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頭狂跑,直到跑得氣喘籲籲,實在受不了了,蘇如是才停了下來。
停下腳步,靠在一幅枯骨的骨架邊喘氣休息,蘇如是心頭都還存有餘悸,話說,剛才那群血蝙蝠,真心太曆害。
居然不怕她,比起那群血老鼠,蘇如是到覺得,這群血蝙蝠,要勇敢太多了。
喘了一會兒氣之後,蘇如是突覺口幹舌燥,正想喝水之際,身邊多了個水袋,蘇如是想不都不想,抓起水袋便是仰頭狂灌。
你一口氣跑個上千米試試?
“謝謝,這水挺甜。”
“噢!不用,是大師吩咐我來給你進水的。”
“噢!那替我謝謝大師。”
水喝舒服了,蘇如是才頭也不回的將水袋遞了回去,並說了聲謝謝,然後,蘇如是身後,便是響起了一聲不鬧不淡的聲音,這聲音細聽起來有點兒沙啞。
蘇如是跑傻了,也沒想這聲音是誰,張嘴便是回了他一句,等回完了,蘇如是才傻了,呆了三秒,蘇如是連忙一個閃身,跳到一邊,指著剛才與自己說話的那道人影,便是大喝道。
“誰,你是誰?你媽呀!不是吧!鳥,鳥人啊?”
蘇如是叫到最後,待得她看清剛剛躲在她身後,與她說話的人的樣子時,蘇如是驚得張大了嘴,哽咽了半天,才將最後一句話,整個給哽出來。
鳥人啊?話說,咱蘇如是大姐,居然遇到鳥人了?
何謂鳥人?長著翅膀的人唄!蘇如是給鳥人的定義很簡單,沒有一張鳥嘴,光有一雙烏翅,那不也是鳥人?
毫無疑問了,此時此刻,站在蘇如是麵前,給蘇如是遞水的這個人影,便是身後縮著一對大大的肉翅,肉翅之上長滿了黑色的羽毛,再配上來人的一身黑衣,當真是野性十足,鳥毛十分啊!
“三小姐,我們大師,早己派我在此等候三小姐多日了,通過我們的探子來報,三小姐一定會從這條路上經過,所以,大師讓小人在此恭候三小姐。”
“你……鳥,鳥,鳥人在,說,說話?”
“噢!三小姐不必慌張,其實,我們也本是人,隻是……”
這鳥人話還沒說完呢!這不,咱一像膽大的蘇如是大姐,終於是經不住這般驚嚇,兩腿一軟,一屁股倒到地上,便是昏迷不醒了。
來這牧城一趟,蘇如是經曆了太多驚魂了。
先是人魚,完了鳥人,這他媽都是個什麼鬼時代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有誰能告訴她?
鳥人愕在原地一會兒,這才無耐的搖搖頭,並走上前來,將蘇如是從地上抱起來,接著,身後羽翼一舒展,便是帶著蘇如是,飛上漆黑的夜空,消失在夜色之中。
天邊山際,一道亮光忽明忽暗,天快亮了,黎明前,蘇如是肯定是醒不過來了。
話分兩頭,當咱們的蘇如是大姐暈了過去,被一個不知道是哪兒冒出來的鳥人,抓著飛向天空的時候,醫城術家醫館的最頂層之上。
促膝長談了一夜的司馬淵與安小刀,卻是越聊越覺得投機了。
兩人聊著聊著,甚至都忘記了逃跑的事情了,反正,也技不到出口,兩人幹脆就不逃了,不如將體力留著,指不定能想辦法,通過閣樓頂上的那個小圓孔,向外界求救呢?
司馬淵吧!倒是覺得求救無妨,可安小刀,卻是直接否絕。
他們這可是來做賊的,被抓到了,還不得五馬分屍?安小刀哪裏還敢讓司馬淵向外求救?
落到這個地步,也隻能靠自己了。
聊了一晚上,熬了一晚上,安小刀這個丫頭,就有點兒熬不住了,圓頂的小孔,剛剛射進一絲晨光,安小刀便是靠在司馬淵的腿邊,悄然的睡了過去。
司馬淵看著安小刀那熟睡的俏臉,也是緊跟著睡了過去。
兩人在頂樓之內,睡的舒服,底下術家醫館一眾人,個個慌張,昨個夜裏,耐耐端著一盆熱水回來,卻是發現,司馬淵失蹤了。
心急之下,耐耐連忙叫起術家醫館所有人一起尋找,結果卻是找了一夜,依舊找不到司馬淵。
這一眾人,算是背著孩子找孩子,他們哪裏又會知道,司馬淵就在他們的頭上,而且,正和一個美女一起,睡得正香呢!
日近正中,蘇如是才從暈厥之中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蘇如是突然覺得,眼前很是昏暗,而且,頭腦也昏昏沉沉的,最重要的是,蘇如是驚訝的發現,她被綁在了一張手術台上,並且,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