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什麼呢你。”曹允沒聽到周易的冷哼聲,便皺著眉頭朝著周易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你不信就算了。”周易也懶得去多說什麼就隨口一回。
“不是不信,關鍵是障眼法、就障眼法,一個破戲法,還說整個八陣圖出來,說什麼能抵十萬精兵,還把人諸葛亮、黃帝什麼的都扯出來了,我說你不去說書真是白搭你這個口才和想象力了。瞎掰都不帶打草稿的。”曹允搖著頭嘲諷周易說。
站在一旁的張陵看不下去了,主動站出來說話,可是他找的對象並不是曹允,而是拉著周易到另一邊談了起來。
“師兄,這樣不好吧?”張陵略有擔心的問道。
“哼!不好?有什麼不好的。”周易滿是不在乎,“他不是看不起靈寶派嘛,剛好就讓他知道知道我靈寶派的能耐,而且學校裏的東西,一般見到咱倆都繞的遠遠地碰到碰不到,現在剛好有杆槍,還真不打算使使了?”
“可是,他八字兒畢竟這麼輕,誰知道他能撞到個什麼出來,要是真來個大的,我怕咱倆都吃不消,萬一他在有個三長兩短的,師叔和我爸……”
還沒等張陵說完,周易立即插話道“放心吧,師弟。回頭我給他來一道人符震著。這兩天盡量就在他身邊帶著,一旦有個突發事件,我也來得及護他。”
張陵本就是一個光做不說的悶瓜蛋子,之所以之前那麼多話,主要是因為之前因為他的過失,差點害的曹允在廁所被那隻鬼拉走,所以心裏一直對他過意不去。
剛好看到周易要教訓曹允,頓時就想幫他說情。以安慰自己心裏的那份愧疚感。
隻不過對於自己的師兄周易,張陵也是了解的,雖然平時總是嘻嘻哈哈,愛說愛笑,可是一旦遇到關於靈寶派的問題,便很難能說得動他了。
張陵一見事不可為,那也隻得默認了周易的行為。
不過再三叮囑周易一定要看好曹允,他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同時,劃破了自己的手掌,任憑自己的血流到周易的手掌之上。
“既然這樣就給他畫一道完整的人符吧,不過暫時先不要用人道輪回的力,就先用咱倆的力吧,師兄引神應該在你身上吧?”張陵對於自己正流淌著鮮血的收,一點不在乎,反倒是關心著曹允問道,“這點血夠用了嗎?”
聽到張陵的話,周易皺了皺眉頭倒抽了口冷氣“嘖嘖嘖,夠了夠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命是有多好,不隻是借用咱們師兄弟的精氣,還能用引神給他畫一道完整的人符。”
“不過我現在擔心的倒不是能不能做的問題,主要是咱倆現在都沒有盤古令,沒有盤古令就用引神借力,我怕會引來了其他衛道人替天行道啊”
“放心吧,師兄。我之前已經看過了,這個結界裏自成體係,直接成了一個三無地帶,外麵的事很難影響到這裏的,除非是用了動靜太大的術,不然咱倆不會有事的。”
還沒等周易反應過來,張陵又說道“再說了,不是還有白覺在嗎,他說了的‘有事就找他的’大不了我一會給他打個電話,看他什麼態度。”
聽得張陵說了白覺的名字,周易不禁笑笑“嗬、怎麼你也覺得白覺哥靠譜啦?”
張陵沒有回話,而是衝著周易白了一眼。
見狀周易也不追問“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好推脫的,你就去問吧,我去準備東西,等你問好了我再決定是畫天符還是神符。”
不等周易說完這話,張陵便再次走進了廁所。
見到張陵又進了廁所,被晾在一邊的曹允馬上叫到“哎,別呀,我還想上廁所呢,你又幹嘛去啊?”
張陵沒有理會曹允,直接開門進門鎖門,還沒等曹允的話說完,張陵的三個動作就已然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