,其他什麼有用的秘密他更一無所知了。
到了夏朗的別墅後,廖一揚看著寬敞的別墅目瞪口呆。他想不到夏朗竟然也這麼有錢。至今,他徹底明白了,夏朗來他身邊當助理,都是陰謀。
夏朗就吩咐廖一揚吧暈倒的神秘人,帶到別墅裏的某個房間,然後命令廖一揚在客廳裏等待。
而廖一揚也隻能乖乖的照做,現在仿佛夏朗是董事長,而廖一揚是一個小小的助理。
等一切都布置好了之後,夏朗慢慢走進關住黑袍人的屋子,取出自己的金針紮在了他的仁中和指尖等部位,讓那個黑袍人漸漸地蘇醒了過來。
“我問你,你是不是無限城主?”夏朗上來就單刀直入的向黑袍人問道,但是那個黑袍人卻是倨傲冷冷一笑,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完全無視了夏朗的問話,似乎並不打算回答。
夏朗見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對黑袍人說道:“很好,就是要這樣才對嘛,你要是招的太早,那我不就沒有樂趣了嗎,所以在你說出事情原相之前,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絕望,順便看看我這些年手藝有沒有退步。”
說著,夏朗就從口袋裏拿出了五六根比較粗的金針,對著黑袍人邪惡的一笑。那笑容如同冷冽的寒風,將人心冰凍。黑袍人一瞬間像受了驚的小雞崽一樣,開始渾身發抖,一臉驚恐的看著夏朗。
“啊……”
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從夏朗的房間裏傳來,嚇的坐在客廳裏的廖一揚都差點跳了起來,此時的他還是不明白,夏朗現在在房間裏做什麼?而那個黑袍人在房間裏又到底在接受著怎樣的噩夢?
在夏朗拿著金針朝那黑袍人的兩條腿紮下去的時候,那黑袍人仿佛感覺自己的兩腿在大火中燃燒,又感覺自己的兩腿被放進了絞肉機裏,那種灼熱和疼痛深入骨髓,劇痛險些讓剛醒過來的他再次暈厥。
然而,在紮了一兩分鍾之後,夏朗就將金針從黑袍人的兩腿上拔了出來,黑袍人頓時感覺,那股讓人瘋狂的劇痛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不過劇痛之後的虛脫感,還在折磨著黑袍人,讓他臉色蒼白,氣喘籲籲,汗流滿麵。
“不要,不要再紮了,大俠,你放過我吧。”黑袍人在夏朗的這次針紮下,似乎已經完全屈服了,隻見他一臉煞白,狼狽地躺在地上,一邊對夏朗求饒一邊拚命的搖著頭。
“好啊,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無限城主?”夏朗一臉平靜的看看對黑袍人問道,然後威懾一樣的在黑袍人眼前轉起手中的金針。
“無限城主,我不知道啊,我不認識啊,我不是無限城主啊。”聽到夏朗的問題之後,黑袍人馬上搖頭向夏朗否認說道。
“你不是無限城主,那你是誰?”夏朗又開口對黑袍人問道,並威脅他說:“你最好不要說謊,否則,嘻嘻……你懂的。”說著,夏朗就又一次在黑袍人眼前搖晃起了他的金針。
黑袍人自然不敢說謊,一股腦地對夏朗招供了出來:“大俠,我叫張泗,我在家鄉練過幾年拳腳,然後被一個神秘組織相中了,招我進去叫我當一個人的替身,大俠,我沒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