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蠢蛋,亂砍亂殺,連自己人都給砍了?”
司馬淵剛剛退到安小劍與安小刀身旁,安小刀便是一巴掌拍了下來,給司馬淵砸在了頭上,直罵司馬淵蠢蛋。
司馬洲一聽這聲音,心裏樂了,感情,這黑袍之下的人,還是一個女人?
不敢說話,司馬淵輕輕往後退了退,示意自己知錯了,三方人馬終於又搞清楚了陣營,這樣亂鬥下去,天又黑,又看不清誰是誰。
李廣心下一想,便覺著,這兩方人馬可都是來的高手,這樣打下去,他自己也討不了好,當下便道:“兩方好漢,咱們再打下去,隻會三方俱傷,依我看,咱們即然來的目的不相同,那便可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做你們的,我們做我們的,如何?”
黃朝打急眼兒了,剛剛司馬淵那陣出其不意,直接是幹掉了他手下兩個兄弟,這會兒,血老鼠們正衝上來,把那已成屍體的兩個黑衣人,整個給啃了個麵目全非呢!
你說黃朝哪裏會善罷甘休呢?
“你說打就打,說停就停,你是誰?我們幹嘛要聽你的?可是你先動的手,你即然敢動手,又怕打,你莫不是縮頭烏龜嗎?”
“說誰縮頭烏龜,有著單挑,本將……最討厭別人說我縮頭烏龜,有種單挑,一方派出一人來,其餘人,各自去完成任務。”
李廣將軍脾氣上來了,他平生最討厭別人說他縮頭烏龜,話說,在戰場上戰無不勝的他,哪裏能容忍別人說他縮頭烏龜呢?
龍之逆鱗,觸之必死。
不可否認的是,黃朝算是觸了李廣的逆鱗了。
“好,很有趣,單挑是吧?行,我奉陪,帶著弟兄們去辦事情,一旦得手,我們立馬撤走,明白嗎?”
為了托延時間,達到奪寶目的,身為武林第一劍客的安小劍,也是煞有興趣的站了出來,對著身後的妹妹安小刀交待道。
現在這種情況,也就隻有這樣,才能為他們奪寶爭取到更多的時間與機會了。
安小刀點點頭,便是帶著身後一眾兄弟,緩緩退開,將房頂上的舞台,留於了三人,安小劍這邊人馬一動,黃朝與李廣也是立馬向人後人馬作出交待。
三方人馬便是就這般齊齊離去,盜寶的去盜寶,殺人的去殺人,將房頂之上的舞台,交於了李廣,黃朝與安小劍三人。
這三人,可都是絕世的高手,如今碰到一起,不戰個天昏地暗,想必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三方人馬才一離去,三人便是二話不說,一個飛身衝向對方,戰作了一團。
司馬淵嘴都笑壞了,他倒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了,跟在安小刀的身後,司馬淵不動聲色,隨著安小刀等人,齊刷刷的朝著術家醫館的高樓之上躍去。
安小刀邊躍上高樓,邊與身後眾人低喝道。
“術家醫館樓閣越往上,裏麵藏著的藥寶最珍貴,所以,我們的目標,是最頂樓,一旦破開樓閣,拿到珍寶我們便離開,且不可念戰,明白嗎?”
“是。”
司馬淵有樣學樣,也跟著一眾人學著應是,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了,原來,身前這個女人的目的,是術家醫館內的藥寶。
那意思就是說,這一方人馬,不是來取他性命的。
而取他性命的人馬,在另外兩方勢力之中,隻是說,司馬淵吃不準,這兩方勢力之中,哪一方,才是要來殺他的。
帶著疑問,司馬淵與安小刀一眾人,躍上了術家醫館的頂樓最高層,穩穩落到樓閣之中,司馬淵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這樓閣。
頓時,司馬淵一陣無耐。
話說,術家醫館這建築,佇立百年,建的密不透風,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破掉的,這群人,就這麼天真的來盜寶?
恐怕,他們就連怎麼進去,都不知道吧?
果不出司馬淵所料的是,當安小刀一眾人躍上最頂層樓閣之後,一眾人便皆是沒了轍,俯在樓閣的牆壁之上尋了半天之後,安小刀開始心急了。
因為,她發現,這牆壁太過厚實,而且,樓閣之上,亦沒有窗戶,想要進去,那肯定得廢一番工夫。
可現在的狀況是,沒時間給她磨了。
唯恐遲則生變,心急之下,一點半辦法也沒的安小刀,隻得一拳砸在身前的厚厚牆壁之上,罵道。
“該死,早知道這麼堅固,就因該作好準備再來,撤,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嘩啦啦!”
就在安小刀下定決心想撤走的時候,剛才她一拳擊下去的牆壁座,居然是被她打的凹了下去,而伴隨著這塊牆壁的凹陷,一旁的牆壁,竟然是突然的閃向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