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勇看著眼前的男孩和女孩,他們的模樣自己無比熟悉,但是卻始終沒有想通這是為什麼。
“你,你們。”張維勇沒忍住往後退了一步“為什麼會是你們。”
男孩笑了起來,那種笑容帶著嘲諷和一種自得的欣慰,這種自信張維勇太熟悉了,自己看過很多次。
那是站在一種巔峰才會有的自信,是一種自己的智謀獲得了成功後的自信,好像他一直就是站在巔峰,不論什麼方麵。
站在張維勇麵前的男孩正是趙銘,瘦削的身材讓他此時顯的更加令人恐懼。
然而這並不是最驚人的,最令人不可思議的事,躺在病床上的竟然是左麟鵩!並不是鍾燕!
張維勇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明明剛才自己詢問了護士是否是鍾燕的病房啊,為什麼卻會是左麟鵩在裏麵?
“很奇怪吧?”趙銘看著張維勇一臉迷惑的樣子“別急,有時候為了保護所謂的王,是要犧牲棋子的,或者說,有些棋子的生來的價值就是被拋棄。”
張維勇不想聽他們這一套所謂的利益理論,這種錯誤到離譜的價值觀自己簡直不能忍受,他把目光投向左麟鵩,望向正躺在病床上的她。
她的氣色很好,顯然並不是生了孩子之後的樣子,可為什麼,她會在這家醫院裏,躺在名為鍾燕的病床呢?
張維勇看著左麟鵩的臉,看到的卻是一張麵無表情的臉,那張臉上遠沒有之前在學校的生機,幾乎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樣,看不出任何神采。
“別急。趙銘看張維勇一副想逃跑的樣子,這個事情還沒開始呢,人還沒到齊呢。”
張維勇心生不妙,對方看來已經完全把握住了自己的心理活動,知道自己知道鍾燕的病房後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葉澈。
“不,不對!”張維勇覺得事情有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們怎麼知道葉澈還活著?”
“你在思考我們怎麼知道葉澈還活著的吧?”趙銘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了,“其實事到如今,你也應該知道了,那天綁架你的,就是我啊。”
這一點張維勇倒是想到了有這種可能,但是他們是怎麼知道葉澈的消息的呢?
“講實話,我們確實沒料到葉澈還活著,這一點著實超出了我們的意料。”趙銘的表情很是得意,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但是,我們也能第一時間掌握你們的信息啊。”
“你們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張維勇忍不住問出口,現在自己能做的隻有拖延時間了,希望葉澈能多喊一點人過來,不要再單刀赴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