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聰來到佛跡寺,希望能夠打聽到一些關於釋惡和尚的資料。
“住持大師,不知釋惡是否還常來寺裏?”
“我佛慈悲,不論善惡,佛的真跡是惠澤所有世人的,所以佛跡寺的所有,都是對外界公開的。他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貧僧從來沒有刻意的留意過他人的動向。”
莫小聰回想事實,的確如此,在佛跡寺裏麵,隻要向人打聽到想要去的位置,便能隨意的去留,包括自己來到住持的房間都無須通過他人的傳報。
“可釋惡和尚不是你們的寺廟中人嗎?難道你們內部也沒有一定的管理嗎?”
“釋惡他在幾年前便因為殺戮已被我驅逐了,所以他不再是我寺廟中人。”
“那麼是大師您是否認他的佛法了?”
“不,佛法無邊,我所參悟的也不過是管中窺豹而已,我哪有資格否認他人的參悟。”
“那您為何還要驅逐於他?”
“驅逐不等於放棄,隻要心中有佛,天下哪裏都是寺廟。驅逐,也隻不過是一個說法而已,也可以說成放任。我之所以驅逐於他,是因為我覺得他對佛法深有慧根,他不應該局限在這一個小小的寺廟裏,應該去外麵尋求參悟更深層的佛法。”
“那大師您是讚同他的佛法了?”
“如果讚同,又何必讓他另行參悟深層的佛法?”
莫小聰完全的被方丈大師給搞迷惑了,“不否認,又不讚同,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人無完人,隻要我們還沒有得道成佛,便是我們還有劣根,所以我們應該不停地探索,不停地尋找完美。”
莫小聰本想問些釋惡和尚的過去,卻被方丈大師予以拒絕,“何必執著於過去。不管過去做的多麼完美,以現在已知結果的眼光再去審視,難免會有些許後悔。但過去的衝動,或是慎行,不管對錯,都有當時不得不做的理由,所以我們無需再去回味,那隻是徒增煩惱罷了。”
……
沒有打聽到想要的資料,莫小聰便回到了醫院,莫喜雨死了,報了仇的這個好消息應該告訴莫藍出。
但當莫小聰來到莫藍出的病房時,卻見裏麵住著其他人。現在的醫院對病人絲毫不關心,對於莫小聰的詢問都表示不清楚,於是莫小聰隻能找到劉詩琪問道怎麼回事。
“莫藍出在你那天離開之後也離開了,並且再也沒有回來過。”
“你們怎麼能讓病人隨便離開?他可是有重傷在身啊。”由於對兒子的過度擔心,莫小聰的這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對不起。”劉詩琪感到非常無奈,甚至眼眶裏開始泛起了淚花。
“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這不能怨你。”看到劉詩琪的單純、無辜模樣,莫小聰得到了稍微的冷靜,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
莫小聰找遍了學校和莫藍出以前與別人老婆偷情的地方,但都沒有發現莫藍出的蹤影。
但莫小聰並沒有放棄,毫無目的的在這座城市裏麵來回尋找。
這時莫小聰正身處於一處廣場,實在是巧合,莫小聰居然在廣場的大電視上聽到了有人念到莫藍出的名字。
“近日有人在南部郊區布置了大量毒物,有人認出,罪犯名叫莫藍出,是首富莫喜雨的兒子,可能他是麵對自己父親的死亡而無法接受事實,因此作出極端事情。目前警方已將現場封鎖,還請附近居民趕快疏散,一旦毒物爆發,難免籠罩整個城市。”
聽到這一震撼報道,莫小聰發了瘋似的趕到郊區。
由於現場有大量毒物,所以警方人員隻是在外圍做出封鎖,並沒有深入,因此裏麵並沒有他人。
當莫小聰潛入到現場裏麵時,卻見俞天籟早已等候在此。
“就知道你會來的,我在這等你好久了。”
“這是我的家事,希望你不要插手。”
“嗬,我不會阻礙父親對兒子的關懷的,相反,我是來保護你們的。”
“什麼意思?”
“這麼大的動靜,你以為那個和尚不會聽到風聲嗎?”
不用再多說,莫小聰明白俞天籟的意思。釋惡和尚斬盡一切罪犯,那麼對於這次的報道,他又怎麼會袖手旁觀。
看到莫小聰不語,俞天籟說道,“那小子就在這山洞裏麵,還不抓緊時間進去把事情給解決了。難道非要等到那和尚過來?”
莫小聰對之投以感激的眼神,便趕快進到山洞裏麵了。
……
“莫藍出。”看到莫藍出就在裏麵,看到對方身上的傷已無大礙,莫小聰不禁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