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賀茂保憲這個反應,周道然反倒有些好奇“看你這個意思,好像早就知道是我做的了?”
一聽這話,安藤直次趕忙抬頭轉身,雙目焦急望著周道然輕輕搖頭,似乎是在告訴周道然,他並未向賀茂保憲泄露過半分,他們那天在藤山病院的行動。
而周道然見此,隨即回應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之所以周道然這樣回應安藤直次,並不是為求讓她心安才做出的回應,而是由於周道然在安藤直次身上下了一道符。
所以周道然很清楚,若是賀茂保憲找安藤直次修煉采陰補陽術的話,她體內那道符一定會出現一絲損耗,但是周道然見到安藤直次之後,發現她體內那道符依舊完好無損。
因此並不存在安藤直次泄密給賀茂保憲的情況,不過周道然依舊十分好奇,賀茂保憲究竟是如何發現這一問題的。
接下來,就聽賀茂保憲望著周道然說道:“嗬、周道然你確實有點本事,是我小瞧你了,一開始隻以為你是一個潛進藤山病院的間諜,直至知曉你在地下密室所作所為我才知道,原來你是道門弟子。”
“哼、過獎了,不過我很好奇,我明明已經把地下密室裏的活口都給封了嘴的,你是怎麼知道我去過那的?”周道然冷哼道。
“要怪就怪你千算萬算,都沒料到你還是放了一個活口!”賀茂保憲望著周道然嘲諷道。
聽了這話,周道然隨即帶著疑問的語氣“哦”了一聲。
“你忘了被你打進牆壁裏的那隻犬鬼了,那隻犬鬼隻是受了重傷,還沒有死,我趕到的時候,它剛好還剩下最後一口氣。”賀茂保憲望著答道。
聽到這話,連周道然都為自己的疏忽感到可惜,不過也沒辦法,當時自己脫力行動不便,再加上時間緊迫,實在是沒時間掃的那麼仔細,忽略了那隻犬鬼也實屬無奈。
緊接著賀茂保憲又說道:“不過那隻犬鬼隻知道,自己被打進牆壁之前的事,至於說被打進牆壁之後發生了它一概不知,倒是我該問你,你把我那些人的魂魄都弄到哪去了?也該交出來了吧?”
周道然一看賀茂保憲居然把主動權拋到了自己手上,他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呢。
隻見周道然打趣著說道:“怎麼,你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訴你,有本事你咬我啊!”
賀茂保憲聞言,竟然沒有絲毫氣惱的表現,反倒是笑說道:“我想你還是看清楚現在的形式再說話的好,你不告訴我,那就等我抓到你之後,把你折磨夠了,再讓你告訴我!”
周道然聽到賀茂保憲的話語,隨即罵了他一句大言不慚,也不看清楚現在的形式,就和他說這種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宗如和尚立即知趣的走上前來,和周道然並排,並將不會功夫的葉峰護到了二人身後。
而另一邊的安藤直次,倒是早早就從賀茂保憲的腿上離開了,可是此時居然和水野忠重並排站在賀茂保憲身後,竟然沒有走到周道然那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