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是,一個命運坎坷的女人。
如果說,一嫁司馬信是一個錯的話,那麼,二嫁司馬淵,這便是錯上加錯。
雖說,這是皇室的苦肉計,可並不是誰人都知道,皇室不會看不起蘇如是,不會道蘇如是是非。
並不代表,全大陸人們都能理解蘇如是不是?
蘇如是二嫁司馬淵這件事情一經傳出去,不超半個月,一片嘲笑之聲,更是如排山倒海的浪潮一般,襲卷整個大陸,久久不能平息。
事實就是事實,無論說過多少遍,依舊是事實。
蘇如是曾是司馬信的棄婦,這事實改變不了,還是那句話,侄兒的棄婦被叔叔撿了,偏偏這個叔叔,又是一個殘廢。
如此一來,事情好笑了,偏偏呢!還是以蘇如是去勾引司馬淵為由,老實說,要不是有這條通奸之罪,還真不能革掉蘇如是的公主之位。
好吧!蘇如是承認,這樣一切的一切,太亂了,亂吧!亂吧!亂一點最好。
反正,蘇如是真的不想去理會這麼多,這一刻的她,隻想著與司馬淵高高興興的大婚,雲都中傳來的,司馬淵與蘇如是大婚之日,是在十二月底。
也就是說,蘇如是隻要在年十二月前趕回去就行了,現在也才十一月中旬一點,蘇如是不有得是時間。
不急不躁,蘇如是在陽城逗留了最後三天,與鋪鐵軌的很多具體事項,一一做了說明以後,這才放心的離開。
離開了陽城,蘇如是並沒有直接回雲都,而是帶著雷大三兄弟與術醫,銀屏,去了朝城。
朝城現在算得上是蘇如是一手掌控的城鎮,蘇如是就想來看看,她不在這些日子,風逸將朝城管治的如何了?
帶著期待,慢趕了兩天,蘇如是一行六人,才趕到了朝城。
一進朝城,城中一片繁華景像,令蘇如是欣蔚的是,風逸真的是一個人才,不僅將朝城管理的僅僅有條,更是將朝城的士兵們,訓練的不錯。
風逸不僅有做城守的料,更有做大將軍的料子,這一點勿庸置疑。
蘇如是要離開邊境,回雲都,風逸與銀屏卻是不能跟著去,兩人心裏都有點兒難受,跟著蘇如是久了,兩人必竟有感情了。
站在朝城高高的城頭上,蘇如是負著手,靜靜的佇立著,任由朝城城關的微風,吹的蘇如是額前流海,高高拋飛。
雷大三兄弟和術醫,靜靜的站在蘇如是左右兩邊,而風逸與銀屏,卻是並排著,跪倒在了蘇如是身後。
兩人執意要跟蘇如是前往雲都,可蘇如是說什麼都不準,還危脅兩人,如果兩人要跟她去,那蘇如是便與兩人斷絕一切關係。
風逸和銀屏哪裏忍受得了蘇如是的這般絕情?
“行了,你們起來吧!好好留在朝城,相信我,以後的朝城,肯定會成為一座很重要的城鎮,朝城不是窮城,把你們倆放在這裏,我很安心。”
頭也不回,蘇如是對著銀屏與風逸交待起來。
風逸如今無家可歸,蘇如是把這朝城給了他,便是給了他一個歸宿,而銀屏,跟著自己十多年了,也該好好找個男人,過幸福的生活了。
如果蘇如是再將銀屏圈在自己身邊,那蘇如是就是一個自私的人,蘇如是又怎麼能這麼自私?
“主子不要銀屏了,銀屏無話可說,雷大,銀屏求求你們三兄弟,一定要好好照顧主子,主子交於你們了。”
銀屏帶著哭腔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雷大三兄弟交待了起來。
雷大三兄弟,眼瞅著銀屏這般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裏也是莫名的難受起來。
自古多情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
在銀屏的心中,蘇如是就是她唯一的親人,你讓銀屏如何割舍得下蘇如是?而蘇如是也正是將銀屏當做親人對待,這般,才不想耽誤了銀屏的一生。
聽著銀屏的哽咽聲,蘇如是終於是忍不住了,猛轉過身,與銀屏抱在了一起。
主仆二人,便是這般淚流滿麵,女人啊!總是這般愛流淚,這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搞得這般痛苦幹什麼?
以後不還能見到嗎?
傷了一陣離別之後,蘇如是才將銀屏從懷裏推開,一把抹掉眼淚,蘇如是刮起銀屏的小鼻尖,罵道。
“你這傻丫頭,又不是不能見了,你哭個屁啊?搞得我也跟著哭,你滿意了吧?”
“嗬嗬!”
銀屏被蘇如是的表情,弄的笑了起來,笑一陣又哭一陣,又哭又笑的結局,或許才是此刻,該有的結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