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慧和尚也是不甘示弱,一時之間,兩個人頓時又開始了一番唇槍舌戰。
而站在圍牆上的張陵一看周易無事,也就鬆了口氣,這樣一看,見道慧和尚他們確實全無惡意,張陵也就放鬆了戒備,隨即跳下,來到了周易身旁。
同時,和道明、道覺分別拉著周易,道慧和尚,打算將如膠似漆的二人給分開。
哪成想這兩個人還真是難舍難分,一被分開,就又拚了命的湊到一起,指著對方開始說道:“這才哪到哪,有種你別跑,咱倆再來三百回合。”
另一邊立即又回道:“來啊,誰怕誰啊,你當我嚇大的是吧!”
隨即這二人又開始了長時間的嘴炮,以至於連附近修行打坐的一眾僧侶都被周易、道慧二人的爭吵所吸引,不時朝這邊走來探頭,不過一看到主持、監寺,還有瘋和尚道慧都在這,他們頓時就閃沒了蹤影。
兩人這麼一直爭吵,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隻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從茅草屋內傳出:“道慧安靜,道明、道覺帶他們進來吧。”
一聽到這個聲音,道慧立即乖乖閉上了嘴巴,道明、道覺則是衝著茅草屋,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說道:“是,師傅。”
便又扭過頭,對著周易、張陵說了一句“兩位小施主請。”便伸出一隻手,向著茅草屋伸去。
周易、張陵相互對視點頭過後,便跟著道明、道覺、道慧堅定的朝裏走去,而慶風、慶雲則遠遠落在後麵,好似沒有進門的意思。
待道明開門,等道覺、道慧、周易、張陵一一進門之後,才發現,慶風、慶雲果然沒有進門,而是一左一右,站在了門口,就像先是周易他們剛來時見的那樣,守在了門口。
周易一進屋,一個土炕立即映入眼簾,隻見土炕之上似乎有一個人影,整盤坐其上,而屋子兩邊陳設十分簡潔,除了桌椅書櫃,再無其餘雜物。
忽然,周易發現土炕上的人影好似動了一下,緊接著就見一隻滿是皺皮的枯槁手指伸到了光線之中,指著周易、張陵就問道:“你們應該就是張道行張道兄的徒孫了吧?”
一聽到對方叫出來師公的名字,張陵、周易立即眯起雙眼,打算將屋裏的全部光亮都聚集到自己眼中,以看清黑影中人影的麵容。
奈何屋裏光線實在太差,任憑他們如何費力,都難以看清陰影中人影的真正麵容。
周易一見事不可為,便揉了揉幹澀的雙眼,隨即雙手合十問道:“不知大師可是為葉遠征施針的那位老僧?”
一陣刺耳幹啞的聲音忽從老僧口中生出“阿彌陀佛,正是貧僧。”
周易一見自己找對了人,便立即追問道:“大師,不知您是如何知曉晚輩師公的名諱的,又是從何得知我們是靈寶派傳人的?”
對麵老僧並未立即回話,而是沉思了一會兒,忽的帶有些許思戀的味道開心說道:“嗬嗬,我和張道兄相識已久了,你們也不必叫我大師,貧僧法號宗如,你們即是張道兄的徒孫,那稱我一聲大師傅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