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和王爺沒事吧?這是?”
呆了一陣,雷六三兄弟一眾人,才迎了上來,將蘇如是與司馬淵圍在中間,擔心的追問起來。
蘇如是搖搖頭,轉而對著術益道。
“術益老先生,這群血老鼠,是否與牧城有關昵?最近,牧城不是怪病囂張嗎?依我猜測,這群血老鼠,可能是從牧城之中跑出來,到達醫城的。”
“王妃此猜測有理,術益去過牧城,牧城所有動物都死於怪病之下,唯獨這血老鼠得以存活,想必是經過了一年,這群老鼠,適應了病變,轉而變得如此凶猛,牧城沒了食物,群鼠便是開始轉移,想來,接下來,醫城要迎來一場大規模的鼠疫了。”
術益心如死灰,此刻的他,很是自責。
枉稱自己是醫城術家之主,卻是無祛帶領著醫城醫師們,將牧城怪病解決,到得最後,怪病一朝觸發,發展成這般恐怖的鼠疫。
你讓術益如何過意的去?
仰天長歎一口氣,術益對著蘇如是等人一拱手,慚愧道。
“王爺,王妃娘娘,術益有負皇上的托負,一年了,術益一直在追尋病因,可最終卻是無能為力,才導致了今天的事態,這群畜生延途過來,不知道是傷害了多少黎民百姓了,術益愧對蒼生,愧對皇上,愧對雲隱國啊!”
說著,術益便是兩腿一軟,跪倒在了蘇如是與司馬淵的身前,術益身後一眾術家老醫師,也是個個流下了慚愧的淚水。
這群血老鼠有多凶悍,他們己然見識過了。
一年前,他們就應該將病因找出來,可一直托到了現在,牧城早己成了空城,如今醫城也陷了進去。
這一眾醫師們,除了難過還是難過啊!
蘇如是與司馬淵對視一眼,這才走上前去,將術益老頭兒扶起來。
“術益家主,一年前,術醫老先生去陽城尋我們夫婦二人時,便是與皇上求得了一年之期,你們己然盡力而為,無需自責,現在,暴發了這樣恐怖的鼠疫,也不是自責的時候,得想辦祛補救才是。”
“可這群鼠如此凶悍,如何補救啊!”
“這群血老鼠的老窩,應該是在牧城之內,如今的牧城,己然成了一座空城,這樣,咱們進去放一把火,將這群老鼠燒的一幹二淨,老窩給它們燒了,剩下的,不就好解決了嗎?”
蘇如是一語點醒夢中人,術益一眾人一聽,皆讚此計甚妙,可反過來想下,這計劃雖好,但是,要實施,卻是難上加難啊!
“王妃娘娘,這個計策好是好,可是,現在血老鼠成群成群的出現,要想平安到達牧城,恐怕不大行的通吧?而且這個任務這麼危險,誰去合適呢?”
“這個嘛!我也隻是這樣想,具體的話,還要到了牧城才知道,而且,去了牧城之後,還得想辦法找出病源,並將鼠窩找到,這又是問題,現在就暫且把眼前的事處理了,去牧城之事,咱們稍候再議吧!”
蘇如是也是一時語塞了,術益老頭兒這個問題,問到點子上了。
牧城,蘇如是自己都沒去過,更別說找到鼠窩,將之燒掉,而且,牧城的病源到底是什麼,誰也不知道,現在鼠疫是突然暴發的。
這群瘋狂的血老鼠,將整個牧城的動物屍體,啃了個一幹二淨,沒食物了,才跑來這醫城。
用腳趾想都想得到,要想平安到達牧城,這是很不可能的事情。
無耐之下的蘇如是,也隻有從長計議,讓眾人先將眼前的事處理了再說。
“謹遵王妃娘娘吩咐。”
術益與眾醫師應了蘇如是之後,便是遵照蘇如是先前的吩咐,下去準備去了,如今,群鼠在醫城內肆掠,得先想辦法,將自己的命保住才行了。
就這般,一連三天,整個醫城陷入了一片死寂當中。
雲隱朝堂之上,尚還在為了三城之事,鬧的喋喋不休的時候,牧城的怪病,卻是早己演化成了一場災難性的鼠疫,猛然的暴發了開來。
這群凶惡的血老鼠,先是將牧城內的動物屍體,啃了個一幹二淨,沒了食物之後,便是一路猛奔,來到了這離牧城最近的醫城。
醫城一旦被這群老鼠啃光,無疑的是,這群老鼠的下一個目標,肯定便會是風城,到時候,風城無數老百姓,將會死於非命。
這便是這場鼠疫的恐怖啊!
這三天時間裏,蘇如是的等一眾人,寸步不敢離開術家醫館,術家醫館的四周高牆之上,插滿了火把,一天十二個時辰,有人輪流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