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承讓了。”
李廣大踏著步子,自中軍大帳之內行了出來,看著躺在地上滿嘴鮮血的蘇如是,李廣心頭一陣得意,雙手一抱拳,李廣便是對蘇如是得意言道。
蘇如是本就是一生子倔強的人,李廣眼中的不屑,令蘇如是很是不爽。
伸手擦幹嘴角流下的鮮血,蘇如是自地上站起來,一把將扶著自己的衛旭等人推開,這才邁著步子,走向李廣。
“大將軍,你剛剛那一拳,還真是挺給力啊!蘇如是佩服不已。”
“嘿!是嗎?能讓王妃娘娘佩服,這倒是李廣的榮興啊!今日天色也不晚了,王妃娘娘便去休息吧!明日,王妃娘娘還得處理那群貓,今晚,可得休息好才是啊!”
話說,李廣算是消氣了,幹了蘇如是一拳,把蘇如是打飛了,他也就沒了氣了,至於說,剛才的賭注嘛!李廣則是都給拋諸腦後去了。
反正,他也不過是和蘇如是嘴上那麼一說,這賭不賭命,自然不是重點,重點是,消不消氣,這才重要。
李廣這一說,大帳外圍著的一眾士兵,不由有點兒失望,看來,他們是無法見證,李廣與蘇如是的這場賭注,到底是誰勝誰負了。
說著,李廣就要轉身離去,可是,就在李廣剛轉身那一刹那間,蘇如是卻是眉頭一皺,冷言道。
“李大將軍且慢,蘇如是就是一有賭必應之人,剛剛與李大將軍約了賭約,李大將軍,可別以蘇如是就是一女人,而有所怠慢,李大將軍且看,這是蘇如是抓住的所有骼子。”
說完,蘇如是便是小手一攤,將自己抓住的骼子,呈現在了大家麵前。
這時,眾人才看清了,蘇如是的手中,一共是抓住了六半骼子,也就是說,她才抓住了三個,被李廣那一拳打的,蘇如是這骼子隻抓了三個啊!
“王妃娘娘,剛剛酒話當頭,倒也不必當真的好,要是本將軍真贏了,也不可能真要了王妃娘娘的命啊!依本將看,此賭就此作罷也就得了,王妃娘娘還是不必當真的好。”
“不行,要是蘇如是輸了,蘇如是這條命,給你便是。”
李廣自覺,自己手心裏不止四半髂子,想給蘇如是留個台階下,李廣才未了這麼一句,好在大夥兒麵前,顯得他大義,不和女人計較。
這般,他也好施恩於司馬淵,免得司馬淵在大夥兒麵前難堪。
可是,蘇如是這個女人,卻是倔強的緊,寸步不讓,讓李廣很是惱火,心頭怒了一陣,李廣直罵蘇如是不識抬舉,當下便道。
“王妃娘娘,賭命的賭注太大了,不如這樣,咱們把賭注換一換如何,免得到時候,王妃娘娘輸了,本將軍不好處之,是不是啊!秦王爺?”
“對,對,對,大將軍說的對,這件事兒啊!就我替如是做主了,把賭注換了,要如何換,就息聽大將軍所言吧!”
司馬淵立馬上來打圓場,心知蘇如是那倔強脾氣的他,哪裏敢還讓蘇如是這般倔強?當即便是將蘇如是拉到身後,給李廣麵子,讓李廣作主。
李廣滿意的點點頭,遂道。
“很好,那咱們便這樣,要是王妃娘娘輸了,就當著天下百姓的麵,宣布,去服侍吾兒三月,這三月裏,王妃娘娘便權當保姆就行,本大將軍,也就不為難王妃娘娘了,如何?”
司馬淵一眾人,個個拳頭捏緊。
這般說來,李廣是鐵了心要羞辱蘇如是了,蘇如是要是輸了,這一去,還真不就羊入虎口了?
說的好聽點,是做保姆,說的不好聽點,不就是進上門去,任李龍耶小子羞辱?憑李龍耶淫蕩的性子,還不想方設法,將蘇如是弄上床?
這也就算了,重要的是,蘇如是要是真被上了,還不敢說,必竟,是她比試輸給了李廣了,願賭服輸,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行,不行,我不答應。”
司馬淵一眾人呆在當場,久久說不出話來,躲在眾人身後的花風樓,第一個著急了,想都沒起,便是推開人群,衝了出來,瞪著李龍,便是大叫起來。
花風樓那肯定是一百個不願意啊!他好不容易才混得蘇如是信任,留在蘇如是身邊,自己還沒采到蘇如是呢!他怎麼能先便宜了別人?
再說了,李龍那小子,淫蕩性子可是出了名的,花鳳樓堂堂一代淫俠,哪裏能容忍,蘇如是沒讓他先采,便送進別人胯下?
“這裏忌有你說話的份兒?該死。”
李廣怒了,眼瞅著眼前這個小斯居然如此專橫,敢在他麵前叫囂,當下便是一聲大喝,喝罷飛起一腳,將花鳳樓易容的張三,踢的倒飛出去,砸在了遠處的沙場之上,生死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