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可以看酒劍十八式了,安小劍上啊!”
“把李廣幹掉。”
“對,幹掉那臭屁大將軍。”
李廣和安小劍,剛剛邁入場中,兩人還未不及說話呢!場外一眾武林人士,便是個個你一言,我一語,開始起起了哄。
李廣眉頭皺成了黑線,要是這裏有他的軍隊,他一定會叫來軍隊,將這群膽敢罵他的蠢貨,給整個抓起來,油噴火燒了。
可耐何的是,這些亡命之徒,一向不懼他這大將軍,這有點兒讓李廣覺著氣短。
和安小劍這樣的武林人士比起來,李廣肯定是不得人心嘛!再加之,這場外站的,又個個都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之輩,這些人敢給安小劍打氣,而痛罵李廣,這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安小劍微微一笑,對著場外一眾人抱了抱拳,安小劍才對對麵的李廣言道。
“大將軍,這大夥兒沒讀過什麼書,所以,有點兒沒素質,大將軍可莫怪才是,像大將軍這般文韜武略之才,一定是不會與我們這些武林人士計較才對,大將軍覺得,我說的是不是啊?”
“哼!那是當然,誰會與你們這幫子人一般見識?來吧!廢話少說,江湖傳聞,你的酒劍十八式,曆害無比,我李廣今日便討較一番,看看,到底是不是浪得虛名。”
不喜廢話,李廣重哼一聲,將手中的長刀一橫,作勢就要衝向安小劍,安小劍眉頭緊縮,眼看著李廣手中的長刀,不停的在自己的瞳孔中放大,等到李廣大刀就要衝到安小劍喉嚨前的時候,安小劍卻是抬手一揮,曆喝道。
“大將軍且慢,今日能與大將軍一戰,乃安小劍的榮興,有戰忌能無酒,今日,安小劍倒想與大將軍喝上一壇,大將軍意下如何?”
李廣手中的大刀,頓在安小劍的喉嚨前,毫不客氣的說,要是剛才安小劍再叫的晚一點兒,估計,李廣這一刀,就得立馬要了安小劍的小命了。
將長刀收回來,砰的一聲插到地上,李廣才瞪著安小劍,應道。
“很好,喝一壇,才打的痛快,抬一壇本將軍的上好女兒紅來,本將軍不管到哪兒,好酒一定得帶上,今日,你想與本將軍喝酒,本將軍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伴隨著李廣的大喝,場外李廣的一個下屬,便是懷抱著一壇陳年女兒紅,緩緩來到場中,走到兩人中間,下屬將懷中那壇女兒紅,放到兩人中間的地麵之上,偏頭看了看李廣,得到李廣肯定的眼神之後,下屬才伸手,將壇口封著的壇蓋揭開,然後,轉身行出場外。
女兒紅壇蓋一揭開,一股誘人的酒香,立馬隨著永清島上的夜風,吹進了場外眾人的鼻間,令一眾人不由得咽起了口水。
“這壇女兒紅,乃是雲隱皇室珍藏了五十年之久的上等女兒紅,除了本將軍以外,還真沒誰有資格喝,今日,武林第一劍客想與本將軍喝酒,本將軍便賞你這好酒,不過,前提是,你要有本事將本將軍打敗,喝得到才是。”
“那這般說起來,大將軍是不打算,就這樣讓安小劍喝上兩口了?”
安小劍話說著,嘴角泛起的口水,早己將他出賣了,嗜酒成性的安小劍,一遇上好酒,便像是丟了魂兒一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安小劍就是一個酒癡加酒狂。
安小劍對於酒的癡狂,甚過對女人的喜歡,之所以,他能自創出酒劍十八式這樣的大殺招,從某種程度上講,這與他愛酒的性子,是分不開的。
李廣一言不發,隻是將手中的大刀橫將,直指安小劍,好像是在對安小劍說,想喝這壇女兒紅,先問過我手中的大刀。
安小劍伸手輕輕將嘴角的口水擦拭,某一刻,在李廣嚴陣以待的眼神中,安小劍一個抽身,幾乎是一閃,便是出現在了那壇女兒紅前麵,伸手就要抓向地上的那壇女兒紅。
李廣忌是庸人?眼急手快的他,手中大刀飛速揮砍過去,在安小劍手碰到酒壇之前,便是將酒壇震向一邊,讓安小劍撲了過個。
手下撲空,安小劍側身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翻騰,避開李廣揮砍過來的大刀,直直的衝向一旁的酒壇,李廣絲毫不給安小劍任何一點空襲,手中大刀舞的密不透風,每每在安小劍的手,快碰到酒壇的時候,李廣大刀便是殺了過來,將安小劍逼的,不得不退回去。
如此重複了十來個回合之後,某一刻,安小劍趁著自己躲避之際,卻是將自己別在腰間,一直不曾拔出過的長劍,猛的抽將而出,一劍揮下,劍氣縱橫間,竟是直接衝過李廣的大刀,襲向酒壇。